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
魏恩霈有些傻眼,她们三人身上现在只有大师姐掌管着所有的钱财:三文。
她想了想,抓过小师弟,又恶狠狠地对店小二说道,“这人要是少一根毫毛,你们看见这剑了吗?这就是你们的归宿。”
“我们不管大师姐了吗?”小师弟被拎着后颈。
“废话,能不管吗?管也得有钱啊!”魏恩霈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人多的地儿,“开始吧!”
“啊?你的才艺表演,挣钱呢!还想不想救大师姐了?”魏恩霈拿过旁边那喷火娃的锣敲了敲。
小师弟虽然很懵逼,但锣鼓那么一敲,就手舞足蹈起来,还遮了面。
???
他的才艺是跳舞啊?不仅跳,还自顾自地唱了起来,自己给自己伴奏。
魏恩霈和他们相处这么多日,真没想到小师弟还能如此翩翩起舞。
小师弟一袭白衣,倒是跳得像那么回事儿,围观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魏恩霈见是时候,赶紧伸手要钱。
可惜,这一群吃白食的,光欣赏不给钱。
魏恩霈上前製止了在艺术的海洋里徜徉的小师弟,“不行啊,没人给钱!”
“那怎么办?我这支舞还没跳完。”
“???太高雅的艺术了,这些个人民群众欣赏不了,还是来点吸眼球的吧。”
“比如?”
“胸口碎大石?和旁边那个裸露的大汉一样!”
“怎么可能!”小师弟捂着自己胸口,似有人要轻薄他似的。
“???小师弟!!!”
两人正在台上想着办法,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一女声。
“大师姐醒过来了?”魏恩霈问道,可这声音,不似大师姐的声音啊。
一白衣女子甩开仆人的手,往这边来了。
“这女人谁?”
“三师姐!!!”宋可激动地上前握着白衣女子的手。
“小师妹!!!”白衣女子甩开小师弟,上前将魏恩霈给抱住了。
“????”什么情况?
怎么又跑出一个三师姐来???
“你谁啊?”魏恩霈挣脱开白衣女子的束缚。
“咳小师姐她,这儿不行了。”宋可在给白衣女子说着缘由。
“你才不行呢!只是失忆,而已。”
“小师妹,你?不记得我了?我是望夙师姐啊。”
“她连大师姐都不记得了。”
言下之意还能记得你?
“不记得大师姐,就不能记得我了吗?”那叫望夙的白衣女子有些娇俏地挽着魏恩霈的手。
“那确实是不记得了。”魏恩霈抬手挣脱开来。
“就你们二人吗?其他人呢?”白衣女子有些讪讪的四下张望了一番。
“还有大师姐呢。”与三师姐重逢,宋可还是挺开心的。
“你们来徽州是特意来找我的吗?”望夙有些激动地搅着手绢。
“啊!!对!”宋可猛一拍大腿,真是,他们怎么就没想起来三师姐就在徽州呢。
宋可领着三师姐往酒馆里把大师姐给赎了回来,一行人跟着望夙回了林府。
大师姐一直没醒呢,由小师弟给背了回去,魏恩霈有些担心,这相处数十日,还没见过大师姐如此模样,有些心疼的同时又怀疑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可她能怎么办?眼下这样的情况,她也只能如此啊!
“会不会喝死了?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魏恩霈坐在床边。
“你别胡说了!”宋可呵斥道,那三师姐在一旁看戏似的。
“大师姐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喝如此多酒?臭死了!她怎么这样不堪了?”
“三师姐!!!请你自重!”还没等魏恩霈发作,宋可倒先发毛了。
“行行,我不说了,小师弟,这么多年了,你们还是这般偏心。”
“你你先出去。”魏恩霈有些烦,把那林望夙推出门去,这才问道宋可,“她这是什么情况?三师姐?三师姐怎么不在灵山?倒在这有钱人家?”
“还不是因为你!”
“又因为我?”
两人正说着,只听到大师姐的咳嗽声,谢天谢地,酒鬼大师姐终于醒了过来,魏恩霈一个箭步来到床边,关爱道,“你终于醒了。”
大师姐醒过来,这头自然是很痛,她一手撑着头,眉头紧蹙,想要起身,又被魏恩霈摁住了肩头,“怎么样,是不是很难受?要喝水吗?还是要干嘛?”魏恩霈着急地问着她,只是大师姐隻冷冷地望了她一眼,而后环顾四周,不远处的小师弟忙凑了上来,一番嘘寒问暖。
“这是何处?”大师姐那眼睛似乎是瞎了,她隻盯着小师弟问,完全当魏恩霈不存在。
女人真的是太小气了,漂亮的女人就更小气了,魏恩霈心里不安地想到。
“大师姐,这儿是林府”
还没等宋可说完,大师姐就兀自喃喃道,“徽州林府?林望夙???”
“是三师姐”
宋可一边说着,大师姐蹭得就要站起来,可因为这次实在是醉得厉害,没站起来,而这狼狈相又被推门而入的林望夙看在眼里。
魏恩霈一见两人这旗鼓相当的形势,尽管对这三师姐她压根没有任何记忆,可十分具有观察力的她,这一刻已然明白,这三师姐应该是反派,只是她有些不明白,这些天在灵山的日子不难看出,虽然灵山派现在算是门道中落,可这同门情谊还是很深厚的,要不然那憨憨二师兄也不能为了给自己报仇已然断了一隻手臂,那这三师姐又算是怎么回事?等空闲下来,得叫小师弟给自己製作一份ppt,要不然她可真是不懂这灵山派的爱恨情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