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爽过就忘的混账小狗(受万人指责唾骂的有情人)
还真是欠教训了,你请了几天假?”
欠教训的小狗“汪”了三声。
“那时间够用的了。”
贺岁站起身,吩咐顾知跟上,一人一狗一走一爬去了不远处的调教室。
在调教室中间停下,顾知深吸了口气,准备解自己身上的衣服,却被贺岁拦了下来,“衣服别脱,穿着吧。”
他茫茫然的看向他,就见贺岁摁了墙壁上的摁钮,天花板上“哗啦啦”的耷拉下一组镣铐甩在他面前,由厚重的铁链连接着铐子跟天花板,铐子是活口的,合上以后没有只能从外圈用巧劲儿打开。
“自己套进去。”
贺岁没有解释为什么让他还穿着衣服,只是转过身去挑选鞭子。
顾知心砰砰跳得飞快,穿着衣服吊着的姿势…还在选鞭子…他不会要拿鞭子把他身上的衣服抽掉吧?
这幅场景e应该很带感!!!
他慢慢把两只手伸进去,合上了铐子。
贺岁又摁了下摁钮,链子一点点往上收,把他拉起来,迫使他慢慢站直了身子却还没有停下。
“汪呜汪呜!!”
眼见着脚尖即将离开地面,顾知着急的叫了起来,他讨厌失重的感觉,贺岁明明知道的…可不能把他吊半空中啊…
“叫什么叫?!”
不冷不热的斥了一句,贺岁这才摁停了一直往上拉的铁链,铁链又“哗啦啦”响了几声,把他的双手分得远远的。
顾知此刻的姿势,用一个词来形容便是大敞四开,脚尖堪堪触地,稍有便宜就会被吊起来浑身晃荡。
贺岁满意了点了点头,从旁边的柜子里拿了眼罩,这才慢慢踱步到他面前,他歪着头打量有些兴奋???的顾知一眼,“小贱狗,你能不能管住自己的嘴不开口呢?”
不能。
顾知清楚自己的斤两,今天晚上绝对不好过,他虽然恋痛但不耐痛,根本不可能管住自己不叫出来。
见他轻轻摇了摇头,贺岁笑了笑,“那嘴我也给你堵上啦!”
端的是一派纯真大男孩姿态。
顾知咬了咬唇,将无数求饶的话咽了下去,颇沉重的点点头。
他们在一起那么久,他相信贺岁不会过于难为他的。
不就是痛点嘛…没什么的。
贺岁折回去拿了个红玫瑰的口球给他系上,拍了拍他的脸蛋儿,笑意揶揄,“口衔玫瑰,玉液垂流,顾大影帝等下的样子,肯定很漂亮。”
顾知脸红,眼睛眨了眨,贺岁会意的颔首,“放心,等下会拍照留给你的。”
顾大影帝的眼睛都笑弯了。
知他者,贺岁也。
给他戴上眼罩,贺岁接了杯水一饮而尽,又回到放鞭子的地方,选了个一米多长的黑色蛇鞭。
蛇鞭鞭身粗长,通体漆黑,上面的鳞片在灯光下闪烁着迫人的光泽,华丽,却又骇人。
若顾知能看到贺岁选的是这条鞭子,他怕是不会那么兴奋了。
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因为太疼了。
那鳞片跟倒刺儿一样,抽在身上都能带出血点儿。
可惜,他看不到。
握紧了质地柔软舒适的鞭柄,贺岁眯了眯眼睛,高高举鞭,狠狠落下。
“唔!!!”
顾知的身体先是静默了一两秒钟,而后疯狂的颤抖起来,口球也阻挡不住他所的声音。
原本贴身的西装自左肩到右腰直接被蛇鞭上的鳞片撕裂开,薄薄的几层布料并没有卸下去多少力道,他的胸前一道浸了血珠儿的红色鞭痕迅速浮起。
鞭痕是红色,血的颜色。
蛇鞭再次举起,此次落鞭处是腿。
力道小了些许,却依旧将顾知的裤子撕开。
再一鞭,是另外一条腿。
顾知疼得蜷起双脚双腿,身子悬空打转,贺岁趁机又将他的衣服从后背抽开。
“小知了,这样脱衣服…是不是快多了?”
顾知的眼罩被泪水打透,他浑身控制不住的在颤抖,哪里还能记得自己讨厌失重,只是疯了一样的晃着身子躲避鞭子的侵袭,铁链被带的哗哗作响。
疼!
太疼了!!
顾知哭得凄惨,哭声被口球阻隔只剩下“唔唔”之声,他只顾着自己的疼痛,却不知贺岁已经换了刑具。
他拿了一根较短的马鞭,走近一步,扬手甩在他的身上。
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时间,贺岁执鞭漫无目的的落在顾知的身体各处,急促,却有规律。
顾知根本不知道下一鞭会落在哪,他只知道他全身上下哪哪儿都疼。
贺岁这个心狠手辣的混蛋甚至还有两鞭抽在他的臀缝里…
连他的胸前红缨跟肚脐眼都没有遗漏……
更遑论他的几把。
可他这根不争气的东西,在如此剧烈的疼痛下竟然还是硬着的……
这个认知让他更加恼怒。
不知道过了多久,肆虐终于停下。
贺岁丢了鞭子,拿出放在调教室备用的手机开机后,拍了几张照片。
又扯下他的眼罩拍了几张。
红肿的泪眼朦胧婆娑,玫瑰花下涎液直流,像只被打傻了的狗。
而布条下的身躯尽是他留下的痕迹,鲜血,疼痛,道道鞭痕,纵横交错,如此姿态的顾知将贺岁这些日子以来的愤懑难受一一熨平。
他是他的。
万丈光芒的顾大影帝,只在他的面前是这幅样子。
也只有他,才能让他变成这样。
不管他给他带来的是疼痛还是羞辱,他都会接受,都会喜欢。
他慢慢解下他的口球,不顾这人浑身是血,将人抱在怀里。
“呜呜…”
他的顾知哭得声音极大极惨,还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咬破了皮,咬出了血。
肩膀上的疼痛他浑然不觉,他只是低低的笑,笑着在他的爱人耳畔轻声道,“哥哥,只有你这个样子,我才觉得你是属于我的。”
顾知再没有咬下去的勇气了。
他吐出一口血,含着哭腔恶狠狠的骂道,“贺岁你个混蛋,我本来就是你的呜呜呜你不要这么说…”
是他不好。
是他没有给他的爱人安全感。
让他患得患失。
让他心绪不定。
他到底有多么不合格,才会害得他的爱人到这般地步?
“贺岁…顾子知是你的,只是你的…”
如同执念一般,在贺岁给他解开手上的铐子时,把他抱在怀里离开调教室时,给他一点点脱下已经被抽成稀碎布条的衣服时,给他清洗伤口上药时,顾知疼得眼泪直流,口中也不住说着这句话。
是安慰么?
或许是吧。
贺岁在每次他说完这句话后,也总是会温温柔的回答他,“我知道,贺岁也是顾子知的。”
再普通不过的两句话,却是他们彼此之间,最珍贵的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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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便是一月后。
贺岁做顾知的生活助理算是得心应手,只是拍戏进度太赶,顾知一天只能睡五六个小时,他们两个人实在是没有时间玩那些有的没的。
只能趁着夜深人静没人的时候偷偷溜到对方的房间彼此慰藉一番。
好在,他们有几场在东瀛取景的戏,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