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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解除(口交h)

 

刚把人抱起来,陈玄卿的衣袖又被勾住。

“殿下,你不是还没结束吗?”

覃如眼角还晕着情欲的绯色,长睫坠着几滴困意袭来的泪珠。

“这样硬一晚上不会有问题吧?”

“那孤再来一回?”

陈玄卿觉得好笑,好不容易疼惜她一回,小女子反倒不知趣。

覃如咬着红唇,像是想到了什么,凑到陈玄卿耳边小声道:“我给你咬出来?”

陈玄卿眸色忽深,垂头啄了口覃如的唇瓣,“不知轻重。”

明明困得要死,还不知轻重地撩拨他。

将人安置在榻上之后,他本想等她睡着后再处理自己的家伙。

没想到覃如又提了一遍,在她的强烈要求下,陈玄卿抓着她的手覆在了自己的系带上。

“想要吃,自己来。”

覃如撑起身子,解开了陈玄卿的衣裤带子,将硬邦邦的大家伙掏了出来。

他肉棒上湿漉漉的,大部分都是覃如流出的水。

吃自己的东西,她还是有些膈应。

于是她拉过陈玄卿的宽大衣袖,在肉棒上擦了又擦。

“”

目睹这一切的陈玄卿无奈挑眉,这可是男子最脆弱的地方,倒被她当成平常物件了。

他本就对覃如的嘴上功夫有些质疑,又被她这样随意对待,原本无处发泄的欲望都消退了几分。

谁料下一瞬,前端被裹进一片湿热紧致里。

之前在送子娘娘殿,覃如看了好几本男女床技教学指南,关于口交的技巧也学到了不少。

她照书上所说,收敛了自己的牙齿,像是吃糖般裹着肉棒,嘬嘬吸了几下后,无师自通地用舌尖打圈舔舐起前端。

谁知手里的肉棒倏然又大了一圈,她抬眼去看陈玄卿,却撞进一双仿佛能冒出火来的深眸。

“乖,再含进去一点。”

陈玄卿的嗓音被欲火烧得发哑,他伸出手指,将覃如脸颊处的碎发别在耳后,掌心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她的头。

在覃如尝试再多吞一点的时候,猛然挺腰,将肉棒送进了一大半。

“呜!”

口腔里突然被塞满,前端微翘得地方甚至顶到了喉咙口。

覃如下意识想吐出一点,但后颈处的手掌紧紧扣着她,不给她后退的余地。

她想着书上的教学,开始放松自己的喉咙,试着缓解含着异物的不适感。

表面有细微颗粒的舌头灵活地擦过肉棒上的每一根青筋,将上面残余的液体一点点舔干净。

听着头顶愈来愈重的喘息声,她莫名感到一种成就感。

之前都是她被肏得死去活来,如今主动权终于落到她手里了。

她开始尝试将整根肉棒都吞进去,前端已经抵进了喉咙里,但总剩了一点留在外面。

“呜额”

她控诉般地看了陈玄卿一眼,似乎在怪他的肉棒长得太长。

“放松,孤会快点。”

陈玄卿用指腹擦去覃如眼角的泪水,另只手摁在她的后脑,开始缓慢地抽动自己的肉棒。

前端一次次顶进喉咙里,不适感让覃如下意识吞咽几下,却换来了陈玄卿更深的抽插。

直到最后一点肉棒也被容纳进去,覃如鼻尖蹭到了圆鼓鼓的囊袋,阴毛刮得她脸有些刺痛。

陈玄卿的喘息声有些失控,挺胯的幅度愈快,恨不得次次都顶进紧致的深处。

覃如被噎得眼泪直流,为了快点结束,她伸出手揉搓起肉棒下方的囊袋。

多亏前些日子,陈玄卿压着她自渎,她大概知道陈玄卿的敏感点在哪里。

在喉咙和手上的双重刺激下,陈玄卿的肉棒绷到了最硬的状态,他咬着牙将巨物抽出,抓着前端揉搓几下,猛然射了出来。

乳白色的精液喷了覃如一脸,有几滴刚好落在她的唇边,被她毫无发觉地舔了进去。

陈玄卿别开了视线,生怕再看一眼忍不住再来一次。

他替覃如抹去脸上的精液和涎水,声线里带着事后的餍足,“有什么话想和孤说吗?”

今日的覃如太主动了,总让他觉得奇怪。

“谢殿下的救命之恩,还让妾出宫看望娘亲”

覃如嗓子还有些疼,她咳了两声,“包括之前的事情”

“之前?”

“殿下早知道我娘亲嫁给了右相府的管事了吧?”

之前想不明白的事情,当见到原身娘亲的那一刻忽然就明白了。

原来骗了她的,不是陈玄卿。

是右相。

是原身临死前也一直挂在嘴边的娘亲。

当那妇人将男童护在身后的那一刻,覃如感觉到她与原身的那一丝牵连忽然断掉了。

或许是有相似的经历,看着妇人望向自己时客套的眼神,时不时看向门外焦灼的神情,还有话里话间替右相说的好话。

覃如的心莫名很痛,是为原身,也为自己。

当母亲抛弃了她们,她们就再也没有家了。

覃如忽觉没意思,不论是那个世界,还是这里,她好像都是没有家的人。

既然这样,倒不如就死在行宫里,也不会有那么多烦心事。

想着想着,她鼻头一酸,落下了眼泪。

陈玄卿不是没见过她哭过,可她现在的样子,给他一种若不抓住就会飘散的错觉。

于是他鬼使神差地坐下,将覃如揽进了怀里。

覃如正需要一个温暖可靠的慰籍,于是抱紧了他的腰,将头埋在他胸口前小声啜泣起来。

经过大喜大悲的情绪,她精神彻底支撑不住了,哭着哭着便沉沉睡去。

等睡熟之后,陈玄卿将她放回到床上,刚想起身却被什么东西勾住。

“陈”

覃如的眼睛已经有些红肿,眼泪将长睫打湿成一缕缕,她鼻子也是红红的。

她指尖勾着陈玄卿的衣袖,像是在说梦话,又像是自言自语,“陈玄卿”

陈玄卿以为她要说什么,低头凑上去,“什么?”

“我们都是没妈的孩子,好可怜呜呜”

“”

陈玄卿额角抽了抽,替她抹去泪水后又将被子盖好。

时辰不早了,他懒得再叫人进来收拾。

在收拾桌案上的东西时,他最先看到了那张皱巴巴的春贴。

“愿殿下平安喜乐,无病无灾。”

胸口那块被覃如哭湿的布料似隐隐有些发烫,他随即抽出了一张新纸,铺在了桌案上。

落笔之时,连他都未曾察觉自己的眼眸里多了几分溶溶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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