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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薄冷的吻(剧情)

 

入年摸了摸易为春微长的黑发。

易为春这段时间都忙于为任务做准备,对头发疏于管理,本来打算领了佣金再去剪发,一直拖着没管,结果现在头发就有些长了。

这种长度在打斗中容易被人揪住,不利于行动。但很适合被人缠绕在指间玩弄。

发丝轻轻扫过脸庞,有些痒。易为春有些不适地皱眉,但只是很乖顺地仰着脸,任由江入年懒懒靠在自己肩头。

易为春的心却早已偏离这里,突然回到老师第一次教自己毁尸灭迹的时刻,很简单的,一个人存在的印记就这样轻飘飘被抹掉,不会比干毛巾擦干玻璃窗上的水珠困难多少。

想来也奇怪,他过往的人生平淡规范,和其他一同在幼儿培育园成长出来的孩童没有什么差别。但在同一批园员到了工作年龄离开培育园,规规矩矩地按部就班各司其职的时候,只有他隐瞒了分化的性别,抛弃身份证明开始流浪。明明oga培育园的宣传做的非常不错,不少园员都期待能够幸运分化成oga过上不用努力的生活。珍贵的、稀少的、需要人爱护的oga。

易为春突然笑了一下,那笑太浅,几近嘲弄。等江入年抬头去看时,只能看见易为春低着头不知道在发什么呆。

但这姿势这距离实在太适合接吻,江入年没忍住吻了上去。那一刻他的想法极其冲突扭曲,一边又想把易为春制作成最好的标本,泡在马福林里,每天都能看见;一边又恨不得把命给易为春,哪怕这个吻带毒,也甘之如饴。

江入年把易为春带到房间内的小卫生间里,这里比起楼上那个宽大却乱七八糟的浴室正常多了。25平米左右,东西一应俱全,简洁白净的装修。

江入年这人深谙狡兔三窟的道路。好端端的小楼底下被被改造地如同地下巢穴。

他表面上是住在一楼房间内,实际上房间内有暗道通往另一个地下室,那才是他真正住的地方。

这个地下室隐蔽安全,和那个大大咧咧丝毫不加以掩饰的充作杂物间任人活动的地下室截然不同。

易为春坐在在马桶上,塞在下体两穴里的东西被取出,一瞬间液体横流,鼓起的小腹渐渐平坦,但凸起的圆团却还是相当明显。

他小腹用力挤压腔体内的卵,宫口如孕妇般开了几指,腔道通红的软肉抽搐不停,不停地有淫水滴出。

易为春没点经验,找不到发力点,卵咕噜噜地在宫内打转,怎么也出不来,把他折腾得够呛,额头渗出层薄汗。

他弄得烦了,曲腿露出下体,一抬下巴:“有东西可以吸出来吗?”

江入年闻言,想了想,走前两步,蹲下身,把手伸到腔道口揉捏,经过昨天的开拓,腔道已经猩红软熟,轻易就吞入了半个手掌。

手掌打着圈向更深处钻进去,痒地易为春呼吸粗重,腔道也下意识绞紧,腔道翻涌推阻,把卵往宫外挤出一点。

江入年皱眉,轻轻抚摸易为春的大腿根内侧,安抚:“不要紧张……放松一点。”

说着伸手拧了两片蚌肉中含着的蒂珠一下,拧地易为春浑身发颤,身体控制不住向下滑落。

身体的所有重量压在江入年插入花蕾的手掌上,含泪呜咽一声,便把一整个手掌吞吃进去,穴口绷成圆圆的肉环,卡在手臂最粗的地方。

易为春两腿绷紧,双目失神,忍不住催促:“快点……快点。”

快感让他每一个字都发颤,含糊不清,听起来简直像是个刚刚学会说话的小孩。

江入年的手指已经顺利进入到腔宫内——捅得太深,

反而把卵深深捅回宫内,挤成扁饼。

江入年尝试抓握,出乎意料的难,犹如融化的油脂中取新剥的蚌肉,滑溜溜根本握不住。用指尖去戳勾,卵又到处滚动。

江入年用另一只手按压推动易为春的小腹,内外齐压,到处滚动的卵才算安分下来。

江入年五指一拧,终于握住浑圆的卵,腕部发力,生生拖着白卵往宫外挪。

白卵缓缓推堵到到了宫口,被挤压地颤颤巍巍,紧紧吸附岩石的贝肉般吸附着宫口不肯肥嘟嘟地颤动,难以挤出。江入年捎一用力,宫口一同被挤压地拽动往腔道挪动。

易为春痛楚地哽咽,两腿乱颤。痛苦和愉悦的边界早已模糊不清,透过蒙蒙泪光中,他仰起脖颈,看见灯的白光水波似地荡漾。而他的骨仿若早已被抽出,皮肉融化成甜汤,黏黏腻腻滴滴答答。

“啪”地一声脆响,伴随着阴道淫水失禁般喷射——卵在拉扯的过程中碎裂,碎片摩擦着内壁,又痛又爽。两腿间也淅淅沥沥水光一片,易为春迷迷糊糊中感觉什么黏糊糊的轻轻碰了碰他的唇,然后滑进口腔里勾了勾舌尖,口腔内顿时充满腥臊味。

“啊,以后要用尿不湿了是不是?”有人在他耳边笑着说:“小狗又尿了。”

等清洗完产道内的碎片,他已经疲倦不堪。加上生殖腔的欲望被满足后,被药物改造的沦为性器官的后穴也生出欲望,江入年这个变态就打着放东西进去磨一磨止痒的旗号,把硬了好久的阴茎往易为春后穴里塞。

易为春小腹酸软的稍稍一压便发痛,江入年挺胯抽插的时候又喜欢狠狠掐着他清窄劲瘦的腰,让他动弹不得,只能用肌肉丰满的大腿紧紧缠在江入年腰上,像是暴雨中的乘船人只能紧紧抓住船檐一般,任由风雨飘摇。

楔入体内的肉刃竟然成了唯一的支撑点,身体每一次下坠都成了灵魂的高潮。易为春汗光淋淋,腰臀震颤不休,任由凶器在滚烫紧蹙的肠道内肆意妄为。

江入年脸上总是带笑,在做爱的时候也不例外,那种少年感的笑看起来年轻漂亮、生机勃勃,极其讨人喜欢。但当江入年把过于充沛的精力用在易为春身上时,那种笑就带有胜利者得意洋洋的小恶魔意味了。

把易为春恨得咬牙切齿,心底诅咒他不仅年少肾虚,更要精尽而亡。

在终于结束了仿佛见不到尽头的性爱运动后,易为春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如果失去江入年的支撑,他只会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喘息地试图从地上爬起,然后再次跌倒,只能蜷缩在地上等待恢复体力。

但哪怕现在他被江入年揽腰前行,行动起来还是相当费力。他穿着江入年的浴衣,下身赤裸,行走时带起的凉风卷过,下体都敏感地蹙张淌水。

而胸部也同样敏感,绵软的浴衣轻轻拂过肿大的乳尖,都像是有人在轻轻呵气抚摸,酥酥痒痒。更何况浴衣裹得紧,一行动浴衣就绷直狠狠擦过整个胸脯,一路走来易为春就像是被人剥了皮抽了筋,稍稍一碰就颤抖出水。是案板上一块极为肥美的嫩肉。

易为春一躺到床上,眼皮就黏在一起,不多时便要进入梦乡。江入年偏生要折腾,趴在床边玩弄起易为春满是骨感细长手,那手上的伤痕与茧子带有硝烟的杀气,一看便是天生拿刀的武者手。但关节并不粗大隆起,所以又有几分钢琴家的雅致。

江入年指腹在他掌心轻轻地摩挲着,痒地易为春十指拢起,又被强行剥开,抽又抽不走,只能颤抖着受人玩弄。

江入年在易为春掌心横画,询问:“除了烟你还要什么?要糖吗?”

他这话问得天真,稚气、甜蜜。

易为春想笑,又实在是困得不行,半梦半醒之间呢喃:“医用胸贴、黑金朗姆酒、印制剂……”

声音越来越轻,最后陷入梦中。脸微微侧着,总是皱起的眉头终于舒展开,眉眼间凝聚的郁色随之散去。

江入年轻轻拨开易为春腮边的碎发,点头无声的应了一声。然后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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