9tk直被捆绑挠脚心/挠痒笑痴/被迫足交
液流出。
从温泉到床上,再到书房那张很大的木桌上,到处都有他们淫乱过的证据。苍负雪仗着情事,什么话都逼着秋闻逸说了,不说就要肏,说了更激动,肏的更狠。有些羞话秋闻逸不好意思说,要是不说苍负雪就扇他奶子和屁股,秋闻逸最受不了这个,最后还是乖乖说了。
苍负雪好似有意让秋闻逸体验真正欢愉的性爱,期间用舌头帮秋闻逸前面后面舔了好几次,秋闻逸的屄被舔喷三次,被苍负雪用几把插潮吹的更不知道多少次,最后爽的脑子都麻了。
用几把肏屄的时候,苍负雪都会有意的去玩秋闻逸的奶子或者阴茎,双重快感下秋闻逸根本受不住,留不住精射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
结束后,苍负雪去带他沐浴。
苍负雪的动作很温柔,帮累的眼皮都不睁的秋闻逸导出屄里的精液。看着秋闻逸被玩透了的惨状,苍负雪内心竟生出一股奇异的满足感。
内视心境,发现心魔并未有所动作。苍负雪突然明悟。
下一刻,心境通辽,苍负雪悄无声息的破了心魔劫,三十年间没有变化的修为在此刻悄然攀升。
……
秋闻逸是不知道为什么苍负雪和他睡了一觉就破劫的。
此刻他木然的站在院内,听着苍负雪和他娘亲对话。苍负雪说都是因为他才能破此劫数,凌淮真君说还是苍负雪自己的功劳。
一来二去,最终一锤定音——秋闻逸跟着苍负雪四处游历修炼几年。
秋闻逸自然开心能和恋人多待一会儿,但想到自己和苍负雪做完的惨状后又有些犯怵。胡思乱想之际,苍负雪过来拍了拍他的头。
“师嫂,我带他走了。”
两人回去收拾了行李,带了钱财——秋闻逸看到那么多极品灵石的时候惊讶的嘴都合不拢,苍负雪笑着把装灵石的储物戒指戴在秋闻逸手上,同时晃了晃自己手上同款的灵戒。
“灵石都放在你的戒指里了,我这里可分文没有。”苍负雪笑着,意有所指道。“如果你不理我或者离开我,我就要流浪街头了。”
秋闻逸先是担忧了一番自己会不会被打劫所有灵石,而后眼珠一转,愉悦的想到了什么。
“既然知道灵石在我身上,出门都得靠我——那还不快说点好听的!”秋闻逸胆大包天提出要求,小鼻子都要上天。
苍负雪宠溺一笑,认真配合,“那说什么好听的呢?”
“就叫我闻逸大人,或者逸哥哥……哎呀我错啦!”秋闻逸连忙逃窜躲避苍负雪铺天盖地的亲亲。
苍负雪一把揪住秋闻逸的腰,把人抓回来按着亲,秋闻逸那张俊脸上上下下被亲了个遍。
“我正在出卖亲亲获得逸哥哥的喜爱。”苍负雪一脸正色,寻了个由头对秋闻逸狂亲。“还有陪床服务,逸哥哥需要吗?”
秋闻逸瞬间表情正经起来,脸上像是长辈教导小辈的神情,在他身上出现竟然意外的滑稽。“我们还要下山游历……真的不行、唔!”
两人把行李先放下,衣服脱光,又搞了个爽,红痕未消又添新痕。
此后岁月,两人游历修真界大好山河。有不少人见过这对叔侄,也有些人知道他们之间真正的关系。
他们看遍了自然风光,又于人声鼎沸处出现,一步一步,用自己的方式去领略世间滋味。
天地千万里,携手与君行。
萨卡莫斯睁开双眼,冷漠的观察着周围的世界。
周围一片漆黑,关押他的人类并没有在这黑暗的囚笼里留下一丝光亮。所幸萨卡莫斯可以夜视,他迅速环顾四周。
萨卡莫斯被关进一个刑罚室,四周是冰冷的铁壁,墙角上有正对着他的监控,隐藏在暗处的针孔摄像头更不知道有多少个。衣服被拿走,现在他是裸着的,手腕、脚腕、腰和脖子都被铁环死死扣在铁床上,动弹不得。
萨卡莫斯用力挣扎了两下,发觉自己根本没有力气,身体被下了药。于是放弃挣扎,潜伏着养精蓄锐,等待给予人类致命一击。
人类知道他的强大,所以用尽一切办法去拘禁他。
萨卡莫斯身为虫族最强雄虫,虫母最忠诚的效力者,任何人类都不敢小觑他的实力。坚硬合金、使虫族丧失力气的迷药,还有墙角处无时不刻有人使用观察的监控,都是为了控制他。
捕获萨卡莫斯作为俘虏,这件事对人类来说简直像个奇迹。这个虫族抬手就能撕裂人类的星舰,无数士兵曾因他而死。当人们面向萨卡莫斯时,那种避无可避的来自强者的威压会笼罩所有人。
萨卡莫斯,是人类仇视的、憎恶的、恐惧的。人类厌恶他,在战争中却又对他无可奈何。
只要有萨卡莫斯在,虫族不会有失败的战争。
或许是上天不允许人类在萨卡莫斯带领虫族的进攻下灭亡,于是降下神迹。在那场决战中,虫母的信息素意外发生紊乱,前线的虫子们顿时慌乱,人类趁此进攻,虫族原来的优势被打破。
萨卡莫斯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他和无数虫母的效忠者一样,放弃了深入战场,匆忙的选择回防虫族内部。对一切虫族来说,保护虫母是他们的天性。就如同人类社会中君王圈养的死士,对主人怀有不二的忠诚。
萨卡莫斯节节后退,一心只想保护虫母,露出了破绽。趁此机会,人类使用了他们研制出的专门对付萨卡莫斯的武器。
他立刻发觉不对,极为迅速的划了自己几刀,拼命的想要维持自己的神智。可惜人类在对待他的事情上总是足够谨慎,麻醉剂的效果太强,他的意识终究只能无奈的坠入深渊。
再次醒来,便是在这里。
萨卡莫斯觉得这群人类并不会放弃审问他的机会,既然把他困在这里,而不是直接杀死,就说明他对人类还有价值。或许是寄希望于能在他口中得到情报,又或者是把他关起来做针对虫族弱点的研究。
果不其然,萨卡莫斯安静的闭眼等了一会儿,就发觉面前的墙壁在缓缓移动。
人类知道他醒了。
头顶的灯尽数亮起,萨卡莫斯淡然睁开眼,看向正向自己走来的男人。
男人不太规整的穿着军装,披风松松垮垮的披在肩上,胸前的徽章昭示着他在人类社会中的地位极高。男人似乎故意要向他施压,缓步走来,靴子踩到地面上的声音很响,像是一种漫不经心的威慑。
可惜萨卡莫斯并不吃他们人类社会中审讯犯人的那一套,在他看来这很无趣,那双暗金色的漂亮眼睛看了男人一会儿就合上。
萨卡莫斯的冷淡让男人的脚步停顿,男人立马意识到自己正被无视,气的牙痒痒。随即强压怒火,带着不怎么好看的微笑,快步走到萨卡莫斯身旁。
屋内除了铁床没有其他的东西,男人随便坐在床上。这床不大,男人只能坐在萨卡莫斯腰旁的的空位,大腿稍微一动就能触及到萨卡莫斯的光滑肌肤。
男人低头俯视这位强大雄虫英俊的脸,观察他如今成为阶下囚的情态。看了萨卡莫斯一会儿,发现这虫就和木头一样一动不动,男人没了耐心。
室内很安静,萨卡莫斯迟迟没有动作。男人伸出手,用力捏住萨卡莫斯的双颊,把他的嘴捏的微张。
“你是不是没想过有一天会落在我的手里,萨卡莫斯。”男人阴恻恻的笑,说出的话很奇怪,像是故事里才有的反派发言。
萨卡莫斯慢慢掀开眼皮,端详了眼前人一会儿。“你谁?”
男人顿时大怒。“你在挑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