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假条 5月13日:跪跪跪这两天事有点多很快忙完跪跪
精英男直接被这一拳打得后退了两步,他弯着腰愣了好久才摸了摸飞速肿胀发烧的脸,嘴角流血了……
他抬头,一丝不苟的头发掉下来两缕,遮住他冒出生理性泪水的眼睛。
高高在上的面具被打得粉碎,他脸上甚至露出一丝不理解,不敢置信地看着齐七,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齐七眯了眯眼,看见对方通红的鼻头跟嘴唇。
“你竟敢对我动手?”精英男站直了身子,双眼迸射出无机质的冷光,“你这个底层老鼠,敢对我动手,是活得不……”
齐七没等他说完,一把提起他看起来就很昂贵的衣领,恶声恶气道:“老鼠?你住的房子全是我这种底层老鼠盖起来的,挥霍的金钱是底层老鼠给你累积的,那时候不嫌脏?”
精英男眼中露出一丝惊讶。
“连我这种低等生物的伴侣都要抢,你真高贵。”
领子在他手中皱成一团,齐七一个拳头就有精英男半张脸大。
他被提得很近,两人几乎鼻对鼻。
精英男却并没有在齐七野狼般的视线下屈服,反而勾起了唇角,哪怕受制于人,还是满脸桀骜,看齐七的目光就像鹰隼盯上了渺小的猎物。
齐七手掌在精英男脸蛋上拍了拍,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清晰地红印。
“没受过这种委屈?老子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最后警告你,离西希远点!”他完全是一副不怕死的疯狗样。
眼看西希火急火燎地从工棚那边跑过来,满脸担心,也不知道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这个精英男。
他这些年对西希投注那么多感情和物质,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只是他突然接收到那样的事实,现在看见西希有点不受控制地犯恶心,想冷静之后好好跟他谈谈。
随着西希靠近,齐七扔下精英男就准备走,然而没想到他手刚一松,精英男突然一个背转,就势抓起他的手就来了个过肩摔。
齐七后背摔在地上,然而齐七骨架身量和力气都比精英男大,一把就把精英男掀翻。
精英男表情一变,转换招式,狠狠一拳招呼在齐七腹部。
“操!”齐七闷哼一声。
精英男一看就是专业练过的,挑人软处挑得很准。
齐七来了气性,正要起身,突然腰上一重,精英男跨坐姿势压在他身上,锁住他的核心。
齐七此刻动弹不得,眼看精英男朝他脸招呼过来,他伸手一把卡住精英男的下颌骨,猛地将他拉下来。
他手大,直接盖住人的半张脸。
两人对视,齐七:“老子的腰可不是谁都能骑的。”
说着另一只手撑地,他竟然带着精英男一起立起来。
精英男眼看要倒,顾不上屈辱,急忙后退,还没稳住,腹部突然被膝盖一顶。
是他攻击齐七的同样的位置。
“唔。”精英男这一声是真的疼很了。
齐七掀开人,拍拍灰尘。
精英男疼得直不起身。
齐七把精英男的脸掰起来,在他的衬托下,精英男白得仿佛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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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的工地就是火炉,人在里面跟烤鱿鱼没区别。
齐七把水泥推车架好,躲到阴凉的地方擦汗。
时值正午,工友要么聚着吃饭,要么零散地躺着,随便找了个地方睡觉。
齐七之所以这么卖力,是因为工地按劳分配,而他缺钱。
推完最后一车,他一个人拿了两个餐盒,也不跟人交流,独自一人到边上蹲着,掏出还没巴掌大的单词本边吃边记。
他一个人蹲着几乎能占别人两个位,别看他长得英武壮硕,工地里找不出第二个比他高的人,但他今年才19。
在工地,他那副身材和样貌,实在是过于优越了,英武立体的五官,块垒分明的肌肉,虽然晒得黑了些,却只会让他更有男子气概。
夏天工友们穿得都很少,齐七干起活来肌肉线条鼓动,热汗流淌,跟别人完全是两个画风,不仅惹得女人移不开眼,连男人都会不自觉被吸引视线。
他长得凶,跟社会里打拼很久似的,完全不像个高中生。
工地上男人多,女人也不少,齐七晚上经常被敲门,但他不是随便的人,更何况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捧在心里当宝贝。
他爸妈死了,赔偿款全用来给奶奶治病了,下面有个才开始读小学的妹妹,花不了多少钱。
穷人难出头,他不可能一辈子磋磨在工地,他还想念大学,开支就起来了,再加上……他心上人在城里念大学,他得留出一部分给他。
但他最近很烦,他上次搬砖,被从天而降的钢筋砸了头。
按理说一般人被这样砸一下肯定死了,但他只躺了几天,还得到一大笔赔偿款。
他爬起来后身体并没有不舒服的地方,那笔钱对他来说是天降横财,他是赚的。
但自从那天起,他就开始不断做梦。
梦里大都围绕着一个人——他的心上人,西希。
他跟西希是竹马,一起长大,懵懂时恋爱,相约要考一所大学。
但天意难测,他父母意外,高中不得不休学,西希却考上了城里大学。
他们村子穷,西希的家庭情况比他好不了多少,眼看心上人成大学生了,他也高兴。
他是把西希当媳妇了,得知西希因为没钱动了辍学的念头,就主动承担起他在大学的费用,宠着爱着。
但梦里,他所在的世界只是一本书,还是一本皇叔文学。
书里人物很多,硬要说的话,他的男朋友西希就是主角。
梦里的他拿着自己的钱念大学,却根本没有好好读书,流连在灯红酒绿的酒吧,在各个男人之间巧笑嫣然,过着对于他们这个阶级来说不敢想象的奢靡生活。
追他的人很多,他一直是清纯的模样,虽然表现得为难,却又来者不拒。
学长学弟,老师同事……他挑选着最有可能上钩的金龟婿,身体都被玩透了,但他依旧眼神单纯,最后如愿嫁进豪门。
而他呢……只是一个给心上人送钱送爱送炮的炮灰。
风吹得树叶哗哗作响,树干晃动,上面掉下来一团巨大的灰白色物体。
亓炤白毛爪子囫囵刨了两下,惺忪睡眼,边往岸边刨边化成人形。
迟迟无法挣脱的噩梦总算是醒了。
“这仙是一天也修不下去了!”他懒懒爬上岸。
伏仙宗是天下第一的大宗,无上清气,他呆在这儿却天天做噩梦,几天就瘦了快十斤了。
继续下去,他都要喜欢不起来自己玉石般温柔的的大师兄了!
这连续的梦境里,他的宝贝大师兄竟然成了魅族跟魔族交合的产物,一届魔修,却混进了正道伏仙宗。
那么清风霁月的一个人,背地里总是饥渴难耐,最后竟然把他们敬爱的、恐惧的、不敢直视的、一天不说三句话、领口开到下巴、极度严苛的冰山师尊,拿下了!
他也分不清梦里是大师兄是淫物更吓人,还是师尊脱了衣服的样子更吓人。
大师兄跟师尊互相交缠,虐恋情深,却从没想过分开。
后来哪怕大师兄“受情毒控制”,不断辗转在仙门各个男人身下,几乎把整个伏仙宗变成自己的后宫,师尊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