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玩球
这几日的天气好，趁着上午太阳不是很烈，兆舟再一次被何自如牵了出来。
兆舟被细心地穿好了护膝护掌，以往散开的头发也被何自如扎起。
“来点晨间运动～小猫会玩球吗？”清脆的声音响起，何自如给兆舟手腕套上了带着铃铛的手环。
这几天在室内稍微消退的羞耻感又被扯动。
室外的花草好像都长了眼睛，被注视的感觉让兆舟有些害羞地想躲。
“回话，你这是准备去哪？”何自如拉住了兆舟的尾巴，体内的玩具拨动让兆舟猛地一颤。
自从那天成功塞上了这过大的尾巴后，兆舟每天的尾巴就成了它，刺激不少，但被锁住的地方一次都没释放过，他现在敏感到轻微的挑逗都会立刻起反应。
“会……”兆舟压下被轻易引起的情动，小声回复。
“很好，给你掐时间，每完成一次答应你一件事怎么样～”
兆舟心动的看向了他手里的棒球，目测着能不能咬住。
“开始喽！”说完，何自如手里的球就飞出去，落在地上滚了几下。
“让你适应适应，30秒。”
兆舟听到指令反射性朝球爬去，可刚一动手腕处的铃铛就清脆地响起。他有些怕被人听到，纠结地放慢了动作。
“发什么呆呢？”
何自如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兆舟僵硬地过去，小心咬住后送到了何自如手里。
“很遗憾，一分零二，小猫怎么这么慢？”惩罚似的巴掌拍到了屁股上，响声在空旷的室外好像格外清晰。兆舟的耳尖又红了个彻底。
“继续。”何自如丢球的力气不算大，球没滚多远。
“哥哥肯定把人清走了。”兆舟心里反应了过来，稍微放开了些。他像一只优雅的豹子突然爆冲出去。
手腕的铃铛随着手臂的动作连续地响着，找到球后，兆舟快速折返，把球放到了何自如手中。
“26秒，很棒！”夸奖的声音传来，“想要什么？”
一阵微风让兆舟眯起了眼，阳光让何自如飞起的发丝都透着光，他放松地坐在草坪上朝兆舟笑着。
兆舟耳间的红晕蔓延到了脸上，他有些被这样的何自如吸引到了，兆舟咬了舌尖，有些害羞地开口：“要哥哥摸……”
“嗯？摸哪里～”何自如伸手过来，覆上了他几天没锻炼有些变软的肚子，他手一路往上，笑着打趣般问着，“这里？……还是这？”
“痒……”笑容传染到了兆舟脸上，他赶快回话“要摸头。”
何自如满足他的想法，轻轻摸着兆舟柔顺的头发。
微风吹过，兆舟没被绑住的发丝被吹了起来。何自如拍拍手，“来，继续。”
才摸了几下，兆舟有些不满足，暴露的羞耻被抛到脑后，他快速地朝球追去。
院子里铃铛的脆响不停，终于被楼上办公的何自铭听到。他拿起了桌上的文件，换到了窗边看着两人玩耍。
几回合下来一直咬球，下颚酸得不行，就算兆舟体力比一般人好也开始有些大喘气。
来回几次的奖励都被兆舟换成了什么摸摸头，抱一抱，何自如无奈地看着这乖的出奇的人。
被汗浸湿的头发贴在了脸上有些不舒服，护掌上粘了些捻碎的草，兆舟有些嫌弃，他快速地甩了甩头。
“怎么了？”何自如见他不动，走了过来。
“头发黏到眼睛上了。”兆舟蹭到了何自如身边。
头发被轻轻挑起，“明天带你剪一下。”何自如重新把头发扎住。
“最后一球，该休息了。”这下格外远，球换了个方向，飞向了院子的围墙边。
兆舟已经习惯了铃声，快速朝那边爬去。
还没等靠近，那边好像传来了隐约的人声。放松的心轰然倒塌，他愣在原地，静静地判断是不是听错了。
可人声逐渐靠近，兆舟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装束，血液像是一下被抽走，他心脏狂跳了起来，日光晒得人眼发晕。
“哥哥……”他紧张地叫人。
何自如也发现了不对，“趴好，别怕。”他命令后，朝着人声来的方向走去。
越过花墙，何自如看到了来人。
是几位佣人拿着工具朝这边过来，何自如没了刚刚温和的样子：“管家没通知你们这边清场？”
这里工作的人都被交代过回避雇主，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何自如，有些紧张地回话：“抱歉，先生，今天是修剪的日子，我们一时给忘了。”
何自如有些不满，但也没难为几人，“去找管家结款吧。”
几人见因为这点小事被辞退有些惊讶，毕竟这里的工作实在轻松，但看着雇主的脸色，也不敢继续说话，悻悻离去了。
“没事了。”何自如回来，轻拍了下僵住的人。见兆舟像应激了般没反应，他坐在地上，把人拉到了怀里，“给我们家小舟吓坏了，嗯？”
他温柔地擦掉兆舟流下的汗，解下了他身上的东西，“我在呢。”
兆舟死死拽住了何自如的衣服，好像还在后怕。
“我家小舟那么漂亮，那么乖，我才不舍得让别人看见。你刚刚第一时间叫我了，是不是？”
兆舟背后被安抚般地拍着，他心跳得没那么快了，“是……”
“小舟很棒，知道哥哥在这就不会有事。”何自如自信地陈述，兆舟被感染到了，在他怀里轻轻点头。
“你看，旁边的蔷薇是不是爬得好高？”何自如轻轻地引导兆舟抬头。
“就算他们过来了，也看不见你，这块草坪是完全围起来的。”
兆舟也反应过来了，没了刚刚僵硬的样子，“对不起……”
“怎么道歉？”何自如问。
“败哥哥兴了……”
何自如不满地啧了声，往他的屁股上甩了两下，“我什么时候说败兴了？刚刚还夸你乖，你是一句没往心里去。”
被巴掌拍的声音格外大，兆舟脸又泛上了红。
“走了，回去喝点水。”何自如重新站起叫人。
兆舟打起精神跟上，回了二楼。他盯着面前的水碗呆了下，回头看了下何自如像是在确认。
这几天兄弟两人对自己格外好，水都是喂到嘴边的，他根本忘了还有个宠物水碗这回事。
他还在和水碗大眼瞪小眼。腿被脚尖轻踢了下，何自如催促：“快喝。”
兆舟手撑在地上俯下身，屁股自然翘了起来，尾巴软软地垂在身后。
他舌尖轻舔了下碗里的水，但并没有喝到几滴。碰到水后，他才发现在外面那一通运动消耗了不少体力，口渴的感觉泛了上来。
他着急地舔了几下但并没有什么用，兆舟烦躁的顶了下水碗，看着晃动的水流，兆舟灵光一闪，咬住了碗沿试图往嘴里倒去。
可惜事与愿违，他高估了自己对牙齿的掌控，水碗整个偏离，满满一碗的水顺着嘴边滑落，没喝到几滴不说，地毯还慢慢洇湿了大片。
——是不是可以顺势打翻，那样就不用……他简直被自己聪明到了，他佯装没咬住，水碗失去平衡打翻在地。
兆舟调整表情，无措地回头，对上了何自如微妙的眼神。
小剧场：
何自如：（我家小舟撅屁股喝水好可爱）（他要干嘛？）（呦，打翻了）（看戏）
书房——
办公铭：室外阳光正好，看着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