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出走
利结果麦克递来的甜点,抬头一看,发现麦克的父亲也冻着自己看,顿时脸红了起来。麦克发现了父亲的举动有些不满“爹,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兄弟吧,他也是来我们家帮忙的。”
“喔?抱歉了。养成了习惯了,总喜欢打量下新人。”麦克的父亲尴尬的笑了两声“按理来说,今晚本应该带你去看看怎么管教工人的,不过,今晚好像时间已经过了,明早叫艾瑞克好好教教你吧。”
“等等,父亲!”麦克的一个哥哥突然说道“事实上还有一个,乔治下午把工具弄坏了。我已经叫艾瑞克去处理了,现在他们应付在谷仓里,如果亨利感兴趣的话,他可以去看看。”
“我陪他去吧。我也好久没看过了!”麦克急忙说道,没等亨利回应便拉上他离开了主屋。
“为啥你哥哥和你爸爸一直盯着我呀!”在去谷仓的路上亨利问道。
“他们的习惯,总是把任何人都当成公共服务人员看!尤其是你这种,又年轻又强壮的人!”麦克笑着说。
“二十五!”距离谷仓不远麦克听见了一人痛苦的吼道在一身脆响后“二十六”那人的声音又传来出来。“二十七!”声音越来越清楚。亨利停下了脚步,这身体如此的熟悉又很陌生。“二十八!”亨利一下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停了。“喂,伙计!你没事吧!”麦克见亨利呆在原地,关心的问道。
“二十九!”那声音再次传来,亨利再也忍不住,拔腿就跑向了谷仓,是的,是他没错!亨利以最快的速度跑进了谷仓。
谷仓内灯光昏暗,只能隐隐看见一人手持着什么东西挥舞着“三十二!”那熟悉的声音再次出传来。
亨利跑到了那人旁将艾瑞克狠狠推开。只见一赤身裸体的壮汉平躺在一摞干草垛上,双腿分开被捆在一短木棍上,被高高吊起,将已经红肿的臀部微微提起,背部躺在干草上,双手无助的死死扣着干草垛。亨利扑倒在壮汉旁,没错,正被抽打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失踪多年的父亲乔治。
“将军!”骁骑兵紧紧握住护边大将军陈昂的手。“我不走!我要留下来,陪将军一起杀出去!”
“快上马!时间不多了!”陈昂拉着骁骑兵的手把他带到了自己宝马旁“快些上马!记住了,一定要亲自把着文书交到兵部里!”看着骁骑兵依旧不舍陈昂有些急了“你还不明白么?只有你才有可能逃出这重重包围!搬来救兵,才能解这围城之困!”
骁骑兵眼含热泪,“将军!我会尽快赶回,将军要好好保护自己啊!”
“记住了,一定不要走大道!”陈昂将一文书交给了骁骑兵说道“逐风!我的好马,这次就拜托你了!”陈昂走到这骏马前,将头依靠在骏马的头上轻声说道。骏马似乎也明白了主人的心情,不舍的将头在陈昂身上蹭了又蹭。陈昂心一横,朝着逐风的马臀拍了一掌,骏马迈开四蹄,穿过黑黢黢的街道,消失在夜幕中。
陈昂一人立在院里许久,直到耳旁只剩下呼呼的风声,和火把噼里啪啦的声音,才缓缓回到屋内。
屋内灯火昏暗,传令兵站在案桌旁,脸色焦急“将军,时间不多了!”传令兵小身说道。
陈昂坐在案桌旁,看了看三日前对面使节送来的文书。屋内静极了,只有传令兵略显紧张的呼吸声和陈昂轻触纸张的沙沙声。外面传来了锣声,已是丑时,陈昂叹了口气,将文书轻轻折好放在桌面上。“出城去告诉他们吧,若他们真的能按这文书上规定办事,我陈昂愿意投降,叫他们于午时来城门前,我陈昂将在那等着他们!”陈昂挑了挑油灯里几乎快烧完的灯芯,火光稍微明亮了些,陈昂看着一脸悲伤的传令兵说道。
“将军!”传令兵听到此话有些震惊。
“去吧!为了这城内的百姓和士兵们!去吧,我要好好准备了!”说完陈昂便起身走向了内屋。见将军已经决定,传令兵纵有千般不愿,也只好迈步离开,将军令传至对方。
天才蒙蒙亮,城内大营内一片肃静,将士们一言不发看着前方的陈昂。“凡是年满三十的或者是家中独子,或家中父母年过六十的出列!”陈昂大声吼道。队伍里稀稀拉拉地走出一些人,但大多数士兵依旧站在原处,“李坚!出去!你的哥哥们都战死了,我要给你们家留下一根苗子!”陈昂看着骁骑营的队伍说道。
“将军!就让我跟你一起去!”李坚带着哭腔说道。
“不行!这是军令!”陈昂吼道“就算不为了你们的父母,为了这城内百姓,你们也要留下来!帮他们度过这关,带我大汉的军队再次杀来。韩权,我的好兄弟,今后这里就拜托你了,照顾好他们!”陈昂说着转身紧紧握住了自己最信任的副将韩权的手。
“将军!”韩权眼含热泪,“韩权愿随将军一起去!”
“那招降书上说可以留一名将领继续在城内,其他人我放心不下,只有你可以护住剩下的弟兄和城内的百姓!”陈昂激动的说道。
见陈昂一年严肃,韩权这才松开了手吼道“留下的军士们跟我来!”虽有不舍,但老弱残兵还是慢慢的离开了大营。剩下的将士们则和陈昂一起开始按照招降书的要求准备了起来。
午时,紧闭的城门缓缓打开。陈昂带头领着三百精兵出城受降。按照招降书的要求,陈昂和将士们只着一白色裈巾,戴着头盔,并在左胸上写了各自的军衔和姓名,以便匈奴清点。来到城外,陈昂叹了口气,悲愤的跪伏在地上,手肘撑着地面,双手恭恭敬敬地捧着将那封薄薄的招降书。
城外一片寂静,只有阵阵狂风卷的旗子猎猎作响。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只见远处尘土飞扬,而后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和令人胆寒的呼喊声。不过多时一身影隐隐出现在这漫天的尘土里,杂乱的马蹄声和叫喊声也渐渐平息了下来。那高大的身影骑在一匹骏马上,犹如画里的天神般孔武有力,烟尘随着马蹄不急不缓的节奏渐渐散去,骑在马上那人正是匈奴的新任大单于苍狼王!只见他手持一卷皮鞭,身着一狐皮大裘,头戴一狼皮帽,脚下跨着一匹乌毛赤目大马,显得格外神气。
陈昂感到一股股热气喷在自己的后颈处,微微抬头,只见高高在上苍狼王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如今狼狈不堪的自己。“好久不见啊,陈大将军。”苍狼王冷笑道“没想到吧,你曾经发誓要踏遍这大漠草原也要找的人就在你面前了。”苍狼王挥了挥手,后面马上又躁动了起来,呼喊声和杂乱的马蹄声伴随着漫天的尘土迎面扑来,匈奴骑兵们争先恐后地冲入了敞开的城门内,霎时城内一片尖叫,哀嚎四起!
看着匈奴骑兵冲突城内,陈昂急了吼道“这降书上说了只要投降你就不会伤害着城内百姓!”陈昂准备起身辩论,苍狼王并没有回应,而是拔出了腰间的弯刀,刀鞘死死抵住陈昂的额头“既然你已经受降,还有什么资格于我争辩?我何时说过骑兵不能入城?”苍狼王冷笑道,“给我好好跪着!不然我就下令屠城!”
“你!”陈昂死死瞪着苍狼王,却依旧保持着跪伏的姿态。另一队匈奴士兵则是绕过陈昂,扑向了城外跪着的一众士兵。他们粗暴得扯着士兵的头发,记录下士兵左胸上的军衔和姓名,然后将他们三三两两的用牛筋绳捆住手脚,连拖带拽地往城外的一辆辆囚车里塞。
日头高升,跪在城外的将士们已经全数塞进了囚车里,城内的骚乱也平息了,骑兵们将城内的百姓和剩余的残兵全部赶出了城。
狄“将军!”身后的百姓看着苍狼王马下跪着的陈昂纷纷激动地吼道。陈昂听着身后百姓的声音怒火中烧,可有无奈的保持着跪姿。“抱歉啊,陈大将军,我们蛮族向来不太守时,也不精于文书,降书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