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爽不爽?
的前腹,粗大龟头滑到穴口被肉唇紧紧挽留,周桐死咬下唇着仰起头,保持含着男人龟头的姿势直接潮吹了。
“啊!嗯!”,堆积许久爆发的快感惊人的可怕,少年半张着红艳唇瓣尖喘哀泣,隐约能看见其中粉艳的舌尖,那脚背受不了的在地上磨蹭,乱蹬,包裹着肉屌的穴道更是狂喷出大量淫液,源源不断的被搅磨出体外,稀里哗啦的四处飞溅。
看着这小骚货全然失控的淫态,刘树哪里允许他逃脱,一个欺身上前,两人再度如同连体婴般紧密结合在一起,健壮胸膛几乎把周桐整个人都插顶在了墙上,大手抓着他的腿,一下下往自己鸡巴上狂按,同时用力的挺身,将鸡巴插的更深,操的更猛。
“呜呜呜!”,周桐浑身抖的如同筛糠,扬起的下巴上是成串掉落的眼泪和口水。
“还行吗?操你一整晚,好不好?”
危险浑浊的气息喷洒在耳边,暴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男人的唇舌舔舐了遍,周桐什么也听不到了,他一双黑瞳失去了焦距,意识涣散,只剩下肉体在诚实地做出回应。
只见那腿间的阴茎垂直翘立,淫穴吞吃着肉棒,彻底裹进巨屌根部竟还嫌不够,外露的粉嫩肉唇肿得像水蜜桃,紧紧贴在男人滚烫阴囊上一缩一缩嘬吻着,淫荡阴蒂直接卡进茂密黑丛享受硬刺阴毛带来的绵延快感,就连未经触碰的后穴都受了影响,在缩紧着穴口。
“呜啊好酸里面好酸”,他茫然无措的啜泣着,像是为了要缓解那种被贯穿的饱胀感,犹如一个求操的浪货,颤颤巍巍敞开双腿,一手撑在墙上,一手本能地握住下腹的性器抚摸,手指笨拙地抚慰着吐露出精水的小孔。
到了现在,刘树发觉自己竟有些舍不得让周桐的声音叫别人听了去,他扯拽着他的手腕将人反手按在床的另一侧,随即俯身压下,身下粗长性器剧烈的撞击在噗嗤作响的嫩逼里,直抵穴底。
小小的浪穴已经泥泞狼藉,肉唇红肿着震颤飞卷,被粗硬的紫黑鸡巴搅出一股股湿滑粘液,猩红的熟烂骚肉蠕动抽搐,当囊袋狠狠拍打在肉唇上时,伴随着啪啪啪的响亮水声,四溅的水珠也随即炸裂开来。
这样狂烈的激情连刘树都快慰的微微抽搐颤动,他仰头喘息,臀部摆动的幅度不见丝毫疲软,反而更重更狠,凶悍狂野的顶刺着,而后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干的少年的头顶的都窜出了床边,腿根抖动的频率已经快到分辨不出的地步,嘴里发出“嗯嗯呜呜!”的哭喘呻吟。
“小骚货嗯你吸的我都快疯了”,长指按住周桐的下巴,逼迫他呜呜哭着抬起颈子来,张开濡湿的小嘴啃吻他紧绷的喉结曲线。
当那柔湿触感软软抵在皮肤上,男人高大结束的身躯霍然一僵,随即将胯下的小身子狠命抵在床上,钉住细弱手腕,林虐一般挺动剧烈暴涨的粗长在他体内疯狂戳刺攻击!
“慢点!慢点!”,周桐崩溃哭叫,双腿被折起按压在剧烈颠晃的乳肉上,挤出淫荡的形状,紧紧抽搐颤动的嫩穴被巨硕肉根持续超越极限的贯穿,一波波剧烈快感袭来,他拧着腰高潮,喷水,射精,差点没死在男人身下!
小床激烈的晃动了数十分钟,眼看着隔壁的交谈声有渐弱的趋势,刘树也濒临爆发,他嘴上说着荤话助兴,全身结实的肌肉瞬间鼓胀紧绷,抓着周桐的膝盖往两边一分,用力掰开,快要爆炸的胯下狠命前挺,突突搏动的粗黑大屌在全根没入的那刻精关大开,扑哧扑哧!狠劲十足的插在周桐的小逼里强力内射!
“呜呜!啊!”
周桐被汹涌灌入的精水烫的连话都说不出来,犹如一尾鱼似的拼命扑腾,十指死死抓住地,口水流了满脸,男人为了防止他在高潮中挣脱出自己的性器,大掌揉着他的臀部把他的下体牢牢禁锢在大肉棒上,咬牙钉入,钉入,在钉入,两人耻骨相连,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无法挣脱的周桐被岩浆般的精液浇灌了个彻彻底底,那粗硬茎身在他的体内撑出了属于它的形状,畅快的喷射体液,炙热的那部分连带吸附的穴肉都在急剧的缩挤着。
周桐头用力向后仰,张着嘴大口的喘着气,目光迷离,神情愉悦中夹杂着痛苦,脚趾用力蜷缩,细颤着抖动了好久都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刘树一直埋头在他颈侧等待着那股子余韵彻底过去,他听着周桐略带哽咽的啜泣声,转过脸在那通红的耳朵上亲了一口,起身将周桐打横抱进了教室。
一分钟过去,两分钟过去一波接一波水花荡漾着砸在地面上的声音越来越清晰的从门缝中传出,期间,还夹杂着一道少年微弱的哭求声,他说着“不要了不要了”,却没有任何用,毕竟,他招惹的可是一头足以把他吞吃入腹的豺狼。
游玩回来后,两人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明显更近了一步,周桐在想起刘树,脸红的次数也更频繁了些。
“小骚货,老公弄得你不舒服吗?嗯明明都这么湿了”,然而到了此刻,之前那本来就是为了哄骗少年的借口哪里还能算数,正值壮年的男人狎弄般舔吻那对兔耳,掐着他的大腿用力的掰开,一次又一次挺着那粗大滚烫的巨物发狠的操着少年大敞的腿窝,横冲直撞,搅动的里面汁水泛滥,两瓣小肉唇都噗嗤噗嗤的翻进翻出,带出大量的黏腻汁水!
周桐被操的直哭着摇头,两只兔耳晃得蛊惑人心,甚至奇迹般的,随着主人身体温度的升高逐渐蔓上了一层浓重的红晕,它们连同尾椎处的兔尾一起,抖动的如同风中落叶,却又让人止不住的想让它们颤的更狠些,更凶些,“呜呜呜!你骗我你嗯你说好了的我不要你就把它拿走”,受不住的小兔子手脚并用的往前爬,膝盖还没等挪出去半分,就被抓了回来惩罚性的迎来了一记重顶。
“这才哪到哪,乖,忍着”,刘树笑着低喘,掌心在少年腰侧最敏感的一带游走着抚弄,感受着对方被刺激到重重收缩的嫩肉,胯下更加大刀阔斧的狠冲猛顶,直恨不得撞得那对白屁股都颠飞起来。
眼角挂着泪痕的少年急急抽了口气,随即似是惊惧般的用细白手指死命的胡乱抓紧地,太快了!太快了!随着那坚硬的胯部带着要把他捣碎的力道冲撞过来,浓密的黑色毛发也随之挡住了正在不断升温发热穴口,同时,腹肌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碾着瑟瑟发抖的兔尾,每一次干到直肠口的粗硬棍体都让周桐以为自己是在被两根鸡巴操着。
“呜呜!嗯!”,趴在那的少年鼻头止不住的发酸发涨,哭喊着抽搐,眼睛更是红的如同一只真正的小兔子,整个小腹又酥又麻,在股可怕快感持续的氤氲下,他双腿大张不住扭动翘臀,后穴也跟着分泌出滑腻肠液,将兔尾巴肛塞死死含在穴里。
刘树惬意地低哼着越干越狠,噗嗞噗嗞地搅弄得浪穴淫水直流,香甜花汁随着肉棒抽出的动作,从翻开的下体底部被挤出,慢慢凝成一滴透明液体,还未来得及滴下,便被沉重硕大的阴囊快速拍打成白沫。
渐渐的,毛茸茸的兔尾也被四处喷溅的淫水弄湿,虬结成一缕一缕的模样,不断散发出酸涩淫靡的味道,刘树笑着说了句真骚,一边发狠的操干着淫穴,一边粗喘着舔吻少年的雪颈,大掌揉弄着那可以一手掌握的奶子,每次插入都是又深又狠,顶开穴口,把那娇弱敏感的深处刺激得不停收缩,龟头就会被宫颈咬住,甬道里的媚肉霎时疯狂地蠕动,从四面八方压挤搁在穴道里的硬物。
“小骚货,真受不了吗?真受不了的话为什么还咬我咬得这么紧,恨不得把我给吞下去?”
男人简直太会折磨人了。
他揉着少年的小腹有规律地施压,胯下还在细致地研磨画圈,周桐脑子轰鸣着,除了那根侵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