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巢(骑乘 产卵 鞭打)
时候米格尔正在尽可能地呼吸。他被吻得有点缺氧,然而一句额外的也没说。
你拿来那个闪烁的环,它多么漂亮,为你的糖心宝贝量身定做。你跪下来,亲吻和拨弄那对你敞开心扉的肉户,然后你用指头完整的顶出那块肉,像是拉扯一样崩得极紧。米格尔在这时候已经觉得疼了,你听到他摆尾的动静,这头沉默的巨鲨一声不吭。
你的视觉太清晰了,每当你雀跃和刺激到极点的时候就是这样,你会把眼前的一切拍摄一样刻进脑海里。因此你记住了无数张在生命最后一刻的面孔,他们在梦里成为素材,不断循环往复。
但此刻,那些记忆都模糊了,你只看得到米格尔的下阴。那闪着尖光的针是钩状的弯弧,像是小小的一柄镰刀,你毫不犹豫把它穿入和刺出,你的手指在做这些的时候没有丝毫颤动,几乎像是一场外科手术。
你听到米格尔痛到不可忍受的咬牙声音,肺腑里的冷气全用来甩脱那种神经热的剧痛。你在做这样的事的时候充满了无穷的力量,你紧抱着他的尾巴和臀部让他没办法动,他的身体僵得像是要断裂一样,如果能出汗的话这可怜的鲨鱼应该已经冷汗浸遍,但现在他除了满身充血的淡红外什么也没出现。
你的米格尔终于冷却下来。
像你保证的一样,的确没有血液。那漂亮的环陷在肿得可怜的肉上,在消肿前还要这样曝上几天。你看着那里,你最爱的米格尔,他的阴蒂那样肿热着,钻石串很可爱地贴在尾巴上,明媚得像是从天穹随手牵了几颗的小星河。
他没有怪你,在你解下他,把他裹进软得不得了的湿被窝里的时候,他依旧默许你短暂地窝进他的胸口。
本来他会在回到海水前和你在床上温存片刻,好让你把嘴瘾过完,虽然你什么也吃不到,但不妨碍你捧着他的胸乳一口口含吃。等你吃得差不多了,他才回到他水下的巢穴里,即便你舍不得,不过就是如此。
今天他不用回到水里,你得养好他这很脆弱处的伤口。他看起来一点也不舒服,甚至还觉得疼得厉害,但他没有抱怨,也闭着眼睛让你上那冰丝丝的药,然后允许你凑近来找他的乳头,孜孜地舐吸。
你很高兴地贴了一下他的额头,又掀开被窝检查了一下那个伤口,你从来没有感觉过这样的情绪,平静、平定、安逸得像你才是米格尔子宫里的宝贝。你想到那根弯针上细细密密都是你的名字,而从此你的名字都要钻在他的阴蒂里了,这就使得你很快乐地笑。
米格尔没有见过这样高兴的你,你躺下之后他还在看着你,你给他掖湿漉漉的药液被子时摸到他的手,他的手伸出被窝,然后和你安静地扣在一起。
在你不清楚的时候,你的米格尔怀孕这件事在你的家里掀起轩然大波,这段时间你当然在很好地扮演情人,你正乐在其中。
你小心翼翼地养他的伤口,直到你确认愈合。你给米格尔看那长针上的名字,当然名字有些被掩盖住了,你让他看,对他说下流话。米格尔很习惯于这样的你,毕竟他也只见过这样的你,而且他又被你限制了诸多,他不怎么见到别人,深海里孤单着只有他自己,而遇到你之后,他的世界也仅仅是多出一个你,你大概因此就变得分量很重。
你还在当你的蜜糖情人,你让米格尔回到海水中,当然你有时也会进入那个巢穴,虽然并不精致漂亮,但是很结实,而且也很安全。你在这里挑逗你的巨鲨,这里还在浅海的范围,阳光在海面热辣地乘风来去,巢穴因为被遮蔽显得黑暗。但是那串钻石就挂在他的下腹随波逐流,闪闪发光,那颗巨大而昂贵的珍珠压在阴蒂的肉冠上,平时都被夹藏着,只有玩起来的时候才会露头,像是戴着一顶很可爱的珍珠帽子。
在这种时候,在他肚子圆而大,无论什么样的姿势都显得肚皮圆滚滚的时候,你知道很适合说你爱他。所以你根本不吝啬这句话,他不知道你在哄骗他,但他是一个比你内敛得多的人。你需要做很多额外戏弄人的事,坏把戏,坏主意,然后让他说他也爱你,这让你觉得满足又快乐,像是一场恶作剧得逞。
你也在他的伤痕恢复好之后适可而止地再度和他玩一些糟糕的游戏,当然你的船医警告你不该再这样了,生产的时间在临近,你只能改为频繁的解瘾的性爱,而这也被船医禁止了。
你索然无味地磨蹭他的手,这不好玩得多。米格尔被你缠得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你像头烦人的发情动物,他只好说如果你再这样他就要把你绑起来,你说什么也不做那还不如把你绑起来呢,米格尔因此就把你绑起来,把你的眼睛遮住。
他撸动你,帮你手淫,也小心地保护肚子,弯下腰去吞含你的阴茎,在你快到了的时候他停下来。你不得不求他帮你,嘴里都是不值钱的甜言蜜语。他又一次触碰你,在你即将到了的时候再次冷落你。你怀疑他是对你的报复,你求他别这样做,求他把乳头塞进你嘴里,你想他想得发慌。
视觉的消失确实让一切都变新鲜了,你感觉到他用什么在触碰你的嘴唇,你一口吸咬上去发现只是他的手指。你哀求他的乳头,只一口也好,然而却没有。你听到他一点笑声,你就把话说得更可怜,但你清楚只要米格尔把胸口贴过来,你一定会咬得绝不松嘴。
他又帮你手淫,但只是手淫你的耐性就一扫而空,你开始因为不满足而骂他是贱货、骚货。早说了你是个荒唐的、不长心的纨绔子弟,你问他是不是湿得没摩擦你的阴茎就受不了,你肮脏的下流话和你那上流的脸成了鲜明的反差,一声清脆的亮响把你的嘴闭住了——那一鞭稳稳地抽在你青筋明显的小腹上,痛和麻一起爆开了。他凑近你,说,再说一遍?
你的手绑在背后,因此你只能竭力靠前去蹭到他的面颊。拜托了,拜托,你这样求你最亲爱的,疼一疼我,我不该那样说。你反复无常,翻脸又快,可你的米格尔不对你感到害怕,鞭梢触碰你,说对不起,于是你说对不起,说以后不会再说那么肮脏的话,你就发誓绝对不说。米格尔最后问你,真的?你说真的,真的,拿生命起誓也可以。
你听到放置的声音,然后就被含进了舒适而微凉的口腔。你低而慢地呻吟着,然后总算消停下来,不每天跟动物似的去嗅去用脸磨蹭米格尔那禁地般的肉缝了。
风暴快要来临了,你知道这件事,你又不是海上的菜鸟,所以你让米格尔和你回船上去。可他不愿意,他最近晚上也绝不在你床上久留了,他总是回到他的巢穴里。你跟进去他倒是不抗拒,但是你没办法闭气一个晚上,七八分钟是你的极限了。你只好郁闷地回去,看他那暗暗的巢穴,真该死,你不由得想,所有人都在被窝里抱着吃奶,只有你在这里躺枕头。
风暴来临的那天你去城中办事,你的狐朋狗友硬要挽留你吃饭,你无论如何都推辞不了。看着阴暗的天色你一直担心得不行,狂风暴雨中你紧急赶了回来,树影摇得几乎要折断,你的士兵求你赶快回到船上,你又在水里找米格尔。米格尔仍旧拒绝和你回去,他看起来很镇定——他说他有面对风暴的经验,你回去就可以了。
你拗不过他,你只好回到船上。米格尔不听你的话,他坚持的意见和你不相同,急迫的焦躁在神经上跳动,你真恨不得随便抓一个人过来不顾死活地抽一顿。然而你忍着,你在窗边一直看那被浪摇摆的木屋,你真恨不得刚才就一针麻醉把他拖上来了。
研究巨鲨的学者还在安慰你,说米格尔能处理好的,他有丰沛的生存技巧和经验,而且。他说,米格尔不愿意离巢是很正常的,他快生产了,巢穴的搭建有很特别的意义,是他,他的孩子,以及他的终生伴侣才能进入的私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