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听话
栓起来是不可能的,但可以把人拐去公司,省得他天天在家待得人都懒了。
李今呈六点就醒了,安陶窝在他怀里睡得很沉,被叫起来也没有起床气,只是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睡眼蒙眬,看起来有些呆。
身体虽然苏醒,灵魂还在沉睡。
李今呈好笑地看着他,伸手把他的头发捋顺了。
安陶又往床上倒,倒了一半忽然反应过来,游魂似的飘下床洗漱,直到后穴被塞了个震动棒,终于清醒了。
他捂着屁股蹦了两下,紧张兮兮地:“主人……我要戴着它去你的公司吗?”
“不可以吗?”
“可以!主人想做什么都可以!”安陶立马表衷心。
按摩棒一路上都很安静,后面虽然涨,但慢慢也习惯了,安陶心大,甚至还在车上睡了个回笼觉。
梁执已经在工位上了,见到安陶微笑着点了下头,安陶想起上次的事,特意过去和梁执道谢。
李今呈一句话,他跑前跑后给何时月买了那么多东西还得送回寝室,还不忘给自己报平安,怪辛苦的。
虽然微信上已经谢过了,但这种事还是当面说比较好,梁执倒是不在意,温和得体地道:“安先生客气了,李总给我的工资足够让我无怨无悔地二十四小时待命。”
顿了下,他又补充:“当然我只是说说,我更喜欢正常上下班。”
安陶深以为然,他也喜欢正常上下班,最好还不用被工头或者同事领班为难。
不对啊他又不用上班。
啊哈哈哈哈哈他居然不用上班诶——他愿意给老板当一辈子的狗!
安陶欢喜地回到办公室,李今呈丢给他一沓文件:“让梁执带你去楼下设计部。”
安陶笑不出来了:“啊?我?设计部?我去那里干嘛?”
难不成是要玩公共调教?他倒是无所谓,但员工做错了什么,上班已经很辛苦了,还要观看老板这么变态的py,打工人也是会有脾气的好吗。
李今呈点头:“你不是一直玩那个装修游戏,我看你挺喜欢的,所以想让你过去试试,习惯的话就报考建筑类的专业,以后还可以在这儿工作。”
昨天看到安陶在那里摆积木堆房子,李今呈突然想就起来他玩的游戏,布置房间的休闲游戏在李今呈看来实在无聊,但安陶设计出来的房间画面其实还挺不错。
他想着如果安陶喜欢这个,那去学一下也可以,他现在经手的产业主要也在房地产,到时候还可以把安陶放自己眼皮子底下。
安陶没想到居然是这么正经的事,不可置信地问:“报建筑专业?我要上学吗?”
“二十岁不上学干什么。”李今呈好像听见了什么白痴问题,抬头瞥了他一眼,“我之前不是说过让你回去读书,出国你是别想了,今年请个家教,明年去参加高考,时间有点紧,不过有个大学能上就行,主要重心还是放在三年后考研上。”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把他未来几年都安排好了,安陶听得一愣一愣的。
他还是没太反应过来,或者说他明白了,只是不太敢相信,毕竟从来没人为他考虑得这么长远过。
他嗫嚅着:“要四年呢……太久了吧。”
四年其实也不算长,只不过安陶觉得,李今呈可能不会包养他这么久,什么玩具玩了四年也该腻了。
万一中途散伙,那他是继续上学还是回工地搬砖?
“不久,二十四岁研一也是正常的年纪,前提是一次上岸,我会单独给你请辅导老师。”李今呈云淡风轻地道,“你在校期间的学费和生活费会有基金会以资助的名义单独打到你的账户上,就算以后我们分开,你也可以继续上学。”
安陶还是不太习惯,“主人……我们只是主奴关系,您不用为我考虑这么多的。”
他知道李今呈对他好,但未免好过头了,以至于这种好显得很虚幻。就像他决定辍学那天,他梦见去世了十年的爸妈抱着他说没关系的陶陶,爸爸妈妈有钱,可以让陶陶继续上学的。
但梦醒之后他还是要辍学,他没有钱,也没有爸妈,只有一个比他更小更需要照顾的何时月。
见他一直心不在焉,李今呈忽然道:“把衣服脱了。”
话题跳跃的实在有点快,但比起主人突然关心他的人生大事,显然被鞭子抽更在安陶的接受范围之内。
安陶蓦地回神,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绕过办公桌在李今呈面前跪好。
“转过去。”
安陶听话地转过去,额头抵着地,屁股翘起来,腰往下塌,两个腰窝若隐若现。
这个姿势让隐私部位完全暴露出来,后穴里塞着按摩棒,把股缝撑出一个圆弧,李今呈抬脚踩在安陶圆润挺翘的屁股上,把按摩棒的震动开到了最大。
安陶哼了一声,穴口在按摩棒的刺激下不断收缩着,他深呼吸着,却还是忍不住手脚发软。
性器很快在道具的刺激下硬起,安陶难耐地扭动腰肢,小声呻吟着。
“别发骚。”李今呈踩着安陶的屁股碾了两下,“把它排出来。”
安陶不满地哼了一声,还是听话地绷紧小腹用力,努力张开穴口试着排出异物。
穴口在高频的震动下很难用力,肠肉也酥酥麻麻,按摩棒好不容易露出一截,却又被李今呈用脚踩着顶了回去。
安陶被顶的闷哼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倾,他撑着地重新跪好,试着把假阳具吐出来,然后又一次遭到了它的顶弄。
反复几次,安陶身上出了一层细汗,呻吟声无法抑制地溢出,他弓着身子努力隐忍快感,神智快要在欲海中迷失:“主人,我…我快射了。”
阳具的震动戛然而止,即将高潮却又被迫停下的滋味实在难受,安陶大口喘息着,手紧抓着地毯,却始终压不下那股高涨的情欲。
李今呈扫视了一圈办公室,从插座上把手机充电的数据线拿下来折了一折,抬手抽在安陶背上。
“啊!!”
数据线又软又细,被抽过的地方迅速红肿,烫得像是要烧起来,尖锐的痛意久久不散,一下就把安陶从欲望中抽出来。
皮带和戒尺在它面前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安陶疼得身体打颤:“主人……主人,好疼。”
李今呈抬手又是一下:“不疼打你干什么。”
破空声听得安陶头皮发麻,鞭伤肿着浮出两道红印,在白皙的背上极为显眼,数据线虚虚在他背上划过,安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李今呈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十下,出声就重来。”
光是这两下都让人两眼发黑,安陶怀疑李今呈是想把自己抽死。
他浑身都绷紧了,死死咬着牙,努力压制自己的声音。
后背好像被一锅热油泼过,又疼又烫,皮肉像是裂开一样,安陶连地毯都抓不住,身上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把头埋在地毯上,努力咬牙隐忍。
李今呈问:“多少了。”
安陶下意识回答:“八下。”
说完猛然想起他说不能出声,安陶慌了神:“主人,我不是故意的,我……我错了。”
“那就重来。”
安陶欲哭无泪,只能小声求饶:“主人,真的好疼,可不可以先记着。”
数据线落在地毯上,吓得安陶一个激灵,李今呈笑着道,“记账?可以,下班回去打四十。”
高利贷也不是这么滚的,安陶立马反悔:“别,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