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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以昼x你】果之味20 (s;69)

 

打手的时候是跪坐的姿势,轮到打屁股的时候,就换成跪立的姿势,睡裙下摆被撩起来塞进绳子背上的绳结处。夏以昼左臂箍着你,右手执戒尺一下一下地拍。

节奏不快,因此每一下疼痛的层次都非常清楚地体会到,才迎来下一次。

你脸埋在他衣服里,闻着都属于夏以昼的味道,软乎乎地哼着求着,感受着皮拍在臀瓣上滑动,再难以预测地拍下来。

痛得狠了,也会扭,会用手挡住,然后被夏以昼提醒,“猫爪爪。”

然后你会哼哼唧唧地缩回手,把脸埋得更深,等待着下一拍落下来。

长久以来,练习格斗、在训练场上摸爬滚打、与流浪体殊死搏斗,其实这种程度的疼你并不是不能忍受。

甚至平时受很重的伤,你也不会在人前叫一声“疼”。

但夏以昼不一样,他看过你最脆弱、最无助的时候。他见过你的外厉内荏,见过你的不堪一击,见过你多愁善感。

他不嘲笑你的天真善良,你的不自量力,他保护你的柔软,却也亲手为你佩剑,为你披上盔甲。

他是你最最信任的人之一。

你从不觉得“软弱”这个词和自己相配,哪怕此刻你身段是软的,哭泣是软的,但所有这一切,不过是一种扮演和释放。

在某一刻喘息里,你突然理解了夏以昼所说的“黑子”与“白子”。

在社会里,你需要呈现和加强某一部分的你,但这不妨碍在某些场合,你可以释放和展现另外一些碎片或狭小的面。对夏以昼也一样。

然而这“认输”与“服软”无损你的人格,也不会削弱你的力量。

因为对方是夏以昼,所以哭泣、撒娇、示弱都无妨。

夏以昼时不时用手背放在你臀上探温度,也会很温柔地抚过,但你又一次忍不住用手去挡的时候,他很强硬地把你两只手腕抓紧钳制在腰间,下一拍落得格外重。

你呜咽出声,在他耳边小小声地求,“哥哥轻点,小猫知道错了。小猫受不了了。”

夏以昼果然心软了,“最后六下了,哥哥快快打。”

很快地拍完了六下,把你抱起来搂着哄,“小猫好乖,哥哥去拿东西给你敷敷。”

“不要哥哥走,要哥哥抱抱。”

“好,先抱抱。”

哼哼,什么怪兽不怪兽,说得吓人,还不是匹顺毛驴。

当然这种想法绝不能宣之于口,毕竟你的屁股你还想要。

你的夏以昼其实很好哄,此刻他眉眼舒展,一副你要什么给什么的模样。

但今天你不愿就此打住,你想让他知道,即便你在公开的问题上没准备好,不代表你在其他方面不愿意更进一步。

于是在夏以昼给你松了绳子,表示要抱你去床上做aftercare的时候,你手指在他身下亢奋处极具暗示地滑过,用一种天真又坚定的眼神看着他说,“可我想要哥哥也舒服。”

你很有成就感地看到夏以昼呼吸变得又沉又慢,眼神里有了非常强的进攻性,他说:“小猫胆子越来越大了。”

掌握了对付夏以昼的致胜法宝的你才不怕,“小猫胆子不大,就是实在太喜欢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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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的触感和手指完全不同:

舌尖的挑弄是微微发痒的;

舌面敷上去有一种厚实的肉感;

用唇瓣吮吸则会微微牵动你的皮肉;

温暖又湿滑,明明很温柔,却带来强烈的感官刺激,有时候让你失神到拱起脊背逃离,近乎痉挛地颤抖,又被他强硬地分开臀瓣按下来;

你不肯服输地和他较劲,用最后一点残存的理智拼命地卖弄学来的那一点技巧,用舌尖在他欲望上打着圈,努力地裹紧、套弄、尽力含得更深。

太可怕了……

原始的,蛮荒的,纯粹的,如野兽般最本真的,没有套上文明壳子的,不加任何粉饰的欲望。

难以想象你们有那么无邪的,纯真的,相濡以沫的曾经。

哪怕此刻想起一丝一毫都让你羞惭到无地自容,却又诡异的感到一种毁天灭地、不顾一切的亢奋。

最后你还是输了,高强度训练三个小时也不会怎么样的你彻底撑不住了,软倒在他怀里,还是靠他搂着你自助才疏解,抵着你还在微微发烫的臀,喷上白浊黏腻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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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帮你擦的时候,大脑缺氧的你嚣张到不知死活,闭着眼睛嘟嘟囔囔,“可我想要哥哥肏我。”

“不自量力的小坏猫,”他捏你鼻子,“眼睛都睁不开了还在这大放厥词。”

你才不管,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服务,困得口齿不清犹自絮絮叨叨,“明晚你又要归队了,我好舍不得你。”

“睡吧,小坏蛋。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受伤很难熬,饮食要清淡,睡觉不安稳。

后背属于是大肌群,平时不觉得什么,受了伤真切都感觉到许多动作受影响。

脱、穿衣服这种简单的小事都变得格外漫长和繁琐。

去医院换药和复查的过程也很难让人心情愉快,虽然你知道对于医护来说司空见惯,但是在陌生人面前脱衣服对你来说还是有点别扭。

受伤的日子也不好参加训练,以前不爽在训练场打模拟实战,流流汗、突突突。

也偶尔闲不住跑去数分组帮忙,沉下心来倒也有不少收获和心得。

但你心里总有一种无名火。

就这么挨了快一个星期,伤口的地方又开始痒了!有时候痒得恨不得用后背蹭墙!

真是太窝火了!

夏以昼终于回家的时候,这种无名火简直上升到了极点。

忍不住就对他带几分阴阳怪气,他问你想吃什么,你说要吃凉拌香菜;

他揉你头发,你就气鼓鼓地大声叫“干嘛啦?!”

夏以昼也不生气,看你的眼神像看一只炸毛的小奶猫。

“给我看看伤怎么样了?”

“不给你看!”

“有什么不能看的,又不是没看过。”

“你厉害!你坐怀不乱真君子!木人石心……”说好的让你疼让你哭呢?结果天天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好像你是个瓷器,一不小心就碰碎了。

特别是自从你受伤以后,连抱都不敢抱你,最多摸摸头、亲亲发顶。

“怎么了?”他弯下身看着与你对视,你避开目光。

他了然地笑了笑,捏捏你的脸,是从小到大一贯对你纵容的表情,“宝宝憋坏了是不是?”

你别过头。

他大掌托住你下巴,大拇指缓慢地拨弄着你的唇,“想哥哥了是不是?”

“恩,”你小声哼哼,“哥哥都不抱我。”

“还不是因为你受伤,忍着呢……”

“真疼了我也可以说安全词。”听他说他在忍,心里诡异地舒爽了一些。

他叹气:“真是我的克星。”

“其实……我的复查都是男医生做的。”你有点脸红。

“这都很正常啊,医生面前无性别,我也……”发现你在瞪他,夏以昼卡壳,“所以,我是该……”

看到你用眼刀剜他,他憋着笑,“恩……但我超-级在意的。今天就要拿小猫出出气。”

边说边作势挽袖子,“你给我等着,我去拿工具。”

什么呀……装凶的样子也太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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