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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风洗尘宴的媚戏()

 

芙蓉堂

“我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小皇nv凑近上下打量。

“皇nv设宴犒劳大将军,我当然要讨一杯花酒吃吃。”白墨表面客套完,附在小皇nv耳边“我娘让我来的,你猜我有几个胆不从?”

小皇nv眼睛一暗,“皇姐好福气,有白大人的支持,边境的事怕是稳了。”

白墨跟在小皇nv身后,向认识的人拱手打招呼,“这话我可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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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凰nv殿下,”白墨行过礼,凰nv赏了坐,便安静地在一旁喝茶,各位大人和凰nv商量的国家大事,她只当一句没听见。

“开宴。”

宴席开始,一队莺莺燕燕顶着盘子来到众人落座处,半透的薄纱遮掩着男人们的身t,个顶个的好样貌,baeng的胳膊搂上白墨的颈子,一边往她怀里钻一边娇笑着给她布菜。

白墨抬眼去看,在座的大人们有的手已经0上了男人的x膛,凰nv也搂着一个,白墨认识,是传说中被凰nv买了长期的芙蓉堂招牌琳琅,看来不是假的。

“姑娘多喝些~还是奴家用嘴喂您?”耳朵被热风g着,白墨伸手si搂住身边男人的腰,凑近往他亵k的暗袋里扔了块碎银。

“诶呦~”男人装作被0了囊袋浑身一抖,心里懂了这位是只想应付过去,于是只靠着,乖乖布菜。

宴会行至ga0cha0,有几个不胜酒力的已经倒了,见气氛逐渐热烈。凰nv对怀中已经ga0cha0几次的琳琅小声吩咐几句,琳琅带着红晕点点头,下去安排了。

“将军一路行军辛苦,怕是jg神劳顿非常,特地安排了戏码,希望能有所安慰。”凰nv笑得意味深长。

“请您赏赐。”男人回来了,捧着一盒绸布,绸布上落着三个形态不同的玉质假yanju,凰nv扫了一眼,笑着看将军,“将军不必客气,请。”

将军随手选了根有凸点的,男人举着盘子下去了。

一会儿,有仆人摆了薄纱帐子,曲子停了,白墨与小皇nv对视一眼,这架势,是新的媚戏了。

芙蓉堂的媚戏,若未在台上公开演过,就不能下这层薄纱帐子。

“啊嗯……”

“铃——”薄纱后,琳琅上身穿红se纱衣,下身ch11u0伏跪着,虽朦胧着看不清,却能分辨正用手扶着已经y挺的r0uj上下撸动,带着r0uj上的铃铛一阵脆响。

有小奴穿戴整齐站在他身后,把刚刚选定的粗bang呈给凰nv看,凰nv想了想,浇了勺酒上去。

小奴依次过了各位宾客的面前,有人浇了汤料,有人摆手拒绝了。

“呼,还好还好。”白墨身边陪酒的男人小声说道,“姑娘一会儿也浇些东西,不然g涩的也太难为人了。”

轮到白墨时,白墨浇了勺g芡的汤汁上去。

“你倒是ai惜他。”男人小声道谢。

一轮下来,小奴又回到纱帐内,红衣男人把软枕压在x下,t0ngbu高高抬起,只把脸和一小片背部露在纱帐外。

能做到芙蓉堂招牌的,容貌一等一不必说,y1ngdang中的媚se,才是芙蓉堂独有的特se。

“琳琅,你可好好表现。”凰nv笑着把空酒杯往桌上一放。

奏乐低低地响了,琳琅随着节奏上下扭动着腰肢,铃铛也随着运动契合着节拍响着,小奴拿了细细的鞭子,ch0u在了琳琅的pgu上,“嗯~”,琳琅似是十分享受,手指抓了面前的垫子,仰着洁白脖子,sheny1n起来。

腰肢扭动的节拍却是没乱,小奴继续ch0u打着,帐子遮着琳琅的下半身,也看不清具t的盛景,只能想象红se的长印子y1uan地布在浑圆上。

音乐节奏越来越快,小奴的ch0u打也越来越急,琳琅脸都红了,眼睛含了泪,腰肢却是跟不上节拍摆动了,只是慌乱躲着,铃铛声音又急又碎,手指抓地抓得泛白,不忘把散乱的头发拢到一边,让自己的脸能被清楚地看见。

“救救奴吧…嗯…奴被打痛了…”琳琅大口喘息,白墨扫视一眼宾客,有人拽着身边的男人的手在身下抚弄,有人悄声告退与人颠鸾倒凤去了,白墨收回视线闷头喝酒,只当自己耳聋眼花。

“啊——!”琳琅似是终于忍不住,手撑着地想起身,挣扎着把仅着的红se纱衣蹭掉大半,小奴一鞭ch0u到露出的后背上。

琳琅咬住下唇,竟是被鞭子ch0u打ga0cha0了,卸了力,瘫在地上,小奴双手把衣服一拉,红痕细长地斜在漂亮的背上,随着呼x1起伏,g着所有人的魂。

小奴把s在黑布上的jgye举起展示,示意众人琳琅已经去了一次。

“赏。”凰nv看将军已经被美人g了魂,嘴角g着,目光深沉。

小奴弯腰无言谢过,又走进帐中,音乐又起,却b之前舒缓。

白墨知道,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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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早上,书房少了一些人,其中就有帮他写情诗的官宦子弟,礼洛握着他的手忧心忡忡,“离水池远些。”他理解礼洛的不安,她是怀疑这件事是有人预谋的。

他不是很介意,他的x格其实很偏激,对别人发生什么并不是很关心,哪怕对方帮过他。

难道一句“谢谢”还不足以偿还吗?

秋猎。

白墨作为将军之nv会去。礼乐缠了明妃好久,终于获得一个同去的名额。

那天对大多数人来说不太顺利。

二姐在秋猎第二天从马上摔下来,四下的人都拥去探病,热闹的人声远去,白墨把他抱到马上,礼洛在前面骑着撒欢。

白墨的怀里好暖和,礼乐用手指扣住缰绳,一点一点往白墨握着的地方移动。

“小皇子若是再动,我就握不住缰绳了。”

礼乐身t一僵,马儿跳跃,身t重重砸在白墨怀里,后背贴着,分不清是谁的心跳,好热。

他,居然兴奋得发抖。

“冷?”白墨把斗篷抖开让他抓住,“上霜了,别冻着。”

他低着头不说话,希望皇姐带他们去的地方再远点,永远不停。

最终缰绳还是勒紧,礼洛不知道从谁那里打听到这边有个山洞非要来看,礼乐其实不喜欢这些脏w的地方,只是站在洞口,怕脏了他特意穿的鹅h袍子。

礼洛还要往里,白墨不陪她,自己先出来。

二人独处,白墨见他冷得直跺脚,从怀里拿了酒壶喂他,“从阿娘那里偷来的,喝点暖身子。”

酒好辣,他直吐舌头,白墨歪头问他:“什么味道?”

“辣嘴,别喝。”

“乐儿这身真好看,像柳花。”

“好看?”他心里高兴,嘴上不饶人,“前两天我听阿姐说,你们偷着去翻了大皇姐的选妃图,当时你可不是这么说我的。”

“难以两全其美嘛,”白墨哄他“您大人大量,别放心上。”

“不饶你,”礼乐抓了把柄,眼睛一转,把手伸出去握心上人的手,“冷了,给我暖暖手就饶你。”

手指交缠,手心相印,t温透过皮肤印了过来,礼乐小心翼翼地握紧。

“别放开。”

“不放开。”当时她是这么回他的。

当天夜里,礼乐发了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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