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置鲜血与交织
尿完。
折磨地易为春欲生欲死的男根刚一抽出,卵型的肛塞又重新堵入,牢牢堵住后穴,不让一滴液体流传。
易为春含着一肚子滚烫的尿水,痛苦地蜷缩在江入年怀中,艰难地喘气。只盼这少爷赶紧睡醒给他处理腹中液体。
瘙痒难捱,易为春粗喘不止,终于等到江入年醒来。
江入年这家伙外貌年轻漂亮,比他更像一个oga,肤白鹿眼尖下巴,脸上还生有婴儿肥。睡醒后头发乱糟糟翘起,没有带那副人模狗样的金丝眼镜,少了几分精明厉锐,多了丝清纯活泼。
好一个阳光开朗大男孩。
易为春气地想磨牙。但奈何他受制于人只能服软。便垂下眼睑不去看他,以保神智清明。
江入年掰着易为春的下巴,打了个软软的哈欠,小狗似的拿脸蹭着易为春鼻尖,撒娇:“昨天睡得怎么样?”
易为春忍住冷笑,他能回答什么呢?
“咦?”江入年也不需要他回答,按按他鼓起的肚子,疑惑:“怎么感觉又更涨了?”
他想了想才想起自己半梦半醒间的那泡尿,恍然大悟一下,笑意一闪而过。
江入年点点滩易为春锁骨上的湿漉漉的唾液,声音拖长故作抱怨:“怎么那么大人了还不如小朋友,口水流个不停。”
他轻轻啧一声,挤在易为春两腿间,小心翼翼地把困住易为春双手的胶布撕开,充满歉意道:“现在道具不足,委屈你了。等我下单的东西到了,就不用吃这苦了。”
易为春警铃大作,什么不用吃这苦,接下来才要遭大罪才对。
啊,这段黑历史绝对不能暴露。栽到帕萝德莉这种暴躁后勤都能一只手处理掉的医生手里,简直是人生最大的耻辱。毁尸灭迹,绝对要毁尸灭迹。
双手刚一解开,易为春甩甩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发麻的双手。他四肢纤长,肌肉线条优美,看起来像是长期生活在黑暗里,行动矫健的豹类。一举一动都说不出的夺人眼球。
当这种天生的猎手被捕捉、囚禁、驯服,沦为任人胯骑的叱马,征服欲被满足后,暴烈的凌虐欲就会涌上。
江入年伸手去拨弄易为春垂落到脖颈上的头发,却不料被他一把推开。
“怎么讨厌我?”江入年顺势倒在床上,笑吟吟地仰视他,“坏狗狗……”
易为春不等他说完,竟欺身跪坐在江入年胯上,用湿漉漉的下体去轻轻磨蹭江入年胯间垂下的阴茎。阴茎受了刺激,很快就滚烫充血地挺起,切豆腐一样直直进入黏滑细嫩的花穴。
易为春含糊不清地呜咽一声,双腿下意识夹紧。抬手解开束缚在在脸上的口枷,微微张开嘴,取出卡在口腔里的口球。
口球黏着津液,弯曲成银丝般的弧线,黏黏糊糊地顺着手掌向下滑落。
口腔被迫张开那么就已经麻了,双唇难以闭合,露出殷红如血的唇。
易为春烦躁地把口枷丢床上,眉眼间的阴郁不耐难以化去。用手托起下颚尝试合上,骨感的手指轻轻揉捏着脸颊的薄薄一层软肉,借此舒缓酸胀。痛苦与欢愉一同在他体内交织,他不屑地嗤笑一声,问江入年:“医生,有烟吗?”
因为双唇张开太久,他还没习惯说话。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点哑。仿佛含着什么东西,带着冰凉而湿漉漉的水汽。隔着水层般含糊不清。
“我等下去买。”江入年要很认真听才能听清他说什么,眼神黏在一张一闭抹了胭脂般嫣红的薄唇上,“不过你得亲我一下。”
易为春一度怀疑自己幻听,他向来不能理解alpha高高在上的思维,但他从未想过他有朝一日得和beta中的奇葩沟通。
他犹豫着,然后俯身落下一个黏软的吻。
腹部折叠弯曲,生殖腔道内含着的热刃跟着折起,翘起的龟头在腹部顶起一个隆起的弧度,恰好碾在他敏感点上,引得易为春大腿乱颤,腹中水声一片。
江入年紧拽易为春的头发,迫使他保持这个姿势受人摆布,舌头轻易便钻入易为春口腔里,吮含挑弄,啧啧作响。
仿佛有条灵活的蛇信子在口腔窜动,忽而上下挑刺,忽而打圈碾磨。
易为春不清楚为什么人们那么喜欢接吻,他只感觉唇齿发麻,两腮酸痛。
温热的鼻息喷在脸上,头晕目眩,仿佛生命也随着唾液一起交换。
难不成所谓的爱情是缺氧产生的幻觉?易为春疑惑,尽可能保持住平缓稳定的呼吸。以防自己在结束这个漫长温热的吻前先因为缺氧而死。
在这个漫长的吻结束后,易为春的唇像是抹了胭脂,红得妖冶。
他直起背,加紧双腿,生殖腔道一上一下地吞吐起江入年青筋暴起的的阴茎。
他腔道痒了一夜,现在自己抬腰捅玩,居然有种异样的快感。肠道层层叠叠包裹着欲望高涨的男根,肠道内咕噜咕噜地响。每一次深吞,都饥渴地把男根整根吞下,龟头破开宫口,撞击着腹中巨大的精卵。
精卵极其柔软,像是团浆糊,被顶到时咕咕地压扁,小腹鼓起的曲线变得更加夸张,看着淫荡放纵。
易为春劲瘦的腰线如被弹拨的琴弦般颤个不停,臀部起起伏伏,身上蒙层薄汗,原本苍白的肤色越发鲜活,脸上的艳色与恹恹垂下的眼角相互衬托,那么饥渴浪荡的行为,在事不关己的神色下,反倒带着艳鬼的媚态。
他仿佛是极乐地狱的鬼妓,天生就是为了交配。对于性爱早已熟稔麻木,一切都出自本能,不会因此羞愧。
江入年下体硬地发烫,刚猛地挺胯要一击灌射,但易为春却迅速抽身离开,白浊的浆液大部分射到易为春小腹上。有些溅得远,黏在他薄红瘦削的脸上半坠不坠、有些粘在下颚鼻尖,有些卧在在锁骨窝、还有些浓密翘起的眼睫上摇摇欲坠。
易为春用手背抹了一把脸,好奇般细细端详手上的精液,突然说:“那个卵好像要出来了。”
那就是没有怀孕。易为春送了口气。
易为春腹中坠胀,腔体内那颗巨大的卵在他方才的骑乘下终于成熟,不再黏着在肉壁上,反而在腔宫里滑溜溜的滚动,试图突破宫口的束缚,挨挤出腔道。
但被绞破重凝的卵肥大且外表崎岖不平,竟然一小半挤满腔道,剩下的还牢牢被宫口禁锢,卡在宫内。
加上前后穴同事含着的尿液,易为春眉头皱起,原本能止小儿夜啼的阴暗神色,在江入年眼中却如同缩在角落里的流浪小狗充满戒备的低吼般可怜可爱。
江入年摸了摸易为春微长的黑发。
易为春这段时间都忙于为任务做准备,对头发疏于管理,本来打算领了佣金再去剪发,一直拖着没管,结果现在头发就有些长了。
这种长度在打斗中容易被人揪住,不利于行动。但很适合被人缠绕在指间玩弄。
发丝轻轻扫过脸庞,有些痒。易为春有些不适地皱眉,但只是很乖顺地仰着脸,任由江入年懒懒靠在自己肩头。
易为春的心却早已偏离这里,突然回到老师第一次教自己毁尸灭迹的时刻,很简单的,一个人存在的印记就这样轻飘飘被抹掉,不会比干毛巾擦干玻璃窗上的水珠困难多少。
想来也奇怪,他过往的人生平淡规范,和其他一同在幼儿培育园成长出来的孩童没有什么差别。但在同一批园员到了工作年龄离开培育园,规规矩矩地按部就班各司其职的时候,只有他隐瞒了分化的性别,抛弃身份证明开始流浪。明明oga培育园的宣传做的非常不错,不少园员都期待能够幸运分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