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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譬如朝露(晨昏定省、口侍饮尿、被手杖玩S、祁正清往事)

 

了那些影印材料。虽然当初是他有意试探祁序才向他泄露了家中秘事,若不然祁序也不可能起疑心去查史料,平常人更不可能把这些线索联系起来,但万一被旁人察觉出异样,也是不小的麻烦。

除了本家祖宅,祁家给三爷备了四套居所,两套别墅分别在上河及梦都,另有北城老街区一座两层小楼和市中心城门区椿苑小区里的一套一居室。三爷大多数时间是住在老城区,那儿离他的小店近,不过分喧闹,也不显得冷清。但其余几处房产也是要时时刻刻打理好,以备三爷不时之需。三爷不大回祁家,一般只在重要的年节和丧葬典仪时才露面,且即便回来了也只是深夜前来叫当家的几位过来问问安。绝大多数祁家子孙一辈子都见不到三爷,不认得他,也没必要认得。祁家只有每代家主侍奉三爷,其余只有两三个长辈知晓其身份。

三爷不怎么吃东西,能入口的也尽是重辣和重糖的东西,因为他已经不太有味觉。他吃东西往往也只是图那一点刺激,没有什么好吃或难吃的概念。只一样东林街上那家古法糖糕小铺子还能勉强叫他夸上句的确是旧时的味道,偶尔经过还能看到三爷坐在老板家那小藤椅上跟人喝茶聊天。

三爷喜欢人跪着伺候,但凡是只有两人独处的时候,祁正清大都是跪着的,视线只在三爷的腰部以下,就连回话时也不同他对上视线。

“三爷喜欢女人,一般不会用你的后穴。”祁正清打量着自己祁序的身材,见跪着的青年腰身劲瘦,胸膛结实,面上露出满意的神色。

但三爷有轻微的洁癖,祁正清去侍奉时要把全身上下都打理干净,浓重的体毛要定时清理,身上不能有异味儿,虽然不用他后面,灌肠等清理程序也是不可免的。他几乎不会亲手碰祁正清的身体,若有惩罚,也只是借由鞭子或手杖等刑具,抑或叫他自罚。祁正清这些年挨过最多的巴掌是自己抽的,他读得懂三爷最细微的表情和语气,知道如何取悦于他。

“外面的人不干净,三爷从来不沾。要是自家养了小雏可以给爷送去,但若调教得不称心,就不如自己伺候。”

三爷只会用到他们的嘴,口活的训练是相当紧要的,时时不能落下。唇舌、喉咙、牙齿不仅都要学得更富有技巧,还要更细腻更赏心悦目。三爷是爱美的,口味又挑剔,祁正清每次去伺候三爷,既不能不修边幅惹他厌弃,又不能太过精致显得矫揉造作。

“还有,记得戒烟戒酒。”

三爷厌恶酒,最烦人喝完酒借醉装疯卖傻的丑态。烟他倒是偶尔也爱抽上一斗,但只有他能抽,却不许祁正清抽。一来这东西祸害身体,二来他不愿闻旁人身上的烟味儿。更何况现在的卷烟完全是没味道的的流水线产品。于他而言,烟只可作为偶尔的消遣,若离不开了,便是极没有心性的人。

祁序听着这些,一一谨慎记下,在脑海中过了一遍,这才恍然察觉前些日子伺候三爷时犯下的种种错误,想来三爷待他确实是温和耐心得多了。

……

祁正清背着手站在跪着的祁序身前,有条有理地细数着三爷的种种,乌青色木牌位下一排排虫白蜡幽光明灭,在他身后映出峻然的影子,高大冷寂,却显得寥落。

这一夜过去,祁序才把这些规矩仔仔细细研习了透彻,记在心里。

子夜,灯火幽明,祁家老宅那间书房久不见人,有淡淡的烟尘味儿。

暗阁中祁正清双手端来了几支鞭子,这是套保养得暗光幽寒的皮鞭,由长至短、由粗至细一一排开,多年前这东西曾经沾满了祁正清的血。他的后背被抽得皮开肉绽,然后被三爷踩着脖子上的铁索把脸摁在地上,让他把鞭稍一根根舔了干净。

祁三正观察着眼前青年年轻有力的躯体,思考着从哪儿落鞭才更漂亮。

祁序的身材比初见时坚实了不少,肌肉轮廓和纹理都更加清晰,人鱼线的弧度深刻有力度,隐约晒伤的小臂有焦糖色。

“阿清当年骂了我一句,被吊在这儿抽了三十鞭,其中一鞭见骨。”

三爷把柔韧鞭身盘在了几道在鞭柄,拍了拍祁序的脸:“你想想,你该罚几鞭?”

三爷看上去瘦弱苍白,也是经年的岁月和诅咒侵蚀,年轻那会儿却是实打实地驯养过两只东北虎,从幼崽带到大,向来是鞭不离身,能把这柔软难以拿捏的东西用到指哪儿抽哪儿。

他许久没握鞭,在手中试了试力道,一道利落的破空声后,一旁烛火熄了一支,柱身仍稳稳当当站着。

“小序比我当年懂事儿。”祁正清有心求情,候在一旁端着盛放鞭子的托盘,这样说了一句,神情忐忑,像是把自己的小崽子叼给主人求他垂怜的大狗。

青壮年男人宽阔的后背是上好的画布,但此刻祁序胸前悬着一青玉坠,便更勾人凌虐。三爷甩了一鞭子,鞭尾点地,祁序立马会意跪在鞭尾扫过的那处,双手背后,双腿大开着露出阴茎。

三爷没给他缓冲的时间,他刚一跪正,鞭子便精准抽过乳头,抽在玉环上清脆一声响,祁序只觉得胸前乳肉几乎撕裂,立时低低叫出声来。

“啊……”

如果三爷没有特意提醒,那就是允许人受刑时出声,祁序感受胸前火辣的余韵,又努力挺直了身子把胸乳尽量鼓胀出来。

再是四五鞭,不再找准位置,只是随意从小腹胸前扫过去,他不似当年的祁正清那般倔强不驯,因而这惩罚也并不重。几鞭下来祁序小腹挂满了淋漓的血印,却只是皮外伤,只上些药养个几天结了痂便可痊愈。

“阿序,你说走就走说留就留,太过任性乖张。”停了鞭,三爷把鞭柄塞到祁序唇边示意他咬着,又点着他额头教训道:“也就是自家长辈才会这样宠着你。”

祁序口中含着腥气满溢的鞭柄,说不出话,只是呜呜地应声,俯身低头凑近了,面颊蹭着三爷的脚踝以示认错,喉咙里发出了几声痛吟。

被罚时适当地撒娇示弱会讨三爷喜欢,祁序仍默默念着祁正清教给他的话。

果然,三爷笑着摸他的头颅,手上的动作温和。

鞭罚结束,三爷命他去翻阅书架上的家训,这册家训原是祁景明的大哥祁景原的手迹,后来他担心这些小辈不上心,保存不当恐有损毁,自己单独收了起来,又仿着大哥的笔迹誊抄了份。

青年身上带了他赐予的伤痕和刺青,直直地跪着,口中含着方惩治过自己的刑具,默诵着家训,腰身结实而匀称。祁三看着他的背影,一抬手,祁正清便要跪爬过来口侍,可他俯身低头去含三爷的男物,才刚刚侍弄得它勃起,却被三爷捏着下颌制止了。

他拍了拍自己大腿:“坐上来。”

祁正清一愣,三爷的意思是要操他。

他一时不知所措,面上有忐忑,也有隐隐的欢喜。

“怎么,不方便?”祁三看他神色有异,随口问道。

祁正清摇头,虽然三爷从来不使用他后面,他还是会定期清理做扩张备着,尤其是近几年难得见上三爷一面,每次过来前都得花上不少时间打理自己。

他只是受宠若惊。

他忙叩首谢恩,翻出润滑剂及精油,双腿大开着面对三爷,掰开硬朗结实的臀肉插进后穴,用手指仔细做着扩张。中年男人的沧桑如霜,在这具精炼壮实的躯体上显出种独特的风味儿,他双腿间那粗壮硕大的玩意儿一颤一颤地鼓胀起来。

“嗯啊……”他不知是手指戳到了穴中哪儿,沙哑着嗓子轻轻淫叫起来。

三爷被他淫荡的情动之态取悦,踩上他精神十足的肉根,逗弄着轻轻踹了一下,那面貌凶恶的东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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