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无处可藏(敏感小狗结肠挨对镜漏尿)
又……擅自尿尿了……
即便在大脑因快感而一片混乱的时刻,零九仍察觉到了身体不知廉耻的、逾矩的行为。刚刚惹主人生气的惊惧犹在心头,他一下子慌张起来,哆哆嗦嗦地收紧了下体的肌肉,试图止住泄意——可却只是让自己的子宫和阳心套在两拳巨茎上,狠狠地嘬了一口……
“……啊、啊……”
一道尖锐的淫电贯穿了他的小腹,窜上了他的脊椎,酥麻了他的头皮。他的身体瞬间变得更加失控:尿缝儿的肌肉只是极小幅地搐缩了两下,甚至连细细的尿流都没有夹断,就又喜不自禁地、颤抖着鼓突出来,像要代替喷不出来的子宫一样往外激射水液。
他的女性尿道本就短浅,膀胱亦被玩得敏感,平常便总是盛不住尿;今日有幸做了主人的尿壶,还由主人喂了许多水分,存货更是丰盈。先前尾随主人,除了渴求体温与触碰之外,也藏了想乞主人准许排泄的心思;现下与主人肌肤相贴,又实打实地挨了插入,习惯因秦渊的刺激而失禁的身体顿时激活了条件反射,哪怕尿道被盆腔内的两柄骇物挤得变形、几乎完全闭死,也依旧要从狭窄的缝隙里漏出汁水来!反倒是因为通道太窄,流得太慢,零九淅淅沥沥地尿了许久还没有尿完,不仅掩饰的企图完全失败,甚至还敏感得连连打颤,把肚子里的阳物都绞得更紧了些。
他的身体这样热情,让秦渊以为他是适应了、内里又馋痒,于是干脆不再怜惜,两手攥住他的臀瓣,指尖探进他的股缝,寻到那一枚已经被撑成圆洞的熟妇屁眼,用力扒开——
随后悍腰一挺,长驱直入!
滚热巨屌碾着微微鼓起的骚腺体一路夯进去,破开层层屏障,拉平所有褶皱,压直一切弯曲。男人的动作野性而强硬,不似肏穴,反倒像是在穿刺、在开凿、在使用什么没有意识的死物,直要把那一腔嫩肠都抻成薄薄的肉皮,熨熨帖帖地套在他的鸡巴上才好!
“咕噗”,一声几不可察的闷响。侵略停住了。
一看男人的阴茎,却仍剩一截在外。
——原来并非顶到了底,而是重重捶上青年的结肠口了。
“嗬、嗬啊……”
零九通体泛起潮红,几乎浑身的肌肉都抽搐起来。
过分剧烈的快感一瞬间便冲垮了他的理智,令他终于彻底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眼睛无意识地上翻,嘴唇痴张,红舌瘫露,口涎溢淌,全然是被肏出了一副母猪表情。前列腺被抵着碾过、结肠口被按着冲击的刺激实在太过庞大,最初的一波巨潮捱过去,仍有无数细细酥酥的酸麻电流在他的全身乱窜。于是青年仿佛教男人肏通了淫窍:片刻的失声过后,那软绵绵的、融化在男人怀里的肉体,忽然发痒似的扭动起来,腰臀贴着男人的腹肌乱蹭,膝弯勾着男人的手臂瞎磨,声音也再压抑不住,又是哼又是喘,既呻吟也哭叫,往常隐忍着不好意思发出来的动静,一被肏得过了头、丢了魂,就小孩子一般全部泄露了。
他这样串在男人的阴茎上动来动去,还叫得那么娇,饶是圣人也顶不住。秦渊的血液亦沸腾起来,愈是兴奋,愈是恶劣。他既觉得零九这副样子可爱极了,让人想拆碎了吞到肚子里去;又喜欢看他恢复理智之后面对自己放荡言行的反应,于是干脆将青年腾空抱起来,鸡巴还深插在肛穴里,一边顶他的结肠口,一边向房间内侧走去。
小狗狗被主人以把尿的姿势挽在怀里,骤然悬空,吓得眼泪都沾湿了睫毛,嘴里呜呜咽咽地含糊着啜泣,被肏松了一点的屁眼一下子就缩紧了,连带着屄里本来有滑脱趋势的玉屌也被死死箍住,宫颈像一圈饥渴的橡皮套一样竭力咬着那大龟头的冠状沟,倒真将这拳硬热的巨物锁在了子宫里。可怜了没用的小狗,一边被自己讨来的玩具顶突了肚子,一边还要承受结肠口残忍的碾磨,他的废尿眼根本憋抑不住,竟是随着主人的肏干边走边漏,淅淅沥沥地尿了一路!
“啪”,忽的一声,灯光洒下。
是男人将顶灯打开了。
他们寻欢的这间舞蹈教室虽位置偏僻、闲置已久,可仍有清洁工尽职尽责地定期打扫,因而镜面干净透亮,扶杆一尘不染。
于是,零九就在猝不及防之间,看清了自己的模样。
先是暗红色的狭长屁眼,鼓出来的,裹在男人怒勃的肉柱上,还脱出一圈鲜艳的湿肥软肉……
然后是一塌糊涂的女阴,吮着一抹玉白,湿得乱七八糟,黏着自己的精液,竟还时不时地往外滋出一股尿水……
接着是半勃不勃的阴茎,软塌塌地耷拉着,不知是在何时泄了多少次,已然缩成了一团算不上男人的废物,只能被更强大的雄性捏在掌心,当作大号阴蒂一般把玩……
随即是顶出龟头轮廓的小腹,潮红沁汗的胸脯,挺翘硬胀的乳尖……
淌满口涎的下颌,湿润外露的舌面,遍布情欲的脸颊,以及……
失神迷蒙的眼睛。
与镜中的自己对视的一瞬间,零九仿佛挨了电击一般,倏然清醒过来。
他的身体飞快地变得僵硬,面色爆红,目光慌张至极地立刻移开,又开始本能地四处游移,想找地方把自己的脸藏起来。
往常,这种地方可能是枕头、被褥、衣物,甚至是主人的颈窝、手掌和胸膛;可是现在他背对着主人被抱在怀里,摆出这么一种门户大开、展览炫耀似的姿势,正对着镜面,沐浴着灯光,根本藏无可藏、避无可避!
更糟糕的是,方才他被主人猛然肏进去的那一下顶得痴傻发骚的记忆,此刻也全部涌回脑海了……
零九的思维彻底宕机了。少顷,他几乎是从喉间迸出一声哀鸣,竟是连屁股还串在鸡巴上也顾不得,冒着结肠口被男人捅穿插烂的风险,也要往主人怀里钻!
这样崩溃般的扭动挣扎,倒真教他成功地转过半边身子,别别扭扭地把脸埋进了男人的衣服里。这实在堪称掩耳盗铃的典范,直让秦渊不禁失笑;只是方才还想对着镜子、边肏边逼他欣赏交合处,此刻又有点不忍心了。
他的胸中转着些温柔的心思,手上的动作却毫不留情:刚刚姿势的变换,让小狗又兀自吃深了一小截鸡巴,正爽得屁眼抽搐、腿根都痉挛;现下,结肠口已是把龟头包进去小半个,仅要再凿几下,便能彻底肏开这枚淫荡的小洞了。
但秦渊偏不给他这个痛快。
男人的小臂紧绷,微一施力,却不是如零九潜意识里期待的那样把他按坐下去,而竟是将青年又抱高了些。
“啵”,极轻而闷的吸盘脱离声响起。青年剧烈地哆嗦一下,是男人那拳饱满硬热的龟头,从他已然准备好打开的结肠口里抽出来了。
深处顿时不满地蠕缩起来。
零九急促地呼吸两下,张了张嘴,舌尖颤抖,有点茫然,还有点隐隐的失落。
怎……怎么……
——怎么什么呢?
他想……
——想什么?想要什么?
思维每每进行到这里都会如棉线燎火一般飞速地断掉,甚至连前半段也被一并封存。
不他不想。
清醒的暗卫、有理智的暗卫,就是没办法像荡妇暗卫那样肆意地释放自己。他给自己的束缚总是太多,他的羞耻感总是过强。这根植于他的性格,他的身体,他十数年所受的训练、所处的环境和所履的职责。
他是如此的被动,以至于如果没有外力,他终身都将活在自封的石棺里。
所幸,有人打破了他,将他拉了出来,并给予了他最需要的东西——
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