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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称呼

 

生于优渥家庭的孩子,往往不了解家的意义。

唐弃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严厉的祖父,冷漠的父兄,放纵的母亲,还有数不清的佣人和官家,这就是家的全部内容。

即使家财万贯,周遭事物依旧是冰冷的,似乎他拥有很多,又好像没有任何一样真正属于他。

直到沈厌的出现,唐弃终于从茧房里撕开突破口。

他需要一个归属感,像万千普通家庭一样,里面有父母和子女,他们互相牵绊依赖。

所以看到沈厌小腹充实起来时,心底的憧憬忽然与眼前画面重合,第一个念头就是让沈厌怀上他的孩子。

这个想法无比荒谬,但唐弃也视而不见。

“我是个男人,怀不了孕,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沈厌的指甲嵌进唐弃手臂,抠破紧实的皮肉,从窒息的亲吻里唾骂。

他才应该是那个疯子,唐家医生是这么说的,季静阳也是这么说的。

那么多药片,早就溶进血液里,经年累月控制着他的神经,让所有的悲欢喜乐都在既定环境里释放。

可在唐弃面前,他却更像个正常人。

究竟是谁疯了!

唐弃对他的话置若罔闻,眼前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是他的家庭成员,他们会孕育属于这个小家的新生命。

他将人拖进汗蒸房,沈厌一被松开人就跪在了地上,双腿瘫软得根本无法支撑他站起来,充盈的肚子挤压着他的脏器,让他只能跪着才能舒服一些。

“让我排出去……唐弃,让我排出去再做。”

太胀了,沈厌感觉自己的肠道已经撑到了极限,但他还没有一点排泄的欲望。

这种事沈厌不擅长,但是唐弃一定知道该怎么做,他不想再激怒这个疯子,只想把肠子里的东西排出去。

唐弃装聋作哑不出声,从背后将他按在汗蒸椅上,用黑色皮带反绑了手腕。

沈厌还想挣扎几下,就被口枷就堵了嘴,硅胶的男性器官连在口球上,直接塞进他的喉咙深出,生理泪水瞬间从眼角溢出来。

“唔!唔——”

汗蒸房里的温度逐渐攀升,烧干肉体上的水渍后,开始蒸腾血肉里的水分。

眼泪混在汗水里,不分彼此。

“孩子还小,你不能不要他。”酒精早就挥发了,可唐弃灵魂还醉着,他用手指插进水流的出入口,阻止灌进去的液体流失。

沈厌的入口很小,灌肠器虽然已经扩开一些,容纳两根手指依旧吃力。

叫喊声被口枷的阳具镇压,没有意义的单音节让唐弃硬得发疼,急不可耐地加快了速度。两根手指撑开肉壁来回剐蹭,沈厌难耐地弓起身体。

这样的动作让“孕肚”更加绷紧,薄弱的肌肉根本承受不起,他求饶,但已经没有发声的余地。

唐弃熟练的扩张,肠液顺着搅动的手指缓缓流淌。

他挤了一大管润滑剂在手上,当第三根手指进入身体时,沈厌已经忍不住射了。

唐弃摸了一把,精华还在一股股往外冒。

为了让沈厌不那么快疲软,他迅速把锁精带扣在了上面。

三条五毫米的细皮条,被金属环衔接在一起,上面装饰着光滑的铆钉扣,牢牢箍住整个器官。

微紧的束缚控制着喷发的欲望,高潮的快感霎时停在半路,无法一次性释放出来。

“两个多月,74天,我没碰过别人。”唐弃将人搂到身前,一只手揉捏沈厌贫瘠的胸肌,像个深情的丈夫,对久别的妻子表忠诚,然后又充满恨意的斥责起来。“你背叛我,我不在的时候你就让姓顾的干你!你们在哪做的?告诉我。”

“我没有——”沈厌无声地摇头。

他的分辩唐弃听不见,迎接他的只有暴力地侵犯。

满布青筋的硬物猛地挤进菊穴,尖叫声顿时从沈厌胸腔拱上喉口,撑满的肉壁不自觉收紧起来。

他收缩得太快,唐弃才一进入就被吸住,不禁仰头闷哼一声,然后一巴掌打在弹软的屁股上。

唐弃喜欢从背后上他,像公狗一样交配,有种征服的快感。

两团臀肉被无情地揉搓着,随着越来越重的撞击产生波纹,紧密相接的肉体拍打出巨大的声响,沈厌彻底沦陷在了快感里。

根本不需要下药,唐弃就是烈性春药,可以轻而易举地让他不停高潮。

神智愈发不清晰,两个多月精心养护的精神堡垒,一瞬间土崩瓦解,城墙坍塌废墟一片。

腺体被顶撞的感觉叫沈厌欲仙欲死,他似乎爱上了这样粗暴的交合。

他不禁问自己,为什么要抗拒?

唐弃这么想要,就给他啊,让他像条狗一样抽插,卖力的取悦自己有什么不好?

七十多天,这个畜生为他守身如玉,还要他生孩子,简直太可笑了。

唐弃这么多天不沾荤腥,沈厌深信不疑。

外人都道这是个公子哥败家子,他确实实至名归,唯一一点不同就是唐弃不乱交。

倒不是他有多洁身自好,只是简单的嫌脏而已。

况且唐家这种家庭的成员,势必得多层小心。单纯攀附权贵,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人,还能用钱打发。最怕是有居心叵测的人,利用这种场合,做出对唐家利益有损的事来。

唐弃吃过亏。

很早前有个高中生跟他睡过一段时间,出入各个场所都带在身边,说是他认的干弟弟。

结果那孩子被唐家的对家收买,要给他下药拍点不堪入目的视频,以用来勒索报复。可这位少爷在玩乐上是个人精,一眼识破直接把药灌了回去,将人扔给饥渴难耐的狐朋狗友们,玩了一天一夜。

凌晨昏迷的男孩被仍在酒吧门口,身上衣服几乎成了碎片,苏醒之后精神就是失常了。

没等到回家,人就死在了离酒吧不远处的十字路口。

听说是普通的交通事故,闯红的人遇见了刹车不及时的司机,根本掀不起任何波澜。

从那之后唐弃没碰过别人,但沈厌看过那男孩的照片,眉眼跟他有几分相似,只是神采里多了些妩媚和世俗。

唐弃告诉他,这个人因为背叛他,已经死了。

沈厌想他也快死了。

汗蒸房的热浪几乎要蒸干他,汗水混合着雪松木香气,到处都是情欲的味道,浓郁到锁精带已经锁不住激烈的欲望。

他被操射了太多次,直到离开汗蒸房的一刻,他终于又清醒了起来。

唐弃的手臂穿过他的膝窝,用一种给幼童把尿的姿势把他带回镜前,身体却一刻没有离开他。花洒一晚上都没有关闭,哗啦啦的水流落在地砖上,泛起无数涟漪。

“睁开眼,看着。”

镜中把他们衔接的地方照得一清二楚,沈厌靠在唐弃怀里,绑起的双手环在身后男人的脖子上,胸腔前挺着,肚子似乎小了一些。

沈厌说不出话,即便没有口枷,他也已经没有力气。

他们从镜子前做到浴缸里,又从浴缸做到瓷砖上。

裸露的脊背贴在地砖上,浅浅荡漾的水让冷意变得温和,唐弃射了三次,精液满满的灌进沈厌的肠道。

在沈厌还维持仅剩的一丝时,终于在镜子里看着唐弃离开自己,灌肠液混合着精液如同稀奶油似的流出来,“孕肚”终于消失了。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过去,大概就是那时吧。

再醒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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