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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端午日

 

她不怀好意地凑过来,左瞧瞧右瞧瞧,就差把尾巴绕在他身上,指甲在囊袋上弹了一下,强压笑意:“我以后不叫你狗官了,叫西施犬怎么样,哈哈哈……”

简直无法无天了!

楚青崖拉开她作乱点火的手,扳过她的后脑勺,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

她呜了两声。

不够深,还没安静下来。

他更用力地吻她,右手掐住她的腰捏了捏,那里有半斤肉是吃出来的,她意识到了,带着怨气打他的手背,还用指甲挠他。

他稍稍离开些,啄了下她微凉的鼻尖,“抱着比先前舒服,夫人可再多吃些。”

拥抱时肌肤相亲,怀里像塞了一朵软绵绵的云,散发着玫瑰幽香,楚青崖嗅着这香气,五指理着她的长发,把她潮热的脸贴在自己胸口,左手在光溜溜的脊背上游移。

心跳声很大。

她真像只爱娇的狐狸,被他顺了皮毛,舒服得阖上眼,脑袋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翘着臀夹腿心的巨物,含糊地催他动。

“别咬这么紧。”

他用指腹摩挲着她的肚脐,拨开芳丛,按住顶端的小粒,忽轻忽重地揉起来。她立刻坐在他身上打起颤,穴里一张一弛地咬,腰肢不自觉向上挺起,吐出一截硬挺的性器。

楚青崖摸了一手滑腻,吮着她的耳垂,”叫你松松,没叫你吐出来。乖,把它吃进去,一会儿我射在里面,喂饱夫人才好。”

江蓠的脑子空白了一瞬,他越来越喜欢说这种浑话了……

他不给她喘息之机,手扶着茎身再次挺入,开始迅猛地冲撞。冷热两股水流汇聚在池中,融成温水划过身畔,她觉得自己成了一尾被水草缠住的鱼,攀住珊瑚扑腾,暗流在腿间汹涌地回荡。穴中插入的硬物把她往上顶,双肩浮出水面,而后又“哗啦”一声下落,沉沉浮浮间,酥麻的快感一丝一缕堆积,快要到达顶峰,她的指甲抠入他的背,双眼迷离起来,小腹一阵阵战栗,引得穴内愈发绞紧,细声细气地呻吟:

“夫君……给我……”

水波晃动,一对雪白的乳在眼前跳跃,红梅鲜艳绽开。佳人被他顶弄得失神,檀口微张,吐气如兰,纤手揉捻着肿胀的花蕾,淌着爱液求他插得再重再快一些。

楚青崖看得眼热,在水里撤出性器,转身将她压在池壁上,把两条修长的玉腿扛上肩,让她伸开双臂搭着池沿。他站在石阶上,抬高她的臀部,那方炙热的蜜穴破水而出,嫣红欲滴,缀满水珠,洞眼翕张着流出晶莹的花汁,全是他舂捣出来的,气味诱人。

他俯首吻了一下,嘴唇包住花瓣,大口大口地吮吸,舌尖点着小粒打圈儿,她的腿想并拢,又被拉开,娇柔的叫声顿时充满了整座浴房。

酒意未消,高潮来得强烈而绵长,水流托举着她,像置身于舟中,忽上忽下。失重感让她晕眩,眼前的景物渐渐看不清了,头顶的房梁化作漆黑的夜空,倏尔一道电光闪过,她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眯着眼慵懒地哼出声,花穴激喷出大股透明的水。

他用手掌快速拍击着那儿,瑟缩的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痉挛着一股股吐水。她在清脆的啪啪声中叫得越来越高,嗓音带了哭腔,扭着臀想逃离,被他捉住命脉,在脆弱的小蕾上重重一按。

顷刻间三魂七魄都飞了。

她的骨头仿佛被抽走,在他掌下瘫软成泥,上下都流着水,一边融化一边断断续续地喊他:“夫君……夫君……”

楚青崖舔去唇边的水渍,又仔细地舔被拍红的地方,舌尖在湿滑泥泞处勾挑钻碾,喉结滚动,眼珠黑亮得像一只兽。

“夫人别急,我这就进来。”

说罢便在她眼前举枪挺入,借着润滑一进到底,肆意插弄起来,掌心贴住肚脐,时不时按压下去。

江蓠本来想说要不今天就到这里吧,可看他毫无倦意,分明是刚开始享用,心中不由后悔当初嫁得何其轻率,怎么就抱上他的大腿了?

他是只狗,何厌之有……

楚青崖就爱看她眉头似蹙非蹙的模样,这才是西子捧心秋波荡漾,比画上的美人鲜活多了,触手生温,会嗔会笑,头发丝都透着勾引人的劲儿,惹得他怎么疼爱都不够。挺动着插了百来下,她又到了高潮,在颤抖中呜咽地抓住他的胳膊,他托住她的后颈,让她垂眸看自己汁水四溢的穴,哑声道:

“不把里面的水都撞干净,如何装得下……”

他往前一倾,泉眼迸射出精液,尽数灌进甬道,待性器滑出,浓稠的白色也涌出来,顺着花瓣滴滴答答落在池子里,穴口一片狼籍。

两根手指伸进去掏弄,故意点着深处的凸起,她夹着他又泄了身,嗓子都叫哑了,抖得像只快被震碎的瓷器。

楚青崖吻了吻她的侧脸,把长发拨到身后去,两只手穿过膝弯,把她抱起来。

“这次要全部咽下去。”

他重新插入,大开大合地撞。

浴池上方飘着浓雾,裹住两具纵情交欢的躯体,只听池水哗哗作响,喘息和高叫此起彼伏,一时有人笑,一时有人求饶,闹得房顶都要掀翻。

都怪老太医开的避子药。

江蓠最后泡在水里奄奄一息地想。

以前他从不主动射在里面,开了这个荤,就次次都舍不得拔出来,非要射满了才肯罢休。

……男人的胜负欲好奇怪。

她都怀疑那药丸里是不是加了什么助兴的东西,他吃了两只眼睛直冒绿光,和狼一样,敲骨吸髓磨牙吮血,她有几条命都不够他折腾的。

末了他还不要脸地说:“天天坐着躺着,筋骨都惫懒了,没事儿练练胳膊腿,强身健体。”

就差心满意足地打个饱嗝。

楚青崖把她裹得和粽子似的抱出浴房,直奔主屋,两人往床上一倒,蒙头大睡,不知今夕何夕。

府里的晚饭是戌时吃,柳夫人和楚少棠等了半个时辰,渣斗里的果皮瓜子壳都堆满了,终于等到小夫妻进门。

俩孩子都心虚地把头低着,问了安就坐下,命侍女上菜。柳夫人打眼一瞧,衣带是潦草系好的,头发也是随便束的,儿子额前几根小杂毛还翘着,一看就是睡迷糊了枕头压的。

听侍女说下午浴房里好大动静。

柳夫人装作不知道,熟络地给他们夹菜,“一桌都是昨天阿蓠上街买的新鲜货,还没凉呢!厨子用咱们那儿的烧法烧了黄鳝,粉团是永州的口味,我吃了一个,咸津津的,怪开胃。”

“阿芷呢?”

“去侯府赴宴了,本来郡主请你去的,要给亲朋好友看看状元,可你俩都在睡觉,阿芷就封了一包银子挑了节礼出去。”柳夫人赞赏地道,“这么小的人儿,说话做事忒有规矩,果然到京城就不一样了。”

江蓠这才想起昨天侯府的侍女来递过请帖,摸摸鼻子,更心虚了。

这个家没阿芷得散啊。

端午节要吃“五黄”,桌上摆着清一色的绿釉瓷器,一碟椒香的炝拌黄瓜,一盆焖了山药的红烧马鞍桥,四碗黄鱼笋丁馅儿的馄饨,三杯雄黄酒,并一篮鸭蛋黄板栗馅儿的灰水粽。此外还有”三红”:蒜末清炒的红苋菜、油亮亮的烧鸭、盐水煮的青壳河虾。

江蓠一觉睡醒腹中空空,中午吃的那些东西都消耗完了,一闻到香味就馋得不行。这个时令的河虾最是鲜嫩肥美,她叫侍女剥了一整碗,和楚青崖你一筷我一筷吃得精光,又扒拉几块焖得烂糊的山药下肚,你一口我一口,就跟蝗虫过境似的,吃着吃着一大盆红烧鳝段就见了底,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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