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沉舟从飞快坠落中反应过来使出灵力,脚尖踩着崖壁上生出的灌木往上飞。
筑基期的修士肉体已经强化,自然摔不死,没想到楚沉舟反应那么快,估计连皮肉伤都没有。
沈云浓恨得牙根痒痒,又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匆匆跑去找白泽。
楚沉舟飞上观景台时,沈云浓已经不见了。
他没拿这事去告状,大概想起上次的事让沈云浓挨了罚,沈云浓就一直没给过他好脸。
只是……
楚沉舟嘟哝道:“这个人真坏,真该好好管教管教……”
无端想起秘境中沈云浓被妖藤猥亵。
楚沉舟心一跳,琢磨过来了。
原来沈云浓那个模样是和化成女子的妖藤交媾过……
可为什么沈云浓反而是被……
他一想就想出许多绮丽的画面,到了晚上又无法静心打坐,念清心诀多少遍也没有用,做了梦,梦里的画面格外清晰,清晰到让楚沉舟误以为真。
沈云浓侧躺在身边与自己对视,青丝倾斜在枕头上,几缕顽皮的头发搭在自己的手臂上。
沈云浓眼波流转似笑非笑,还是一副随时变脸十分可恶的模样。
楚沉舟心越跳越快,按以往的脾气白天的事他应该一拳砸在沈云浓的脸上,可他伸出手,却是用指腹轻轻抚摸沈云浓雪白的脸颊。
…………
沈云浓匆匆忙忙跑到白泽面前,心有余悸
一脸的惊慌失措,也知道闯了祸恹恹的。
白泽见他如此慌张,便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自己不好过也不会让别人好过的沈云浓眼珠子一转,开始造谣。
白泽现在还是信任自己的,自己也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如果抹黑楚沉舟在白泽那里的
师弟十六岁的年纪,虽然身量已经超过自己,但容貌昭秀,还有青涩的稚气感,抿着嘴唇像是在委屈,依旧是温顺无害的样子。
被白泽的狰狞性器贯穿的沈云浓顿时有种幻灭的感觉,师弟的的确确是个男子,用男人的东西肏自己。
而不是记忆中白茉莉般的初恋女孩。
被迎面压在桌面的沈云浓不断想要逃离,却刺激得白泽愈发粗鲁狂躁。
娇嫩的穴眼被粗长的狰狞肉棒开发至极致,可怜兮兮地吞吃着蛮横肏干的肉棒。
太紧了,白泽皱着眉缓缓抽动肉棒,湿软的肉壁失控般紧紧绞着入侵的巨蟒,绞得白泽又痛又爽,几乎要射出来,于是皱着眉忍耐。
又见沈云浓泫然欲泣几乎要哭出来了。
他低下头去亲吻沈云浓的唇,声音颤抖道:“哭了什么?是我弄疼你了吗?”
沈云浓没有回答,垂着眼睛小声地哭又长又密的眼睫晕染着水雾,湿漉漉地像是被雨水浇透了一样。
没想到,自己一问沈云浓就真的哭了,白泽有些担心,不知所措地停下动作,心里忐忑不安,一瞬间有过无数的想法,突然腾升出悔意来,又是自责又是懊悔:“我是得了失心疯了,不该这样对你。”
他眼睛一湿,眼泪就落了下来:“我喜欢你,我是恨你不懂我的心……”
沈云浓收住眼泪,呆呆看着白泽,心里有些不可思议。
他是被剧情困住了,一直以为白泽对自己只有恩情没有爱情。
白泽现在突然开口说喜欢自己,让沈云浓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沈云浓委屈得不行,抱怨道:“你也不懂我的心,还误解我……”
他越说越委屈,眼泪像断线的珍珠掉落:“你现在又欺负我,把我……”
他到底对白泽有些真心实意的喜欢,虽然委屈却又无法怪罪在白泽头上。
白泽心里又是酸涩又是甜蜜,边亲吻沈云浓的眼泪边柔声哄道:“是我的不对,我不欺负你,我好好疼你。”
他口是心非又在沈云浓肉穴里顶弄起来。
“啊……你别动……”沈云浓手臂撑着桌子刚支起半个身子,又被白泽狠狠一捣,花心瞬间酥麻,身子都软成一汪春水,软软的跌回桌面上。
他这一口肉穴,前几天被温玉澈日夜不休的奸淫,早就肏熟了,又骚又浪冒出一股一股温热甜腻的淫水,即便是白泽的肉棒这样初次来访的外客,也是娇媚无比的缠上,层层叠叠的媚肉又湿又紧,包裹着白泽的狰狞肉棒,仿佛无数张小嘴吸吮热情侍奉一般。
爽得白泽表情都有些狰狞的快意,脸上也泛着沸腾的红,沈云浓虚弱地承受着狂风骤雨一般的奸淫,从未见过白泽这幅模样,有些害怕,下意识缩起身子。
他仿佛是拒绝的姿势让白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竟然毫不留情地将沈云浓的双腿对折压在沈云浓胸前,将沈云浓的后穴更加贴合自己的胯下,进得更深动作也更激烈起来。
“师兄这样怕我,真是让我伤心啊~”
“啊啊啊………”
沈云浓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尖锐的快感刺激得叫了起来,胸口不断起伏着,白嫩的身上顷刻间出了一层薄汗,又泛着像桃花花苞尖上的薄粉,莹莹润润的,又好看又色气。
他蹙眉求饶:“太快了……我受不住……啊……别顶……”
白泽刚哄好师兄又使起坏来,边肏干沈云浓的嫩穴边抱怨:“师兄真是娇气,这可如何得了,需得我今日好好肏一肏,将这口流水的骚穴彻底肏熟,这样一来师兄舒服,也更耐肏……”
他轻佻凑到沈云浓耳边,边舔舐沈云浓小巧娇嫩的耳垂边语气沙哑道:“流了那么多水……师兄,我把你肏烂好不好”
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而来几乎将沈云浓溺死其中,他避无可避,只觉得自己的肉穴被人用大肉棒不断贯穿,快感像电流流窜全身,四肢百骸都仿佛浸在温热舒适的水中,在情欲的浪潮中跌宕起伏。
白泽的话在耳边响起,沙哑的语调如同温柔的陷阱,引诱着几乎神智不清的沈云浓,他细声细语慢吞吞道:“要师弟把我肏烂……”
白泽呼吸一紧:“小骚货,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明明是他引诱沈云浓说荤话,又怪沈云浓骚,很是不讲道理。
白泽再也没有温柔的样子,竟然让沈云浓自己抱着自己的腿,他则双手捧着沈云浓又翘又肥的肉臀一边肏穴一边揉臀,时不时一巴掌狠狠扇在沈云浓的肉臀。
他并没有留情像是在体罚沈云浓一样,将雪白细腻的臀肉打出红肿的印子。
他这样亢奋,让沈云浓又哭了起来,哀声求饶。
“啊……别打……好痛……屁股要被打烂……呜呜呜……”
白泽拧着眉还在吃醋,恶狠狠道:“谁让你去勾引别的野男人了!”
密集清脆的巴掌声又响起来了,沈云浓又吃痛穴里紧紧绞着白泽的东西,又一股温热的水冒了出来,浇在白泽肥厚硕大的龟头上。
爽得白泽头皮发麻,他又惊又怒:“骚货,这样都舒服得流水……”
沈云浓喘息着,嘴里求饶的话又咽下去,垂着眼睫,那黑密的长长羽睫一动一动的,又柔顺又无辜。
他这个人啊,性子素来是心胸狭窄睚眦必报又小肚鸡肠,心胸容得下来的竟只有一个白泽。
即便是温润尔雅的温玉澈,还是俊朗直爽的楚沉舟都进不入他的眼,甚至因白泽的关系还要更可恶一些。
他只在白泽面前小意温柔,被大鸡巴淫虐了也是柔媚承受,不仅如此,还乖乖扳开自己的双腿让白泽更方便肏弄,软绵雪白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