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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我的脸上一直在笑嘻嘻(剧情/撞破/病理)

 

228

雪松浮动,情欲微醺。

肉蒂被完全掌控,我浑身酥软,倒在了李唯的怀里。

指尖摩挲,不断撩拨。我气息急促,淫液汩汩,小裤早已湿透。我仰起头视线越过他的肩,空中的泡泡灯球模糊起来,脑袋里一片灼热的昏沉。

“小飞人来喽~”

小瑜轻快的声音从门廊处传了过来,瞬间勾回了我的神智。我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然一把就将李唯从我的身上推了下去。

尽管铺了软厚的地毯,还是响起了重物落地的狼狈声。

“西西……”

大约是磕到了刚才被揍的地方,李唯委屈喃道。只我无暇顾他,坐了起来,整理起被他揉乱的仪表,然后用脚踢了踢李唯,示意他赶紧爬起来。

然而还未及他起身,小瑜就已闯了进来。大约是父女连心,她也不看别处,直向还坐在地上的她爸瞧了过来。

“我写完作业啦~小猫猫呢……”

我心道不妙,忐忑地转脸向李唯。

小瑜已然噤声,似乎意识到自己又闯了祸,立刻向我投来求助的目光。

李唯脸上淡淡的,仿佛臀下并非地毯而是王座一样,注视着已低下头去的小瑜。

“对不起,父亲,我不知道你跟妈妈正在……”

我的脑袋里传来一声轰鸣,感觉头顶腾起了爆炸后的蘑菇云。

我猛然转过头,又低下眼,检查起自己的家居服,明明完好无缺,小瑜是怎么看出来的?

看出来……我和李唯刚才都干了些什么的?

但现在显然不是探讨青少年性教育问题的时候。

我赶紧把李唯从地上扶了起来,又端起已晾凉的茶递给他,用眼神警告他不许乱发脾气和说话。

李唯不愧是在保密局浸淫了十八年,气定神闲地就着我的手先喝了口茶,然后才抬起眼,看向了小瑜。

“李瑜?”

小瑜立时垮下了小脸。就像被教导主任点中了名字,赶紧把自己的小身板挺的直直的,唯恐再被寻到别的错处一样:

“父亲……”

我连忙又塞给李唯一杯水,自己也端起一杯,轻轻碰了个杯,表示自己先干为敬。

我俩是要多喝点水。

烈火没点燃干柴,别一股脑地都烧去了小瑜那里。

“最近你好像天天给黄文网站充值?看金额差不多要当股东了吧。”

“噗——”

李唯语不惊人死不休,我一口水还没咽下去,就直接喷了出来。

“咳、咳……”

李唯蹙起眉,抬起手,轻拍起我的后背。

“父亲,你查我……”

小瑜见我靠不住,立刻审时度势,坦白从宽,认了栽。

我咳的涕泗横流,赶紧用胳膊肘又捣了捣李唯,再次警告他不许乱说话,要给孩子留点面子。

李唯吃痛,闷哼了一声。

“没查你,你用的是我的副卡,每笔消费都有短信提示,全是对私转账,要不是你妈妈也……还以为你被诈骗了。”

我如遭雷击,不由自主地挂上了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他是怎么知道……我也上黄文网站的?

然后默默地又抬起胳膊肘,缓缓地捣向了这个育儿白痴的腹部。

229

小瑾和小瑜住在了城里,就这么鸡飞狗跳地又过了一周。

虽然李唯不认为我是精神分裂,但他还是帮我预约了李夕的时间—

毕竟治病要趁早。

哪怕是重度抑郁。

我询问了小优的意见,他也很赞同我去寻求李夕的帮助。我又问了问他的近况,他跟我说目前已经进了帝都大学第一附属医院的终面。

希望他能够拿到心仪的offer。

既然情场失意,职场就要得意。

在李唯和小优的鼓励下,我坐在了丽景大厦顶层、李夕心理诊所的沙发椅上——

这是我和小优曾经的、隐藏在他办公室后的秘密空间,现在已经被李夕改成了冥想室。

冥想室有些昏沉,大量运用了草木和自然的元素,仿佛听得到蝉鸣幽幽。然而仔细看去,却是角落里摆着的透明仓鼠笼传来的声音。

浪漫而唯美的花园内,金丝熊正在滚轮上全力以赴地奔跑。

这样周而复始,仿佛永不停歇。

“从核磁共振和量表测评的结果来看,是普通的强迫症。”

正在看仓鼠的我被打断,转回眼,望向坐在我对面的李夕。

可我也查了很多资料。我知道这也许是疑心病,总觉得并非强迫症这么简单。

那种幻想实在是太真实了,真实到……仿佛一段真正的经历。

“小西,这就像画画一样,”

李夕并没有对我外行指导内行的行为感到不耐烦,而是微笑着,将专业术语通俗易懂地翻译给我听,

“从线稿到描边再到上色,幻想也会随着你反复练习而愈发真实生动,你说过,每当你感到孤独时,它都会出现,这正是你用内心的色彩丰富了它……”

我的确是无数次幻想过我的煤老板。

李夕的解释倒也说的通。

只是——

“为什么是一只暹罗猫呢?”

我看向了角落里的仓鼠笼,喃喃道。金丝熊还在滚轮上团团转,在这一瞬间,我竟觉得它是这世上的另一个我,总以为时过境迁,却原来一切如旧。

李夕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为什么非得是一只暹罗猫、不可以是一只布偶猫?或者不是猫,而是仓鼠?”

为什么……我的幻想非得是一只猫呢?

我并非李唯,我对猫咪没有什么执念。

“我推测……这是随机的。”

李夕点燃了白檀,青烟袅袅,却笼不住我的心神。

“可是夕姐,上次……对不起,我误会了你的事就是随机的结果,这次你又告诉我幻想也是随机的,我……”

虽然我不懂病理病因,但我……的确很难接受。

很难接受这一切的不幸……都来自于随机。

我郁西也不至于就是这样一个天选倒霉蛋吧?

这太让人沮丧了。

李夕起身,将玄丝炉移远了些,才又回我道:

“小西,大脑其实是个神奇的地方,你可以把它想象成一个巨大的迷宫,它只有一个入口,却通往无数个出口,你永远不知道自己会走向何方……”

这句话说的太像李唯了,我忍不住打断了她:

“但是病理只有一个,就像真相只有一个那样……不是吗?”

我注视着李夕。或许是有意的,或许是无意的,总之我觉得她好像偷换了概念。

我问的是真理,她回的是猜想。

这不是一个科研工作者该有的严谨态度。

“夕姐,医学不是文学,病理只有一个,是无法用来做阅读理解的。”

我努力地委婉着表达我对她偷换概念的不满。

李夕听了出来,她没有再解释,只露出了浅浅的笑来——

“但是小西啊,也许你想要的不是病理,而是一些……我也无从了解的、你的经历呢?”

230

我的心狂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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