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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孕期鞭子抽嫩批流水吸N尿道管制(公车私用⑨)

 

一圈柔和的光晕落下来,照亮了整个房间。一团艳红的影子在眼前晃动,见他睁开眼睛,马上咧开嘴,开心地说:“你醒啦!”

他眨了眨眼,很快清醒过来,梦境里的片段一个一个出现在眼前:卧底、身份暴露、拍照、录像,还有那些旖旎暧昧的日日夜夜……

他低吟一声,捂住了脸,脸上一片滚烫,胸口闷闷的,好像有一团阴云在里头翻滚。梅菲斯特见了,连忙凑过来,关切地问:“怎么了,你没事吧?”

加洛林想躲开,身体却一反常态,自然而然往对方身上凑,甚至还习惯性地蹭了蹭梅菲斯特的手。等到他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整个人都僵住了。怎么回事?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依赖对方了?

梅菲斯特倒是不介意,还一把抱住了加洛林,笑容灿烂得像收到了礼物的少女一样。“怎么了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他一边问,一边在加洛林身上蹭来蹭去,“没关系,多依赖一下我吧!”

加洛林不想和他说话,只是默默抽出手,把他从身上掰了下来。梅菲斯特撇撇嘴,说:“好冷淡啊。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明明在梦里那么喜欢我,怎么一出来就翻脸不认人了呢……”

谁和你是夫妻!加洛林额角浮起一根青筋,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掀开被子,发现自己浑身上下一丝不挂,马上沉下脸:“……梅菲斯特,你又做了什么?”

梅菲斯特挑眉:“你身上的衣服不是你自己脱的吗?我还帮你盖了被子呢……”

“……”

“你忘啦?一进房间,你就脱了衣服,然后让我快点……”梅菲斯特俏皮地眨了眨眼,“如果不是造梦仪,说不定我们现在早就在……”

眼看着话题开始往不利的方向偏移,加洛林连忙打断他:“……我睡了多久?”

“差不多一个小时吧。”

好快,加洛林心想,明明梦里过去了大半年,连孩子都生了下来,可现实里居然只过去了一个小时。

对了,孩子……

加洛林环顾四周,却什么也没找到。漆黑的造梦仪摆在桌角,细长的电线团成一团,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他收回视线,难免有些失望。那只是个梦,除了他和梅菲斯特,其他人都是假的,当然不可能出现在现实中。

想到这里,加洛林不禁垂下了脑袋。

他正在走神,耳朵上突然一痛,回过头,发现梅菲斯特舔了舔雪白的门齿,像使坏的猫一样看着他。加洛林摸了摸耳朵,上面果然多了一圈牙印,对方笑嘻嘻地说:“怎么,不开心吗?还想继续做梦?”

加洛林不想回答,只是皱眉道:“为什么又咬我……”

梅菲斯特眼球一转,言不由衷:“因为……因为我是一头食人鲨。”

“……”

什么乱七八糟的!

加洛林懒得理会他的胡言乱语,拿起衣服就走进了浴室。

银发男人坐在浴缸里,抱着双腿蜷缩成一团,温热的水流从头顶落下,撒在加洛林身上,短短的银发被打湿,软趴趴地贴在头皮上面,看起来就像一顶银色的头盔。

加洛林的后穴里仍然塞着拉珠,一截鲜红的狗尾巴飘在水面上,海藻一样微微摇摆。他本想把这东西拔出来,可手上刚一用力,身体就舍不得了,穴肉死乞白赖地吸着拉珠,怎么也不肯放它出去。

于是,他也鬼使神差地松了手,任由柔嫩的后穴裹着拉珠,按摩凸起的前列腺。光是后穴还不够,他一只手抱着双腿,另一只手又摸到了下面,勃起的阴茎,嫩红的蒂果,还有两片柔软的肉唇……

几乎是下意识地,加洛林像在梦里一样,熟练地捏住了阴蒂,可上面却一片光滑饱满,没有穿环,没有孔洞,连一点痕迹都没有。他像是被烫到了,马上收回了手。是啊,又不是在梦里,他当然不会有……

可为什么他的身体还这么淫乱?就像在梦里一样,没有男人的肉棒插着就坐立不安……

加洛林咬了咬牙,又羞又恼,他把这一笔账狠狠记在梅菲斯特身上,手指却诚实地探了下去,插入湿润的雌穴。

一根,两根……鲜红柔嫩的肉穴温柔地张开,很快就容纳了三根手指。

以前,只有梅菲斯特会这么玩他的穴,对方的手指又细又长,像竹节一样优美动人,又像蛇一样柔软灵动,不知道摸到了哪里,就能令加洛林张开嘴,吐出低哑的呻吟。

但是这一次,含进去的却是他自己的手指,修长、粗糙、宽厚、饱经风霜的手指,握过刀柄,挥过拳头,也扣动过扳机,上面带着一层薄茧,在穴内笨拙地搅动,抠挖。

加洛林还是第一次这么深入地探索自己的身体,粗粝的指尖触上敏感的软肉,让他眼神迷离,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嗯……”

他很快反应过来,把头深深埋在膝盖里,露出来的两只耳朵已经完全红了。

酒店的浴室是不透明的,不用担心被外面的人看见,但他还是觉得羞耻。如果被梅菲斯特听见了,肯定又要嘲笑他了……

想到这里,加洛林又有些气愤。他现在之所以会变成这副模样,不就是那家伙害得吗!

穴内的手指很快加到了四根,不知不觉间,加洛林的半个手掌都已经插到了雌穴里,咕叽咕叽地抽插起来。

这样不行,停下来……但是,好舒服,加洛林眯起眼睛,默默地想,而且,还不够,还要,更……更大……更粗暴的东西……

意识朦胧之际,梦境的最后一幕浮现在他脑海里:一根滚烫粗壮的性器狠狠操进他的口腔,蛮不讲理地挺入,侵占他的喉咙。大脑也像是被捅坏了一样,晕乎乎的,让他提不起反抗的念头,只能张着嘴舔着肉棒,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

一想到那一幕,加洛林就觉得受不了,耻得恨不得一头钻进地里。梦里的他总是格外诚实,格外大胆,同时,也格外淫乱,不仅热情地迎合梅菲斯特,最后居然还问了那种问题——“为什么?”

——“因为我乐意,我喜欢这么做,不行吗?”

——“为什么喜欢?”

——“没有为什么。你好烦啊,一定要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吗?”

加洛林捂住脸,深深地埋下了头。

好蠢,真好笑,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反正就算问了,也不可能得到答案的。

这只是一场游戏,他是玩具,而梅菲斯特是高高在上的玩家,无情地玩弄他,戏耍他,榨干他的最后一滴血液。梦境里那些温存和亲昵的举动只是一时兴起,等他变得破破烂烂,失去价值之后,对方就会毫不犹疑地抛弃他,去寻找下一个有趣的玩具。

他不该那么问的,这种问题只会将他的软弱和犹豫暴露出来,让对方更残忍地戏弄他。就像猫戏弄捕到的猎物一样,猎物越是挣扎,猫就越喜欢折磨猎物。

所以,只要他不挣扎,不反抗,安安心心做一根木头,一根又钝又硬又无趣的木头,梅菲斯特很快就会觉得无聊,然后抛弃他了吧。

两天后,坍缩的虫洞终于被修好了。

新闻报导出来的时候,加洛林正坐在沙发上发呆,而红发少年则趴在床上,对着一本杂志翻来翻去。

他身上仍旧套着那件橘红色的小熊睡衣,双腿翘起,露出一截雪白的脚踝。加洛林实在看不下去,说:“你能不能穿件衣服。”

“衣服?”

梅菲斯特回过头,指了指身上的睡衣,似笑非笑,“这不就是衣服吗?”

“这又不是真正的衣服,”加洛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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