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
你要是不能理解我的放置py,就简单粗暴地把它理解成赌气也行,只是赌气这个词实在是太过于初等低级了,我从来不屑于使用它。
哪里有这样做事的?撩拨完人就不管是吧?真是的……但就是这样的望舒,我也喜欢。不知道究竟喜欢哪里,但就是喜欢。要说可爱的话,也不知道是哪一种的可爱,但肯定是可爱,嗯,望舒的可爱,一定有着不同类别的可爱……这样想的我,真的好恶心。不过,是因为望舒而让我感到自己很恶心,所以也就不觉得这样的自己有多恶心。
我边看着望舒边胡思乱想:啊啊……真的在动,就近在眼前,这是货真价实的望舒啊。望舒还记得我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她已经把我的事都忘记了呢。
哈……哈哈……那个——果然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吧?要哭了!先前她说她爱我,即使我知道她是在开玩笑,我也希望这个玩笑是真的。
换做十年前的我,大概就要这样坐视时间流逝,任由生命悄无声息地消亡了。但我希望我不要总是在失去时才能意识到……这么好的气氛,难得望舒现在是用一隻手开车,如果我不对这隻手做点什么的话就太划不来了。
一切都是她先把我放置py的错。
你知道吗?如果对方是自己喜欢的人,人就会变得紧张,体温也会随之升高,因为人体本身就是由电驱动的,体温越高电流就越容易流动,所以也有着,握住喜欢的人的手,就会产生非常强的麻痹感的说法。而且,人类的手和生/殖器是由同样的遗传因子构成的,所以对我来说,达成目的也不需要更加深入的交流,我有望舒的一隻手就够了。
我轻轻地摩挲望舒露出来一截的手腕,然后手指伸进她的袖子里,接触到相对有些灼热的她的肌肤,数她的心跳。
跳动着的属于望舒的心臟,有节奏地一下下地泵出血液,似乎全然没有被我的小动作影响到。望舒没有动,她的表情甚至都没有变,依旧无视我。
寸衫袖口的扣子哪怕都解开了,往上摸到一定的距离也还是没办法继续前进,太紧了。
但这样就认输的话,只能说明我不过是这种程度的女人。
我也是有说法的。
“心即理也。”明代时的着名思想家王阳明先生在我心里说话了,“求理于吾心,此圣门知行合一之教。”
虽然我不大懂什么文言文,但因为阳明心学在人类命运共同体有一段时间很盛行,一些协会、企业总是会在街头或者电视上做宣传,所以在我的脑海中重现这句话不要太简单。
虽然我也很喜欢他们宣扬的‘致良知’,但我认为‘四句教’才是心学当中的精华。无善无恶心之体,有善有恶意之动,知善知恶是良知,为善去恶是格物。这四句话光是念出来气势就很足啊,有种不明觉厉的美感,我非常期待学界对这四句话的理解能够达成一致。
既然知道这个道理,就要去实行这个道理,如果只是知道,而不去实行,那就不能称之为真正的知道,真正的知识是必须要通过实践来获得。王阳明先生也这么说了,虽然心学在王阳明先生死后就一分为八,每一派都各说各话,但我也会努力理解的。
现在的我,是加把劲骑士。
在王阳明先生的鼓励下,我闭上眼睛,然后又睁开,最后在闭上眼睛的同时轻轻地把手覆在了望舒的手上。
她有纤细的骨架,紧致的皮肤,温暖的血肉。
我可以摸到她分明的指节,还有圆润的指甲。轻轻地、慢慢地,指尖相触,神经末梢有种触电般的愉悦感。反覆的触碰后是反覆的摩挲,温度上升,热量增强,荷尔蒙燃烧……我从来没想过现在的我只是摸个望舒的手就能把自己摸发抖。
但望舒也没有比我好到哪里去,某一个瞬间,她的心跳节奏和我达成了同步,只是不待我朝她扬起得意的表情,她就以非常迅捷的速度把我的手从她的手上甩开:“够了。”
这种感觉真的超级糟糕,真的要形容的话,就是别人家坐过山车,是从高峰往下俯衝,然后再衝向高峰,真叫一个高潮迭起,而我,我是过山车到了高峰因为製动系统故障硬生生卡在那里,不仅是下不去,更是动不了,玩起了寸止挑战,直接萎了。
这种事情搞多了我肯定会性功能障碍,但是在对方开车的时候打扰到对方确实是我的错,可是就算翻车又没什么,就算望舒没有应对的手段,我也能兜好这个底,在车子爆炸之前跳窗逃生……我也想上演一次英雄救美啊……算了,往好的方面想,因为是望舒先说话的,所以放置py算是我赢了。
“望舒?”我朝望舒眨了眨眼睛,轻轻伸缩着手,仿佛还在体会手上残存的触感,为了防止她生气,我必须像拆弹专家一样对自己的面部肌肉纤细地微操应对,装出一点我见犹怜的表情来。
望舒果然移开了视线,没有再看我:“我在开车。”语气也和缓了不少。
‘你在开车我也在开车啊,你要是不开这种破车,我开车又不会影响你开车’,我是很想这么说的,但要忍住。蹬鼻子上脸这种事要在无法更进一步的时候做。
“望舒……”我轻声呼唤她的名字,一隻手试探性地按在她的肩膀上,同时小心翼翼地解开安全带,但不等我继续做些什么,这时候车子忽然一个急转弯,我差点把她的肩章扒下来,不过她倒是反应很快,手一揽就把我揽到了她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