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下跪与电话
瞠目结舌的吴主任有些心虚歉疚得不知如何是好,办公室可不止一个老师呢,这会儿大家都看过来,也是丢人的很。可看看正承此大礼的陆露,倒心安理得得要命。
“行了,这种人你有什么好计较的。”
孟婉倩从不屑把那些低于自己阶级的人放在眼里,连踩一脚都怕脏了自己的鞋。
“我就是看他好玩。”
好玩?张筱筱试图拽起张午的某只手有一瞬的松弛,便在这一瞬被张午挣脱了,他低微至极地膝行过去,拽住陆露的裤脚扯着讨好的笑昂头问:“那你说的——”
“我说什么了?”
陆露恶劣地俯视眼神怔怔的男人,“——哦,记起来了。可我说的话没用啊,还得看我妈是不是?”
“夫人,我求求您……”
女人穿着裙子,他不好像陆露那样扒拉裤脚,双手半握不握,只在孟婉倩的斜侧方虚虚地悬着,无措至极。
“行了陆露,剩下的交给校长和律师吧。”
孟婉倩提提挎包,要走。
“噔噔噔——”
“啪!”
张筱筱几乎是咬碎了后槽牙:“人渣!”
那一巴掌估计掴得够用力,张筱筱身上披着的外套都甩到地上,手心火辣辣地疼。而陆露半边脸也很快肿起,发红发烫。一时之间空气都冰冷得凝固了。
陆露只愣了那么一下,就上前几步扬起手掌,张午心下一慌,还未完全支起身子就扑上去。二人双双倒地。
“同学——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
张午抖着手一下一下搔着那半边红得要滴血的脸,酥痒里透出刺激的痛感,略湿的吐息一下下撩拨着脆弱的脖颈。
“起开……”
“好、好!”
张午磨磨蹭蹭地起来,匆忙中又在陆露身上摸了好几把,对方愤愤地瞪着眼睛瞅他。
状态有点不对,虽然很不爽,但张筱筱都被退学了,只要摸清地址,哪天逮住再报复。
“你等着。”
陆露两边脸一边是抓痕一边是掌印,细碎的黑发乱糟糟的,他微微眯着眼,形象凄惨又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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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
陆露坐在床上,虚虚倚着床头的靠背,上上下下撸动自己那玩意儿。喘息声听起来湿热又忍耐,不过多时,陆露的手心就迎来了一股浓稠的白精。
一边用纸巾擦了几下,一边试图遏制脑子里荒诞又色情的画面。穿好裤子后皱着眉头“啧”了一声,想着还是脱掉搞脏的牛仔裤趁陈姨做饭自己偷偷洗了。
抽皮带的时候一张折叠的纸悠悠地飘下来,陆露疑心地拾起来,展开后看到一串电话号码。
陆露自己都未察觉地勾了勾还抽痛的嘴角,头脑发热地带着力度一个接一个按下数字。
“喂?”
他察觉自己的声音有点沙哑。
“……是你吗,陆同学?”
陆露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拨开裤子垂眼看自己勃起的鸡巴,耐下心询问对方。
“你把电话塞我裤兜里的?”
对面接电话分明是个中年父亲,可白天的时候却趁倒在一起那会把手伸到自己裤裆那块挠了好几下,趴在胸口敢又不敢地拿眼睛试探他。
按常识来看,陆露愿意相信这是一个误会,可男人勾搭的手法在他看来都太笨拙太明晃晃了。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给你地址你……”
“好。”
对面似乎没想到答应得那么快,气息沉重地回应后把地址和时间说了出来。双方都沉默了好一会儿,张午还是没等到陆露把电话挂断。
“那我先挂了?”
“叔叔,我还没射。”
当啷响了一声,好像是手机掉到什么铁质的东西上了,应该是锅盖吧?好像在做饭啊。陆露有点上头,撸动的速度快了一点,比刚才那一发爽太多了。
“你在自慰……?”
张午好像很羞赧,最后两个字轻而勉强。
“比起自慰,我还是更想操你。”
“嘟嘟嘟——”
话才说完就被挂断了,还好陆露差不多也到了极限,倒也不至于太扫兴。
高潮的时候,陆露脑海里闪过男人跪在地上的那个时候。记忆力张午一身流畅崎岖的肌肉,衣服包裹下若隐若现的背肌线条,收紧有力的腰肢,以及呼之欲出两瓣大屁股……胸也挺大的,还软绵绵的,第一眼看到张午的时候陆露就是这么想的。
不就是为了张筱筱吗,如果能在张午身上爽一次也不算太亏。当然,他本身并不是说话就算数的性子。
房门一被打开,张午就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和帽檐下的那双锐利的眼神对上,浑身都不自在。
陆露摘下帽子和口罩,他一身黑,衬得皮肤略冷白,脸上两个创可贴平行贴在颧骨周围。
“你洗干净过了?”
他微微昂头,眼神漠然让人无法和前天电话里那个放荡的少年联系起来。
张午迟钝地点头,下一秒陆露就勾着他的脖子亲嘴。陆露比张午矮一点,张午就不得不稍稍低着头,陆露也尽力仰着头,脖颈抻着不一会就酸痛了,心烦亲得就愈发野蛮用力,又啃又咬横冲直撞。
张午没怎么接过吻,面对陆露又不自觉从潜意识里延伸出抗拒,咬紧着牙关跟从容就义似的。陆露臭着脸:“你能配合一点吗?”
“对不起……”
陆露也懒得和他较劲儿,裤子里的二两肉被勒得够疼了。第一次接吻,他有点痴迷脑子里晕乎乎的感觉。
嘴对嘴终于把人一路亲到了床上,张午终于懂得张嘴了,湿湿滑滑的舌头笨拙又野蛮地在他的口腔里搅动、厮缠,张午脑子像被搅了一样混乱迷茫,不会换气导致胸前起起伏伏。
陆露早注意到了,手被冷风吹冰了,从衣服下摆撩起一路探到突出的胸肌,细长的手指陷入绵软的胸肉,毫不留情地又抓又掐,吃痛的张午唔唔两声,又被冰得浑身发抖。亮晶晶的口液却毫不防备地顺着微开的嘴角渗出,察觉到微热的液体淌出来,张午一张脸燥死了。下一秒陆露狗一样用舌头舔掉了。
反正干干净净的,不就是留给他玩的。陆露想给张午扒掉所有衣服,脱到一半卡住了,又气又急直接给撕了,胯部下流地使劲儿蹭老男人的裆。
“你自己把裤子脱了。”
肉体贴肉体,即使一人还穿着衣服,隔着一层布,张午仍然忍不住反胃……不能搞太久,下午还要给筱筱送饭——还要洗澡。
陆露不肯起来,沉沉地压在张午身上这揉揉那咬咬,现在把乳头放在嘴里用犬牙厮磨……快要破了。
憋屈地扯裤子,褪到膝盖手抻不到了,自己双腿夹紧一点点在床上蹭。
陆露吃完了就目不转睛地盯着毫不知情的男人,眸底有点暗沉沉的,随便一拉一丢,张午内裤也没了。
“你别嫌弃,如果不喜欢的话……我可以挡住——”
本以为是鸡巴长得奇形怪状什么的。
张午磨磨唧唧地打开膝盖,保守地半着开腿,却足够人家仔仔细细观察两个洞一个阴茎。
“你可真是个怪物。”
如此说着,陆露毫无自觉地把头探进人的腿间,不知道是自己的鼻息还是那个奇异的花散发的骚气,热乎乎的气流弥漫在半寸之地。
鼻尖戳到了发育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