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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需要安抚精神海只需要云迢来安抚他的

 

都有了答案。

云迢被好友意识不清的表白砸懵住,强烈的眩晕感涌上脑海——他不知道这是被黑暗哨兵影响的结果,尚还懵懂地看着宣景,一双长睫浓密地像是墨染,因为刚才的亲吻,眼尾泛了点红,瞳色漆黑水润,像是有碎光闪动,满满地装着宣景。

“阿云,当我的向导好不好?”

宣景退开了一点,居高临下地睨着云迢,深邃立体的五官在背光下显出极强的侵略性,一寸一寸舔舐着哨兵的身体。云迢衣服已经被撕扯得破烂,轻易就被解开,胸膛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上面还残留着被人大力揉捏过的红痕,显然是被别人玩过。

宣景装出来的失控顿时成了真,眼尾泛着冷光,戾气横生。他肖想多年的妻子被别人抢了先,浑身上下都印上了其他男人的痕迹,非得用手去捏、用齿去咬,将覆盖着一层薄薄肌肉的漂亮胸膛拉扯成他想要的形状、将浅粉的乳头吸咬的挺立肿胀,才能洗去那碍眼的痕迹,留下他的标记。

云迢被过重的拉扯逼得挺起了胸,像是主动要把乳头送进宣景嘴里吞吃。他被压到了床上,手腕被压在头顶,锻炼出的柔韧肌肉使不出一点力气,成了男人手里的玩具,乳尖被咬得绯红,连带乳晕一起被男人含了进去,被舔舐地滋滋作响。

“阿景……宣景……停下来!”

跟失去理智的哨兵讲不通任何道理,宣景对云迢的抗拒置若罔闻,强行卡进他的腿间,充满掠夺欲的目光打量着那个隐秘的入口。

颜色浅淡的褶皱紧密地缩着,又小又粉,看起来容不得任何人进入,完全还没被肏开的模样,宣景感到了一丝满足。

“好小啊……”宣景手上用了点力,将夹成一线的臀肉掰开。他伸出手指,在穴口周围打转,暧昧地按压着,一根手指试探着戳了进去:“这么紧,阿云根本没被满足过吧。”

云迢想都没想过宣景发了疯后是这副模样,他身体发软,莫名使不上力,连声音也弱了下去:“不行……阿景,我要结婚了……”

司潜和他的婚期已经定下,不管他承不承认,他们都即将成为一对。一个哨兵,应该忠实于自己的配偶,他不能对不起司潜。

“不——!”

云迢挣扎着发出痛呼,他的哀求没能换来怜悯,反而让宣景发了疯。

手指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粗硬的性器,以一种决绝的姿态,径直破开了干涩的肠肉,直插到底。

宣景扩张得很潦草,性器顶端溢出的腺液也完全不够润滑,那根堪称凶器的性器相较于窄小的穴眼来说,实在是大得过分。

最柔弱脆弱的地方被毫不怜惜地贯穿,身体像是被人从中间硬生生劈开,云迢疼出了一头冷汗,嘴唇被咬得发白,衬得眼尾愈发绯红。

更令云迢无法接受的是,他已经和司潜定下了婚约,向导为了保护自己接受审查、认下本不该属于他的罪名。他应该忠于司潜,现在却背叛了他……而正在强迫自己的,是他眼中最好的朋友。

“司……司潜……我不能……唔——!”他在这荒谬的疼痛中,艰难吐出司潜的名字,妄图让了失去理智的宣景回归正轨,一句话还没说完,便被狠狠一顶,再也吐不出一个字来。

“还敢提那个贱人……看来是操得还不够……”

宣景侧颊绷紧,俊美的面庞瞬间满是煞气。很好……都被操成了这样,还在惦记那个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的贱人,活该被他教训。

云迢长了一副好相貌,身材又好,再加上难得的好脾气,不知道勾引了基地里多少向导。宣景一想到这里就躁得不行,以前基地里到处都有向云迢表白的向导就算了,他才离开多久,就能有个s级向导冒出来横插一脚,连婚事都能定下,他妈的随随便便就能出来一个,向导这种东西稀少在了哪里?

宣景垂眸,冷冷凝视着躺在自己身下的人,黑发乌眸,泛红眼尾,皮肉浸着汗,润得像是一拧就能挤出水来。

他带了点恶意地想,这哪里像个居于上位的哨兵,分明就是等着他来疼爱的妻子。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云迢就像是传说中神明从他胸上取下的肋骨,他们本就该是一体。

“阿景……我是哨……哨兵……”

云迢仍在不死心地挣扎,他双手被压在头顶,限制住了活动范围,只能费力地忍住身体内被猝然贯穿的诡异饱胀,再次张口,试图唤醒好友的神智。

“哦、嗯……你是一个哨兵。”

谁也叫不醒一个装疯的人。宣景装得太像,他觉得现在才是真实的自己——拥抱、控制、占有,将哨兵彻底压制成自己的雌性,让他再也不能勾引别人。

他话里带着疯癫的笑意,眼里的欲望满得要溢出来,看不出多少属于人类的清明,高热的身躯不断挤着云迢微凉的皮肤,像是发情期要将自己整个人都黏在配偶身上的兽。

宣景嗅吻着云迢的脖颈,鼻腔里溢出极为深沉的、难耐的喘息,胯下阴茎恶意挤压着甬道里的嫩肉,硬是挤出一点湿润的水泽,手指掐住他的腰身发出低沉滚烫的嘲笑:“哨兵好啊,耐操。”

宣景疯得彻底,根本听不进话,只知道一味进攻。过于粗长的性器撑开哨兵本就不适合性交的甬道,像是要将胃部一并捅穿。

黑暗哨兵是哨兵中最强悍的存在,就像是狼群中的首领,天生就有领导影响其他哨兵的能力。宣景的精神域悄然扩张,悄无声息地改变着哨兵的认知。

云迢在暗示下根本想不出来其他办法,他只知道要逃,全然忘了自己还是个a级哨兵,比普通人的反抗还要无力。他手腕使不上力,只能蹬着腿不断前移,妄图远离锲入体内的肉刃。

这个姿势给了宣景可乘之机,他手掌下移,卡住了哨兵的大腿根部,粗糙的手指将腿心的嫩肉磨得生疼,云迢臀部被推高,被肏得红艳艳的小穴暴露在宣景目光之下,可怜又谄媚地吸着他的阴茎。

太爽了。

宣景仰起头,细细感受着性器被嫩肉包裹吮吸的感觉。尽管还有一小截阴茎没能进去,但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满足让他爽得要死,冠头抵着深处抽搐的小口不断厮磨,稍微一耸胯推挤,就能听见哨兵一声声乱了节奏的喘息。

“早知道……我就应该早点强奸你……”

发了疯的哨兵满嘴胡言乱语,肆无忌惮地把一直藏在心底的真心话全都吐了出来。宣景喘息着抬高云迢的屁股,将哨兵的身体对折,阴茎几乎以直上直下的方式凿了进去,他根本不舍得将自己抽出来,小幅度密集地顶胯抽送着。

膝盖被压到脸颊两侧,云迢身体弯折到极致,几乎对折成了两半,性器深入到了可怕的程度,像是要将整个腹腔填满。

男人宽阔的肩背覆下来,像是一团无法摆脱的阴影,将云迢彻底拢在身下,压得他快要窒息。

宣景根本没给他适应的时间,挺着硕长的肉刃在体内深处肆意冲撞,一下又一下顶着深处的结肠口肏弄。

腿根处敏感的软肉被又掐又拧,像是白玉中沁出了一抹红。就像是交配时需要完全压制雌性的猫科动物一样,宣景几乎骑在了云迢身上,狰狞的肉棍沿着被肏干的红肿的肉穴进进出出,鞭笞着内里最柔软的地方,誓要让它完全为自己开放。

“不、不要了……阿景……疼……”

诡异的饱胀和疼痛让哨兵失去了挣扎的力气,被架在男人肩上的双腿连合拢都做不到,只能被压在男人身下发出凌乱的喘息。他唯一一次性经验就是那场陌生向导的强暴,神智算不上清醒,根本不知道怎么讨好男人,只会哀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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