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
傅琅熙就这样任由她抱着,时间似乎过的特别慢,是她太紧张了吗?还是隐隐约约在期待什么?她在期待什么呢?顾如锦跪握在她身上,全身不着一物,像小猫般舔舐着她的身体,琅熙摇了摇头,脸颊烫到可以直接煎荷包蛋的程度,如此绮丽的遐想实在吓坏了她,猛然转身望着一脸惊愕的人。
“怎么了?”顾如锦对此不甚了了。
傅琅熙睁睁望着她的脸,脑子里不自觉的又开始转动那样的画面,她闭了闭眼,又瞬间睁开了,却似一种深入肌肤的落空,谈不上是亲还是近,可她知道,她被顾如锦挑起了欲望,屋内昏黄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像是蒙上一层纱似的,婆婆娑娑的透明,她温和好看的脸却又有些俊俏,是一种清秀般的干净,她曾经很多次看过她的脸,每一个角度,每一个侧面,却从未像今晚这样心神荡漾过,她眼里有薄薄的水光,下巴微扬起,该是搞不清傅琅熙的状况吧,一旦她搞不懂傅琅熙这个女人在想什么的时候就会装做这样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傅琅熙一步一步的走过去,紧逼她身子的时候,却是用了力般将她推到了墙上,背上的冰凉与眼前人身体里的火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傅琅熙的体质一直是冰凉,此时却像火炉般,她还来不及想太多,傅琅熙的唇却已经贴了上去,刚触碰的那一霎那,都感到她的轻颤,顾如锦双手贴在墙上,虚弱的喊道:“琅熙”然后尾音被淹没在了唇齿间,傅琅熙在情事上该是一直被动的,才会让这难得一次的主动都显得如此的生硬和突兀,她的舌头伸进去,顾如锦迎上她,她却退缩了,只是唇还抵在唇间,顾如锦由被动转主动,伸手紧紧地抱住她,她如白玉般的手臂,顾如锦轻轻撬开她的唇,却尝到了些咸咸的味道,似有许多许多无法言语的东西,这么多年的隐忍也好,这么多年的等待也好,是那种放弃之后的悲凉疑惑是重生之后的欣喜?傅琅熙眼里的泪流下来,流进了两人的嘴间,顾如锦有些心疼,想放开她,却被傅琅熙更深更深的蜷住了,长长的睫毛下面全是心事,没有人知道她的心里究竟在想着什么。
一吻快吻的两人窒息,顾如锦不得不放开情绪有些失控的傅琅熙,她什么都没问,只是云淡风轻的说了句:“琅熙,你插队了。”然后将傅琅熙推倒在了床上,她丰盈的曲线在深色的外衣下更加的若隐若现,她吻干傅琅熙脸上的泪痕,眼里荡漾着笑意:“不管你的泪是为谁而流的,傅琅熙,你是我的女人了,以后不许再为任何人,任何人流泪,让你流泪的人,只能是我而已。”聪慧如她又怎会不知,不知琅熙的过去了有着一个让她如此伤痛的人。
傅琅熙笑了笑,伸手攀住她的肩头,眼里是水雾雾的泪花,“你刚才说你想我做什么?”
“□”声音不高,却是铿锵有力。
“你想怎么做?”傅琅熙勾着她的脖子,笑意盎然。
“想将红酒倒你全身,然后一滴一滴地舔干净,逮着红酒的醇香和你的香味。”顾如锦没再说话,只是低下身去,吻上了傅琅熙的耳根,濡湿的舌尖惹的身下的人身子一僵,她的耳廓冰凉,而每一根神经却都开始活跃起来,丝丝缕缕纠缠着顾如锦的心,她的指尖有些发酸,于是找寻着傅琅熙的十指,紧紧地扣了上去,指尖的发酸开始往上蔓延,蔓延到胸腔的时候,她觉得有些闷,于是吻上傅琅熙的脖颈的时候发了力,于是留下了一颗草莓,傅琅熙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在喉间翻转。
“傅琅熙,这对是你插队的惩罚”她的鼻息也重了起来,望着那张如水的脸,是怎么也硬不下心肠来,就连这样霸气的口吻说出来都是这样的低声细语。
傅琅熙许是许久都未再进行过情事,刚才的莽撞和失控都埋藏在了此时害羞疑惑是害怕的感觉里,或许是太久没有做的关系,又或许是因为顾如锦的强硬,不管怎样,顾如锦的手指都伸进了她的衣物里往上游移,她是感触到什么,按住了她的手,“你要怎样才会真正地面对我?”顾如锦急促粗喘的气息扑在她的耳根,若有若无地轻碰,似细密的发须一根一根地挠动着她的灵魂,她只是觉得有些难耐,身上愈发的燥热,艰难地别过头去,手上也松了劲,顾如锦探进她的衣衫,在傅琅熙起伏而凸起的曲线上放肆地轻按,低哑的喉音即将衝口而出,傅琅熙身子绷紧,窗外的雨下地愈发的肆意起来,一颗一颗打在窗台上,形成了一到银亮的风景线,心事是无声无息的,只能听见彼此越来越不稳的呼吸,似是一种等待,像等待了一世那么长久,该是夜里接近凌晨的光景,有手指在光滑的身上弹奏的乐曲,只是这样的乐曲是无声的,在这只听雨打风吹的夜晚有一点活跃,雅致的,温柔似水的活跃,很明显这样的活跃带动了身下的人,傅琅熙挺了挺身,轻唤了声:“顾如锦”一向冷静自持的声音里有一丝柔软,她眉头紧锁,却有躁动浮现,凌乱的卷发有一缕贴在了她的额上,不知是累了还是因紧张而生出的汗,“琅熙,你真美”说完这一句,她的嘴就因为忙其他更重要的事而没法说话了。
“砰砰”的敲门声响个不停,顾如锦从衣衫里冒出一个头来,冷静下来的两人才发现这是医院,顾如锦极其烦闷地起来开门,傅琅熙给她找的专用病房,护士早就已经查过房了,这又是还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