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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愤地撕掉师尊的衣服/P股出血了

 

青竹苑,小竹楼。

亓炤御剑而来,破开了大师兄的结界,欢欣地呼唤大师兄。

估计是双修散的缘故,他来的路上就感到体内气息纷乱,下边虎虎生威地支棱着,让他又害羞又期待。

只是越靠近这个竹屋,他的身体就越紧绷。

虽然无数次告诉自己梦都是假的,可心脏却不受控制地疼起来,疼得他眼睛起了一层水雾。

他捂住心脏,那是被师尊一剑穿过的位置。

他不相信大师兄会背叛他们的感情,更不相信尊敬仰慕的师尊会杀死他。

他很小就在师尊身边长大,师尊虽然总是冷冰冰的,却从来不歧视他兽族的身份,小时候尽管也冷着脸,却会任由他在他身上打滚。

“啊……唔……”

亓炤被这陌生的声音勾回神,擦掉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眼泪,愣愣听了片刻,意识到不对劲,进门,风灌进竹屋,吹起长渊仙君头上白底红纹的发带。

眼前一幕,让亓炤如遭雷击。

哪怕看见师尊如梦中一样压在大师兄身上,也不如他看见师尊头上白底红纹的发带来得惊悚——他从小就爱玩垂坠的东西,不知咬坏了师尊多少条发带腰带,对师尊每条发带都了熟于心。

师尊从来只戴纯白色发带,梦境那次,是他第一次在师尊头上看见白以外的颜色,还是那么鲜艳的红纹。

他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楚,因为一剑穿心时,他抓散了师尊的头发,他还没来得及惊讶师尊散发后变得和平时截然不同的迤逦容貌,就被那条飘带遮住眼睛,彻底坠入黑暗。

后来灵魂飘荡,师尊说那条发带是为了给他庆生,所以那天特意换的喜庆的颜色。

骗子师尊,他何时给自己庆过生啊!

师尊明明还有半年才出关,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梦里师尊是在他已经给大师兄扩张完毕,准备办事的时候出现的,今天他因为被梦境困扰,来晚了一盏茶的功夫,师尊竟然已经跟大师兄滚到床上去了!

衣服凌乱不堪,已经脱了一半,似乎正要办事。

梦境都是真的!

曲习竹看见他,眼底闪过一抹亮光。一股黑气悄然从床上泄出来,缠住亓炤的双腿,让他动弹不得。

亓炤体内的能量开始混乱、翻涌,灵气外溢。

这熟悉的感觉……

很快他就会被抽空灵力,师尊会一剑刺死他。

“你们在做什么?!”

乌梢掉到地上,那是师尊送他的礼物。

床上两人动作同时顿住,大师兄躺在师尊身下,变成了亓炤陌生的模样,魅妖似的伸着舌头。

师尊面无表情,却衣衫凌乱,抱着曲习竹看着亓炤的眼神,仿佛看着会和他争抢伴侣的敌人。

龙渊剑出,万里冰封。

师尊看他的眼神森寒无比,“滚!”

“师尊,你要杀我吗?”

一切都被冻住,只有亓炤还能动弹。

他往前一步。

龙渊破空,在亓炤头顶破成万剑,竟是比梦境中更凶残的攻击。

他从小在师尊身边长大,尊敬儒慕,梦境里师尊一箭穿心的伤害可比大师兄的背叛大多了。

龙渊本体悬在他眼前,仿佛随时能刺破他眼球。

亓炤咬牙,眨掉眼睛里的泪,甩出神龙罩和梦魂散,乌梢原地生根,刺入冰层,拔地万丈之势,悍然攻向床上二人。

哎,怪他抬太有危机意识,尽管不信,却早早为梦中场景做了准备。

他好歹是兽族少君,身上现在全是父母族人掏空家底送来的保命的灵丹妙药和神兵利器。

只是不知床上两人怎么如此不堪一击,师尊斩八荒的龙渊剑,看起来能弑神杀佛,在他起灵时,竟然软趴趴地掉到了地上,大师兄更是直接晕了过去。

书上是说双修过程不能打扰,否则不仅无法精进,反而会遭受反噬。

可他俩现在还没入正题啊,难道神魂已经交融在一起了?神交,那可比单纯双修高级多了!

昨日的亓炤已经死了。

今日的亓炤郎心似铁。

曲习竹晕过去,阮长渊这才从曲习竹身上离开,看向亓炤,“小炤,你听为师解释……”

声音竟有些虚——梦中师尊纵欲,也总是一副被被掏空的模样,亓炤蹙起眉。

“师尊,你其实跟那些仙门一样看不起我兽族身份是不是?他们都说我是你的狗,你果然也只把我当一条狗吗?”

“没……”

亓炤心似冷铁,眼泪却哗哗流,“我明明是狼啊。”

“小炤,此地不宜久留,我出去跟你解释。”

可亓炤却感到一股力量从丹田烧灼上来,他浑身冒火,皮肤被由内而外地发烫,连理智也要成灰烬了。

“你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想起梦境中为曲习竹卑微成狗的师尊,只觉得真心错付,整个伏仙宗都是巨大的淫窟。

阮长渊一手搭在亓炤肩膀上,力道很重,还在发颤。

他慎重道:“小炤,扶,扶为师出去。”

师尊五行修水,化而成冰,经年累月下来,身体比普通人寒凉许多。

凉气沁入心鼻,勾起一股邪念。

亓炤已经感觉出身体的怪异。

他服用了双修散,本就是为了今天。大师兄说他体质特殊,吃了双修散不跟他双修,会功力尽废精堵人亡。

他还以为大师兄是逗他玩,还说出“大师兄高兴就好”这种蠢话,现在看来,竟然是真的。

这种双修功法,虽然套了“双修”的名字,却是单向益补,跟邪修的吸人精气没太大差别。

他的大师兄根本不在乎他的身体。

发现梦境都是真的,亓炤现在想起大师兄就犯恶心,师尊也同样让他看不起。

亓炤一把抓住阮长渊的手,冷声冷气道:“枉你堂堂一门之主,却觊觎你徒弟的身子!”

阮长渊愣住,解释:“并非你看到的那样。”

龙渊都扎到他头顶了,如果不是他父母的宝物,他早就像梦里那样死掉了,不,死得更惨。

“你还想骗我,老淫魔,跟徒弟抢道侣,你不配做我的师尊。”

他拉了阮长渊一把,人就毫无力道地跌撞在他怀里。

亓炤:好凉,好好闻,好舒服。

亓炤晃了晃脑袋,都是假的!

老淫魔的性器都抵到他了。

亓炤悲愤地撕掉了阮长渊的衣服,看到他下面那一根,想起梦境里它在大师兄腿间进进出出的场面,一阵辣眼,又给盖上了。

他把师尊压在桌上,一巴掌狠狠拍在师尊屁股上,“老淫魔,你在大师兄身上倒是龙精虎猛,拿弟子当炉鼎双修,你可想到自己有当炉鼎的一天?”

他说着,二指宽的乌梢绳柄插入师尊屁股。

梦里师尊撅大师兄的时候,他总是站在外围,别的看不见,师尊这朵粉色的花却格外亮眼。

阮长渊猝不及防,倒抽一口凉气:“啊……混账!亓炤!你……你……”

师尊屁股出血了!

亓炤本来就没经验,看见册子里花瓶都能塞进去,大师兄被妖族肏的时候,那里甚至进过掌宽的树木。

怎么师尊只插一根小小的柄就流血了?

他本来就慌,被师尊吼了就更慌了,还有点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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