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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冰山上的雪莲,只对你融化了那般,兰心看着那张脸微微失神。
景轶然心下暗自得意,美男计还是管用的。
他当然不会告诉她,他当年的叛逆和某个人的不辞而别有关,更不会告诉他她,当年的和家里赌气也是因为那个女人,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他当年本来就是想进的娱乐圈摆烂、荒废人生,赛车什么的,不过是他当时以退为进的借口罢了。
“这样都可以成为影帝啊?真的好厉害。”
兰心由衷的夸道。
景轶然笑了笑,这大概是他比较得意地事业了。
家里虽然不赞同他进入演艺圈,但是也没有多加反对,但是什么扫清道路是想都别想了。
但是他也有自己的人脉,倒也不至于从个群演坐起就是了。
“那你呢?你有什么梦想?或者说想做的事。”
景轶然突然问她。
兰心怔了怔,好像还从来没有人问过她这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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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的梦想是吃饱穿暖,不用每天睡前担心第二天能不能吃上一顿饱饭。
她前世的梦想,其实也不是想当什么千古一妓,再怎么样,不都是妓女么?
也不是什么寻个良人赎身,把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她已经看到过一次结局了。
而是,年老色衰了,在楼里没了价值,她又能存到些积蓄给自己赎身以后,找个无人的地方,隐居。
赎身后的日子,每一天都是赚到的。
那才是,她的人生啊
至于现在,她想的最多的就是,白月光回来后,她该怎么体面的离去,能拿走多少东西。
其他的,其实也轮不到她选吧。
她虽然经常很少看轻自己,但是也不至于会自负到认为哪一天白月光回来了,他们还依旧会坚定地选择她。
哪怕那个女人还是不要他们。
有人会放着正品不要选择一个赝品吗?
她自己都不敢想。
而且,她总觉得,一个能吸引那么多优秀男人的女人,一定极不简单。
哪怕是在前世,她们那儿最勾人的头牌,使出浑身解数,都无法做到这般令人念念不忘。
景轶然看着她呆呆地样子,倒也没有催促。
聊天本来就是促进感情、打发时间的最好方式,他并不心急。
等下促进感情
他被这四个字惊了惊,一时间也有些失神,只是在心里默默品味这四个字的含义。
“吃饱穿暖,当个米虫。”
兰心思考许久,还是说了属于小草的梦想。
也很符合她现在金丝雀的形象。
至于其他的,她觉得她没有必要告诉他们了。
她的第六感告诉她,那个女人还会回来的,她迟早有一天要抽身离去,不可陷入太多。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不得不承认,这几个男人器大活好,身材样貌家世无一不精,出手阔绰,和她在一起后也没有在外偷吃的行为,每一个,都是结婚的最佳人选。
如果不是,她一早就发现他们把她当替身的话,大概早已沦陷了。
毕竟,这样的条件,放在哪个朝代,都是香饽饽啊
所以,以她短浅的目光来看,她不认为,那个女人会放弃这些男人。
果然,景轶然听了就笑了,并没有斥责她没有上进心,只是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好,那喻之好好赚钱养我的小米虫。”
兰心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有些惆怅地说道,“其实我很好养活的,给口吃的就可以了。”
兰心说的是实话,只是,当时的景轶然并没有当真。
当他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回想起女人当时说这话的神情语态,心痛到不能呼吸。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喻之~一定要在这里吗?”
兰心环顾四周,怯怯地问道。
她真的好害怕明天岛国的头条全部都是“中知名影帝来日开不起房野外激战”的标题。
“嗯,这里不会有人来的。”
男人的头埋在她的脖颈处舔舐,身体也从主驾驶不知何时越了过来,伏在了她身上,此时含糊不清地说道。
同时一手堪比艺术家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走,大手从衣服下摆开始探入,精准地捕捉到了那双令他爱不释手的乳儿,轻轻揭掉那层薄薄的乳贴,握在手中揉捏起来。
“乖宝,你好香。”
男人的吻细细密密的落在她的脸颊、脖颈、锁骨上,突然呢喃出声。
她微微仰起头,细长的指尖在男人的后背轻挠,宛若最好的回应。
身后的座椅已经被调到最舒适的位置,足以容纳两个人。
千万级超跑宽敞的空间设计此时得到了最完美的利用。
衣服的下摆被男人推到了胸口,一对乳儿暴露在空气中,顶端的红蕊迅速变硬而后被男人含入口中把玩,左右开弓,吸得滋滋作响。
兰心抬起手轻轻放在他的头顶,挺起胸来想让男人吃的更多些。
大多数男人都不爱别人摸他的头,但是这种时候显然除外。
轻柔地指尖抚过柔软的发丝,另一只手摸索着男人的腰带,配合着这一场性事的进行。
这样的举动显然给景轶然传递了一个信号,一个令他热血沸腾的信号。
她也想要他。
“啪嗒”一声,锁扣被人打开了,细长的指尖在男人的胯下摩挲,细细勾勒出它的轮廓。
男人伏在她身上,呼吸越来越粗重,撩起她的裙摆,入手一片滑腻。
“乖宝又不穿内裤。”
他咬着她的乳尖,恶狠狠地说道,仿佛她是这世间最凶恶的淫娃荡妇,要勾的他一起堕入那地狱之门。
“穿了不舒服嘛~”
她咯咯直笑,真的像似要勾引唐僧的女妖精般娇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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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手指探入洞中抽插,薄唇吞下女人如铃般的娇笑,他疯狂的汲取女人口中的蜜液,舌尖与小舌互相追逐,因为激烈而喷发出粗重又炽烈得鼻息喷洒在女人的脸上,口齿间的津液在交织,分开时甚至还能看到一缕缕银丝暴露在空气中,
子弹内裤已经被兰心一把撤下,勃起的黑紫色阴茎此时正抵在她的肉缝处,蠢蠢欲动。
“乖宝,张开腿,让老公肏进去好不好?”
景轶然哑着嗓子,湿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耳边,让她紧了紧自己的小屄。
看,这就是男人,刚才还在思念某个女人,追忆自己的年少轻狂。
不久后却可以脱光另一个女人的衣服哄骗她张开腿让她喊自己老公。
兰心听话地搂着他的脖颈,张开双腿缠住对方的腰肢,把自己的小屄贴在了对方的炙热上,甚至还把小屁股抬高,让鸡巴对准了自己的穴口,一副任予任求的姿态。
景轶然看着她这副骚样,两只眼睛都变得赤红,心里感叹她被人调教得真好,又有些遗憾描绘她的人不是他。
两指分开她的蚌肉,粗壮的肉棒在女人肉缝中滑过,在洞口处研磨着,就是不肯插入。
“喻之~进来呀~”小美人儿咬着下唇,一双眼睛媚得都要滴出来水来,直勾勾地看着他,邀请他肏她。
“乖宝,叫老公,叫老公我就肏你。”
景轶然强忍着直接肏进去的欲望,深邃的眸子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