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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12字

 

一些隐晦的声音从梦境外传来。构穗啃着玉米棒坐在田埂上,没来由地想尿尿。她左看右看,确认没人后,在田里撒起尿来。

麦穗在她的脸边蹭得她脸颊痒痒的,泥土的香气中混着一股腥味,她仔细嗅了嗅,并没发现腥气的源头。

黄液尿尽了,可她尿意丝毫未减,和没撒一样,甚至憋得更厉害了。她怀疑是自己没在茅厕解决,所以不管用。她连忙提起裙子跑啊跑,跑回自己的小院,冲进位于菜园里的茅厕。

茅厕逼仄,草帘下方一道拳头大小的缝隙可以看见外面绿油油的小草。

今天天气爽朗,阳光明媚,绿野更显青翠。她一边撒尿一边看着外面的小草,阳光漏进,在茅厕内形成一小片金黄。

她挤着肚子,用力使劲,黄液一股股往外出,可不管怎样,憋尿的感觉一直存在,无法疏解。

她又觉得是这个茅厕有问题,提起裙子冲出去,准备去邻居家借用一下。

她一边跑一边感觉肚子里有水晃悠悠的,不停挤压她装尿的脏器,急得她想哭。两颗眼泪豆从眼角落下来,她抬手抹去,委屈地抽吸一下鼻子。

正跑着,前面突然出现一道田坎,她没注意一脚踩空。失重感袭来,她浑身一抖,后怕地睁开眼睛。

原来是做梦了。

构穗出了两口粗气。

梦是假的,想尿尿是真的,无怪乎她梦里一直想如厕。

她从床上坐起身,无意地往另一边看去。

银龙宫位居高天,可能因为这个原因,月色格外清朗,夜不再是单调的黑,反而变成了某种旖丽的淡蓝色。

梦里出现过的声音又出现了。那是一种动物幼崽的嘤咛声,哼哼唧唧,怪腔怪调,还带着奶气。

构穗疑惑地偏着头,屏气辨认。

好像……是陈月那里发出来的。

确认了来源,她瞪大眼仔细看着那两个人的床铺。

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却在起起伏伏、升升落落。

这是在做什么?

一只翘起的小脚从被子里露了出来,脚趾上弓着,随着嘤咛声变大,又蜷着。

这……

构穗脑子转了两个圈,恍然明白过来。

她是吃过肉的,怎么能傻着不知道这是在做什么!

构穗立马躺下来,闭上眼睛,想当自己没发现。

做这种事被人看见了,很害臊的。

她不能让陈月害臊!要不以后说起话来,多尴尬?

不,实际上她现在就已经尴尬了。

尽管构穗很想忽略隔壁的香艳,可人容易胡思乱想。越不能看,越容易想。就像看见一处悬崖,知道跳下去会死,却忍不住产生跳下去的想法。

构穗苦恼地把耳朵也堵起来。

她看了看问槐。

这人今天转了性,睡得和小猪一样,构穗不好意思把他吵醒。

天呐,他们不是兄妹吗?兄妹之间做这回事,这是乱伦吧?

背德感一冒出头,构穗更受刺激了,她屈起双腿夹紧,感觉要动欲了。

“问槐……”她翻过身用头顶了顶问槐的背,想把人叫起来帮忙。

问槐夜里一直分出精神力操控影兽珠,对外界的刺激不如白天敏锐。陈月陈星的动静他没察觉,直到构穗一记山羊顶,才把他顶回神。

他睁开眼,静谧的夜里一些不寻常的暗流在涌动。他寒眸一凛锁定了陈月的方向,缓缓意识到什么。

垂眸,构穗正苦哈哈地看着他,眼里都是“怎么办”的求救信号。

问槐气得脸黑,一下子坐起来,正要发作让不分场合媾和的两人停下,顿感全身无力。

大事不妙!

神智不可避免地浑浊起来,只有他能闻到的味道让他打心眼里冒出情欲。他钻研过构穗的欲灵典,以他的天赋异禀,看了几回就知道这欲灵典是敌强我强,敌弱我弱的功法,他功力越厉害,发作的越快!

构穗心想:“完蛋了。”

她的身体她最清楚,刚刚那里真的流出来了。

她接住问槐软倒的身体,眼里全是歉意。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晚上身体格外敏感,脑子里只想了想陈家兄妹做爱的情形,身体就这样了!

构穗想不透,问槐却有了推断。

龙乃淫物,交媾时分泌的体液有些许催情功效,虽只是增添情趣的程度,可构穗的身体敏感,接受度比一般人高。

陈月享受着陈星的伺候,一根肉棒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干得她十分痛快。

隔壁的人终于被她弄醒了。

真迟钝,不像西墙那两个,早暗戳戳地操干起来了。

温怀……

哦,不对,是问天的问,槐杨的槐。

就让我看看你在床上干女人是什么样子吧,我可是很期待呢。

陈月露出诡异的笑容,抬起臀部迎合上去。

出门在外,问槐就像构穗的主心骨,大事小事由他决断,构穗被照顾的很周全,她把这一路的行程当作旅行,看看镇荒海的风土人情。

如今主心骨瘫了,她没了主意,坐着不知如何是好。

问槐几乎不用做心理建设。他知道自己是砧板的鱼,趁还有神智,他眼神示意构穗伏身听他说,“构穗,我不怪你,我只问你,你愿不愿意帮我?”

等火泄了他再和这个不听话的女人算账!

构穗自知这事缘起自己,若不是她当初逼问槐喝了淫水,他不至于为此提心吊胆,备受掣肘。

她和郦御没修成正果,所以和问槐发生关系谈不上背叛变心。

构穗自己也不知道,其实她的身体早就渴求新的男人。这种渴求隐埋在她的意识之下,唯有临到头才显露一些端倪。

问槐同意了,尽管他是被迫的。构穗的心不可遏制地快速跳动着,下体流出的淫水更多了。

她从荷包里拿出一把草籽。

这是问槐给她出的主意,这样她可以随时发动自然灵术,不受环境的限制。

陈月突然大叫起来,构穗回头看正和她对上眼。

好尴尬啊……

构穗脸爆红起来,“陈月……你没睡啊?”她在这里明知故问。

两个心里门清的人,偏要演自己不知道。

“哎呀,你也还没睡啊?”陈月故作寻常地说道。

她盖着被子,只露出一颗头来。身上的被子鼓囊囊的,像压了座小山。

“我睡啊,刚起来上茅厕。”构穗假笑道,然后把草籽催发,“今天月光挺亮的,不遮点睡不着。”

陈月潮红的脸一僵。他俩遮住了,她看什么?

她视线越过构穗,落在半遮着面容的问槐身上。

构穗屁股挪了挪,把动情的男人挡住。

“你快睡吧。”她敷衍地说,放下草帘。

陈月恼怒的视线看向密密的草帘。

构穗费力地解着问槐的衣服,他衣服上很多盘结,和郦御一样,平日里穿得比和尚还严实,脖子都遮着。

“野蛮人吗?别扯坏了!”问槐小声说她。一下想到了在大漠里,那个非礼构穗的男人也是色急地把她衣服扯坏了。

“我……”

“构穗,既然睡不着,你陪我聊聊天呗?”

陈月在外面说道。构穗的脸上少有地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我要睡了陈月,有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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