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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另类的日常任务

 

陈歌的腰下意识地往上一弹,却被一只手揽了回来。

陈歌扶着盥洗池,腰间微微下沉,屁股微微翘起,揽着他腰的那只手已经顺着他的脊背一直往上,轻轻地按住了他的右侧的蝴蝶骨。

这下真的像只要被撕裂翅膀的蝴蝶了。

陈歌以前上大学的时候,有听说过按摩前列腺这种事。告诉他的那个人跟他说的时候还一脸回味,说那对男人来说才是极致的高潮。

陈歌昂起头,声音发颤。那根手指只盯着前列腺那一块地方打转,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不仅按,还要掐。后穴何曾受过这种刺激,瑟缩着想要逃离,结果只能换来更加粗暴的对待。

陈歌感觉自己像是被抛上了云端,强烈的快感令他头皮发麻。他迷迷糊糊地想,他也许能理解所谓的“极乐”了。

前列腺按摩跟性器在后穴里抽插的感觉是不同的,被性器插,更多的是一种涨腹感,插久了后穴会感觉麻木,快感也仅仅只是蹭到前列腺时微微的一点而已,以往陈歌都是这样遵循速战速决的原则。而前列腺的按摩是直接的刺激,快感就像电流一样直冲心头,四肢都在这样的刺激中瘫软下来,人却会越来越渴求更多的刺激。

性爱是会成瘾的。

后穴里的手指几乎是肆无忌惮地,力度越来越大,甚至有几秒掐住那一块不动,陈歌扶着水池边的手不由得攥紧,指节几近发白,口中机械地喊着自己的名字。

忽然,陈歌感觉作者lof账号:千羽别

时隔这么久真的很抱歉啊啊啊啊我把海棠屋完全忘记了!!!

让大家久等了!!

我会继续努力催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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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短视频带来的效果十分的显着,恐怖屋门口外围了两排人,尽管来者都不算友好,大有和鬼屋老板干架之趋势。

“半夜刷视频我裤子都脱了你让我刷到这?从此小弟弟再也哭不出来有木有!”

“今儿个来我不把这鬼屋干翻,也得把那视频发布者干翻。”

“让他后悔大半夜发恐怖视频!”

给徐婉化完了美人妆的陈歌正巧出来听到对话,虽然知道网友不是那个意思,但难免菊花一紧。下海了的人是这样的,听到关键词就像触碰到g点一样敏感。

作为精神赔偿,今日的恐怖屋门票一律五折,尽管门票减半,依然很少人敢上前,慕名而来的人是很多,胆子却凑不出半个,陈歌心里无奈。好在也不是完全没人敢来。

九江医科大学的学生:高汝雪,以及跟在她屁股后面的小跟班鹤山。

医学生的胆量不容小觑,决定用禁曲循环播放的陈歌迎着众人的目光下将两人带入场景,在那里徐婉已等候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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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鹤歌场合,内含:攻方意识受到引导】

鹤山被拉入镜子前来的人是陈老板

陈歌让徐婉照看好高汝雪,他进去找鹤山,让徐婉呆在外面等他出来。

他火急火燎赶到场地,镜子吞噬了鹤山的半边身子,陈歌想也不想立刻上前,一把拽住鹤山,试图把人拉出来。

镜子吞噬的力道不强,但敢在陈歌面前搞事,多少有些狂妄挑衅了。将神智不清的鹤山拉出来,陈歌掀起黑色桌布将镜子盖上。

他不能保证镜子里的怪物什么时候出现,但一定要保证游客的安全。

盖完黑布的陈歌往后退了几步,后脚跟踢到了地上的鹤山,脚腕被一只手紧紧抓住,陈歌心里狠狠咯噔一声。鹤山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起来,脸色很红。

鹤山猛的一手臂抱在陈歌腰上,陈歌被他带着往后倒,整个人一屁股坐在地上,鹤山抱着腰往陈歌身上拱。嘴里咕咕叨叨念叨着,说自己害怕。

陈歌看他这样子像是吓傻了没缓过来,心里很着急,但也没放松警惕,很怕鹤山突然变脸给自己捅一刀。

鹤山的力气突然很大,整个人一翻面压在陈歌身上,像小孩撒娇那样,头顶着他肚子拱。陈歌仔细一看,发现鹤山居然还哭了,眼泪鼻涕在他衣服上糊干净了,陈歌有些嫌弃。

但很快陈歌就发现,鹤山的力气大的离谱,一双手就像焊在腰上,就像是国产僵尸电影里被僵尸抓到的普通人那般难以撼动,陈歌意识不对开始挣扎时,鹤山一举将他抱起摔在梳妆台上。

梳妆台因陈旧发出不堪负重的咔咔声,陈歌背靠镜子,一切都是那么始料不及。镜子里的怪物反应很快,两双手从陈歌腋下窜出,扣住陈歌的两双手臂。

就这样,陈歌被镜子怪物和意识模糊的鹤山夹在中间。

“鹤山…鹤山听得到吗,草!”

陈歌不管不顾,对着鹤山膝盖猛踹几脚,但是对方就像是毫无知觉屹立不倒,看向他的眼神极其空洞,像是梦游的状态,行为不由自主没有逻辑。

鹤山一边被吓得流泪一边解陈歌的裤子,看得陈歌直皱眉头。

“…什么意思?”

陈歌被囚住,眼睁睁看着鹤山脱掉自己下半身的所有衣物。他光着腚被压在梳妆台上,整个屁股露在桌子外面。鹤山扒开陈歌的腿,从自己裆部掏出力挺的老二,就像是给泡芙挤奶油那样,奶油筒对准了泡芙的小洞戳又戳。

鹤山的器具直挺挺对准了陈歌的穴眼,陈歌无语都来不及,合着这怪物想将他是先奸后杀,也有可能是先杀后奸。顾不上鹤山了,看他这想要直接捅进来的样子,陈歌觉得自己可能会先被痛死。

神智不清的鹤山可能以为自己还在做梦,也有可能是镜子后面的怪物搞的鬼,鹤山掐着陈歌大腿使劲把器具往里面怼。

你说鹤山这小子,他挤半天进不去,哭得更猛了。但也不轻易放弃,把陈歌腿合拢就是一顿摩擦,紫红的棍子就在那细小的缝里进进出出,时不时顶撞陈歌的囊袋。

陈歌心里怨气比鬼重,不理解自己遇到的这算啥事儿。腿间的棍子过于火热,鹤山没轻没重劲儿又大,腿内侧的肉本来嫩,摩擦这么一会儿都有些痛了。

梳妆台本就是老家具,被撞的摇摇晃晃发出咯吱咯吱随时散架的声音。陈歌难耐得挣了挣腿,他感觉大腿有些湿。

鹤山后来越撞越大力,陈歌知道他这是要出来了,那摩擦得都要起火,鹤山突然停下,抽出棍子,把陈歌的大腿再次打开,陈歌还没反应过来,菊花就被当靶子一样糊上一层,紧接着就是小狗标记那样,大腿上也射一些,陈歌的器具和肚子上也淋了一些。

鹤山将自己的器具在陈歌各个部位上扭啊扭,像小狗一样蹭得到处都是,蹭的陈歌恨不得让那器具伸到嘴边让他一口咬掉。

就这样蹭着自己射的精液,鹤山勉强就着这润滑挤进去了陈歌屁股,满满当当。

此刻的陈歌虽然恼怒这叫不醒的鹤山,却没有忽略镜子背后的黑手。鹤山只出力不使巧的打桩并不能干扰陈歌的判断,挣脱不了,陈歌就按兵不动得观察,观察这只抓住自己就没再动过的手。

“我是在做梦吗?”陈歌听到鹤山的喃喃,气不打一处,紧接着又听到鹤山凑过来说。

“好舒服啊老板,软软的,这是老板的小批吗…”

“在操老板的小批。”

“这他妈是我的菊花!”陈歌发自肺腑得怒吼。男人就是香蕉怎么切都是黄的,段子诚不欺他。

注意到陈歌对他的埋汰和不愿搭理,迷迷糊糊的鹤山有些难过,于是难过的鹤山开始大力顶撞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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