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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辰礼(h)

 

“殿下说的要紧事”

覃如将手中的一沓画像推开,瞪了眼斜躺在美人榻上的陈玄卿,“就是让妾替你挑选正妃?”

“孤政务繁忙,没空看,内侍府又催得紧,哎”

陈玄卿勾起女子垂腰秀发,捻在指尖,“也只有如娘肯心疼孤了。”

话虽如此,但当覃如真的认真翻看起画像时,他眼眸又沉了沉。

“这个不错,温婉可人,闭月羞花”

陈玄卿眼帘未抬一下,“家世煊赫,易外戚干政。”

“那这个,书香门第,父辈都是未涉党派的闲职。”

“墨守成规,死板。”

覃如又精挑细选了一张,“俏皮灵动,巧笑倩兮,还是江南美人”

“年纪太小,不沉稳。”

“”

被接连否定后,覃如来了火气,“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殿下到底想要什么样的?”

陈玄卿眉梢轻挑,没有作答,一双深眸静静地盯着覃如。

有些话,不需要说出口就能明白。

覃如心狠狠跳了一下,不敢再细想,扯开了话题,“时候不早了,殿下还不回宫吗?”

“不急。”

陈玄卿支起上半身,掌心沿着覃如束带滑至后腰,“孤的生辰礼还没要到呢。”

“殿下想要什么?”覃如戒备地往后退了一步,隐隐有几分不妙。

“如娘还记得,景州的舞姬吗?”

当一件轻如薄纱的舞裙被陈玄卿拿出来后,覃如脸色变了又变,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景州那几日凶险异常,殿下居然还能记得带这件衣裳回来,真是”

“色中饿鬼!”

“娘娘谬赞。”

陈玄卿大言不惭,甚至还伸手勾住了覃如的腰带,“需要孤替你更衣吗?”

触及她抗拒的目光,他竟将手撤回了,“同你玩笑罢了。”

“给孤揉揉手吧。”

他轻叹了一声,装若无意地揉了揉手腕,“廖神医说若不仔细养护,恐会落下病根。”

自从知道小女子吃软不吃硬后,他示弱卖惨这招用得愈发娴熟。

果真,覃如迟疑了。

想起他在景州的相护,举动皆是真心。

但欺瞒也是真的。

她眸光流转,想到了一个报复的绝佳主意。

“妾在景州城答应过殿下,要为殿下跳一支舞。这支舞就当做送给殿下的生辰礼如何?”

“只是有个要求,不论妾等会做什么,殿下都不许动。”

陈玄卿眉梢轻挑,“可。”

那日宴会上的舞姬,他没什么太深的印象,只觉得舞技平平,轻浮无趣。

但当覃如穿着那件月影轻纱的舞裙,从内室缓缓走出来时,他眼前倏然一亮。

舞裙上半截是藕粉色的抹胸,堪堪包裹着女子的酥胸,下半截是条轻薄可见的纱裙。

那些舞姬会将衣衫裁得更露骨些,尽可能地展现出自己姣好诱人的身体,去讨好上座宾客。

而覃如别出心裁地搭了件水袖轻纱,将姣好身材笼在了一片朦胧之下,抬手起舞间,身上的那层搏杀滑落几寸,露出一对香肩。

摇曳烛火下,白如脂玉的肌肤泛着莹莹光泽,又随着轻盈动作,若隐若现,占据了男子的全部视线。

覃如学过半年的街舞,只会些扭胯转腰等偏现代化舞蹈的动作。

她扭腰时,胯间坠着的银铃会随着摇动,一声声摇铃,搅动着夜色里暗涌的情愫。

陈玄卿喉咙滚了滚,情难自禁地伸出手,“过来,如娘。”

嗓音已是沙哑得不成样子。

“殿下可不能动。”

覃如莞尔一笑,脚尖抬起,宛若蜻蜓点水般踩在了陈玄卿的胯部。

衣袍的墨色衬得女子脚背愈发白透,隔着昂贵丝滑的布料,她精准无误地踩在了已经半勃的肉棒根部。

陈玄卿喉咙里溢出一声粗喘,眼眸里的深沉恨不得化成猛兽,将面前这个诱人妖精一口吞下。

感觉到脚下肉棒的胀大后,覃如又若无其事地将脚抽回,踩在了柔软的地毯之上。

“殿下可想吃葡萄?”

她似乎并不是真的想听陈玄卿的意见,衔着一粒葡萄缓缓靠近,在离男子薄唇分毫之距时,贝齿轻咬,汁水一滴滴落下,沿着唇缝侵入男子口腔,将那酸甜浸染两人的吐息。

柔软的指腹划过男子来回滚动的喉结,然后轻轻挑起他的下巴。

“甜吗?”

陈玄卿气息骤然加重,迅速抬身揽住面前细腰。

一瞬间两人位置调转,覃如的惊呼还未喊出口,就被男子炽热急促的吻堵了回去。

陈玄卿的气息凶猛又冲动,舌头一寸寸刮过覃如的齿关,那深吻的力度像是想把她拆骨入腹。

在覃如窒息难受之前,那急如骤雨的吻才停歇下来。

但没有离开她的唇瓣,只是轻轻地啄吻,连唇边溢出的涎水都被舔舐吮去。

“真甜。”

他是心满意足了。

可苦了覃如,她手脚发软,又没有推开他的力气,于是耍小性子般别开脸,“殿下说话不算数。”

“嗯。”

陈玄卿爽快认错,掌心揉搓着她纤细腰肢,“孤认罚。”

“当真?”

覃如眼眸一亮,随即又因他的下一句话挂起了脸。

“惩罚孤的肉棒在小穴里不能动,如何?”

“”

她从来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不如惩罚殿下今日禁欲如何?”

“如娘你怎么忍心?”

陈玄卿捏起柔弱无骨的小手,指引着覆在自己的高高隆起的一处,“这些日子它很想你。”

当真是开了荤的男子,连这种话都能说出口了。

覃如刚想反驳,眼角落下了一吻。

湿热的气息在脸颊上染出一片霞色,低沉好听的男声贴着她耳廓响起,“如娘,可怜可怜我吧。”

榻上交缠的两抹人影,被光影模糊成一团,难舍难分。

陈玄卿勾着怀中娇躯的唇舌吮吸,大掌摸向了她的腰间束带,触碰到那串着银铃的腰带时,他动作微顿,没有直接扯开,而是将腰带缠绕在了自己腕间。

覃如不明所以,但很快因为下身被指节侵犯而分散了心神。

“呜嗯”

湿濡的小穴被指腹揉着,揉出了一滩春水。

就着滑腻液体,有东西被塞进了她的甬道里。

那物件明显比陈玄卿的手指粗圆,冰凉的触感,让她小穴紧瑟了一下。

“你塞了什么?”

“别怕。”陈玄卿安抚性地亲了她一下,“只是一粒葡萄。”

“啊?别嗯!”

花蒂被重而快的揉着,如浪潮般涌动的快感很快让她失了挣扎的力气,甬道也开始有规律的绞动着。

里面的葡萄很快被挤破,有冰凉的汁水沿着湿热肉壁往外流。

“脏死了脏死了!”

覃如心里恼怒,攥起拳头想去锤人。

压在身上的力气忽然消失,陈玄卿攥着她的脚腕,跪了下去。

她大腿被迫张开,脚堪堪踩在了榻边,低头看到男子清隽冷傲的眉眼,一点点垂下,几近虔诚地吻在了自己的大腿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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