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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暄爬上继母的床睡J

 

钟敛生从榻上爬起来的时候贺吝义坐在床榻边,穿了风衣外套、手里捏着放在腿间的帽子,看样子刚刚坐在这里不久。

“你怎么在这。”

扯过被子钟敛生遮住一对赤裸的双乳,贺吝义手指夹着的香烟在见到他醒来的那一刻被点燃,戏谑的盯着钟敛生遮盖的胸脯,“都睡过了,这儿我也不知道吃几回,还这样遮遮掩掩的。”

玩笑话的俏皮也没驱散他的疲惫,眼皮有些无力的半眯着,聪明如钟敛生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怎么玩了一夜身子不中用了?看你眼下都黑了。”

贺吝义猛吸一口烟,嘴角笑意真了几分,“昨儿半夜去接贺清和贺暄了,他两提前回来了,你也别挖苦我了,收拾收拾见见你还未会面的儿子。”

这并不是个好兆头。

钟敛生捞起一旁的肚兜,系上腰侧的绳结,白皙肉体上斑斑点点的痕迹难以掩盖,红痕一路从他的腰侧、腹部蔓延到了胸脯,浅色乳晕上还有个鲜红的牙印,那印子正正好好的包裹住了被吸得有些肿大的乳头。

侧边盘扣一粒一粒扣上,贺吝义上手帮他,“小妈待会可要把咱们的事儿藏好了,别叫他们瞧出端倪来。”

那扣子一路系到锁骨处,圆领的袄子勉强将印记都遮盖住,钟敛生顺着他的手看向他的脸,下一刻将贺吝义推到一边,自顾自得穿好鞋子:“我们有什么?贺大少爷可别说这样的话,我是贺老爷的续弦、你是我的继子仅此而已。”

“小妈真是绝情。”

靠在榻边的贺吝义夹着那支没燃尽的香烟,几乎烧光的烟一点一点的掉着灰烬,他的话到了钟敛生的耳朵里就多了威胁的味道。

这本身就是不对等的关系。

钟敛生从不对他抱多少希冀,只希望钟家能撑过这关。卑颜屈膝、委身人下……他讨厌这样的日子。

到了宅子的大厅,一旁的宴客厅里雕花木桌早摆放好了吃食,贺清、贺暄也早早的到了,见到钟敛生来恭恭敬敬的颔首喊“小妈”。被两个和自己一同岁数的小子当作长辈还是一件尴尬的事,钟敛生笑笑和他们一起落座。

“贺清、贺暄一直在上海读书,上海前些日子不太平直到现在才回来。这才没赶上婚礼。”

这话是说给钟敛生听的,他微笑着颔首,“安全为重,平平安安的才好,一些虚礼而已我并不放在心上。”

说罢钟敛生向贺吝义看去,这才发现他坐的是主座,贺清、贺暄两兄弟也发现了。他们正眼都没有瞧贺吝义,贺清更是直接同钟敛生寒暄,“母亲哪里的话,我和弟弟没能参加婚礼很是愧疚。”

贺清坐在他对面,和他说话钟敛生才直视他这张脸。

温润如玉,鼻梁上架着个银丝边框的眼镜,一身现下大学里时兴穿的学生装,一丝不苟的平整,落在钟敛生眼里他身前几颗银制的扣子也亮眼的。钟敛生自打爷爷去世被父亲发现残缺就再没上过学堂,贺清这样的人对于他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一旁的贺暄安静的吃饭,贺吝义与贺清的明争暗斗他并不理会,但钟敛生能感觉到一道炽热的视线黏在了他的身上,而方向就正好是贺暄的所在。

贺吝义翘起二郎腿,拿出了当家人的姿态:“这次回北平就不走了吧?正好商会的职位有空缺,你们两个就留下打理家业吧。”

放筷子的声音骤然响起,所有人的精神都紧绷了起来,贺清说:“进商会的事倒也不必这么急,一切还得听父亲怎么说,要是到时候父亲让我们接手其他的生意……就不好了。”

两人火药味渐浓。

贺吝义的意思他都能看懂,贺清怎么可能看不懂,还没当上执掌大权的家主断然没有安排其他继承人的权利,贺吝义第一天就给了贺清、贺暄两兄弟下马威。

显然贺清不是好惹的。

钟敛生眼见局势越发紧张起身舀了碗鸡汤递给贺清,“生意上的事还是别说了,贺清你和弟弟连夜回来的,想必也累着呢,好好休息休息。”

转头看向贺吝义,他玩味的眼神几乎要藏不住了,而后无声的对着钟敛生说话,他在警告钟敛生。

钟敛生也不怯他。

“吝义也是,昨儿应该也累着了。”

贺吝义挑眉看他,餐桌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尖头的皮鞋直直的伸了过来,坐在主座的贺吝义离他很近,那条原本翘着的腿一伸就踩了他的小腿肚,而后又暧昧的磨蹭起来,下身的裙摆被他撩得起来,一截白嫩的腿肉就漏了出来,接触冰冷的空气让他微不可察的颤抖。

昨夜还没排出来的精液现在好像在钟敛生的阴道里缓缓流动,粘稠的液体刮得他内里痒了起来。

“母亲怎么了?”

贺清的关心给钟敛生吓得冒冷汗,“昨儿睡下时头发没擦干今儿就觉着有点头疼了。”

好在贺清没继续问下去,贺吝义也停下动作。

一场饭吃得钟敛生心惊胆战,据他来看贺清和贺暄两亲兄弟现在是一心对付贺吝义了,接下来和贺吝义的事要小心点,一步走错兴许他就成了两兄弟扳倒贺吝义的工具。

饭还没吃完,钟敛生就借口身子不爽半路走了。

没叫一个人跟着,钟敛生独自在大园子里漫步,他嫁来贺家没带来一个人孤零零的待在这大宅子里连说话的人都找不到。

缀园在渐渐暗下的天之后变得静谧。

绿意的小竹顶着水露,一旁的鹅卵石道上落了不少竹叶,钟敛生走在上面绣花鞋无趣的踢走一部分干瘪的叶片。

眼下贺宅就是他的围城。

在这里磋磨一辈子他自然是不愿意,到底下面长了个把,这年头是个长把的男人还是有能力出去闯荡的。只是傅吝义、贺清、贺暄包括他的名义上的丈夫,傅贺都会是他的阻碍。

“母亲在这儿干嘛。”

傅暄的突然出现还是吓了钟敛生一跳,待看清是傅暄才稍稍放下心来。傅暄看着比傅清多少恬静可人,见第一面钟敛生就觉得他比傅清心眼要少,莫名的对傅暄有好感。

钟敛生站定在原处,“没什么出来逛而已。”

“日头将落了,这地方常有蛇虫出没,我送母亲回去吧。”

傅暄走在前面给他开路,挺拔的身姿套着和傅清一样式的学生装,傅暄和傅清眉眼长得相似,只不过傅清多了点算计、而他有几分疏离、淡漠。想起傅吝义欠揍的脸,钟敛生意识到他们二人几乎和傅吝义一点相似之处都没有。

听说过傅贺有两任妻子,一任是傅吝义的母亲,一任是傅清、傅暄的母亲。

想来傅清、傅暄是随了他们的母亲。

傅暄性子淡漠,一路也没有和钟敛生说话,临到了他院子门口,傅暄从口袋里掏出来个装饰精美的木匣,刻着玉兰的雕花、淡淡的飘着檀木香,“这是我给母亲挑的新婚礼物,请您收下。”

站在台阶上高傅暄一头的钟敛生接过木匣,“有心了。”

傅暄脸上这才有了表情,嘴角勾起,一双丹凤眼也笑得半眯起来,朝钟敛生弯腰告辞,“母亲我先回去了,晚安。”

“晚安。”

礼貌的孩子总让人愉悦,钟敛生很喜欢这个学生气的傅暄,或许是他的学生身份让他想起了久远的学堂生活。

落下厢房门锁,窗台前已经换上睡衣的钟敛生打开木匣,一根通体漆黑的钢笔静静躺在里面,镶嵌的几颗细小的碎钻在月光下闪闪发光,这让钟敛生对其的好感到达了顶峰,从前他只用过毛笔,这样的西洋货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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