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中被轮有体内S尿提及注意避雷
明天是你的生日,想着周末你可能不在学校,所以想提前把礼物送给你。”
女孩磕磕巴巴地说完,将礼物递给张景瑞,又羞涩地低下头。
张景瑞看着少女可爱的发旋,眼睛大而明亮,披散的长发黑亮柔顺,风一吹便隐隐散发出沁人的清香,浅蓝色的针织毛衣和白色长裙,简单却精致,安静又灵动,是很多男生都会喜欢的类型。
张景瑞猜对方可能不只是想送生日礼物,但女孩没有明说,他也不好多问,本想拒绝,但看着女孩紧张地咬着唇,又看了看墙角处偷偷往这边瞥的几个女生,迟疑了一瞬,还是接过礼物道了谢,女孩也没有多说什么,转头跑了。
看着手里精美的盒子,张景瑞才想起他的生日快到了。自从他和李书宁认识,他们的生日都是与对方共同度过,互相表明心意后更是如胶似漆,虽没有贵重的礼物,倒也能从平淡中品尝出些甜蜜。
只是没想到,曾经那么亲密的人,分来几个月就生疏至此。
这天晚上张景瑞失眠了,手机拿起又放下,期待着李书宁能主动发给自己一句生日快乐,可直到第二天中午,连之前消息的回复都没有收到,到是等到了沈玥的好友申请和表白,张景瑞拒绝了女孩,女孩也挺大方,听说张景瑞已经有喜欢的人后还祝他们幸福。
张景瑞看着对方发来的笑脸表情,自己的脸却比哭还难看。
直到晚上,眼看自己的生日就快过去,张景瑞终于忍不住,压着心中的失望给李书宁拨了电话,一次两次无法接通,张景瑞已经习惯,听着电话铃,失落渐渐转化成翻涌的怒意,张景瑞没像平时一样打不通就放弃,而是一次又一次地拨过去。
……
“喔喔——进去了!”
“给你们看看什么是爆发力!”
“你这算个屁,下次哥喝上两瓶水再给你露一手。”
和雨村外的一间废弃小平房里,热闹非常。房顶上吊着个昏黄的灯泡,一群人正围着一个青年,青年跪趴在地,浑身赤裸,屁股高高撅起,菊穴正对着天花板,里面塞了个不知道从哪弄来的铁环,将本该紧闭的后穴撑出一个直径有四五厘米的洞,其中三个男人正握着自己的鸡巴,站在距离李书宁一两米的位置,对准了那个撑圆了的小洞撒尿,黄色的水柱划过三道弧线,一部分灌入穴道深处,其余的喷洒在周围的地上和跪趴着的青年身上。很快后穴被灌满,多余的尿液也从那处小洞涌出,一股骚臭的味道顿时充斥了整间屋子。
“操,真臭,一股子骚味!”
“哈哈,看这骚婊子,爽的翻白眼了,屁眼还往外喷尿,高不高兴?”
周围的人虽大多嫌弃地捂着鼻子,脸上猥琐又兴奋的笑倒是不曾停下。被围在中间的李书宁上半身无力地贴着地面,整具身体几乎都被泡在尿液里,刚灌入的尿液从后穴汩汩流出,经过花穴时与从中溢出的精液汇聚,再顺着无力垂着的阴茎流下,在地上变成一小滩。
被如此对待,他的表情上却看不出厌恶或悲伤,面上是掺着迷茫和享受的痴态。
“他妈的,被肏傻了?”
叮铃铃——
“操!有完没完了?”
“去看看吧,跟催命似的。”
手机铃声又一次响起,从刚刚开始,已经断断续续打来好几次。在旁边坐着的一个人骂骂咧咧地走过去,从被揉成一团的衣服里翻出了一台屏幕已经有几道裂缝的手机。
“……景瑞,张哥,这不你堂弟吗?”
李书宁眼皮耷拉着,无神的眼珠动了动,看向那人手里的手机。
张贵正叼着一根烟坐在角落里,闻言伸出手:“给我。”
那人将手机递给张贵,张贵看着屏幕上的备注,嗤笑一声,看向李书宁,正好和那双眼睛对视,李书宁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
张贵走到李书宁身边,蹲下身,滑开接听键,打开免提,将手机贴上李书宁的侧脸。
手机屏幕沾上了些许尿液,有些沙哑的男声从听筒传出:“阿宁?睡了吗?”
李书宁眼睫微颤,眼眶也有些红,声音却很平静:“嗯,已经睡了。”
停顿几秒,那边说到:“今天是我生日。”
李书宁眨眨眼:“生日快乐,今年没陪你一起过,对不起。”
“没关系,你好好复习,以后日子还长,不差这一个。”张景瑞声音有些哽咽,没等李书宁再说话,那边已经传来断线的嘟嘟声。
围着李书宁的男人们像是在看戏,脸上或多或少带着些鄙夷和嘲讽。
“啧啧,感情真好,就是挂的太快,我本来也想祝福他两句来着。”
张贵装出一副遗憾的样子,起身时将手机上蹭到的污物抹在李书宁小腹,那是仅剩的一块干净的皮肤。
“还复习,你还会写字吗?怕是只会给男人撸鸡巴了吧?”
调笑声又调动起了屋里的氛围,很快又有几个人围了上来,继续这场淫乱的狂欢,李书宁盯着张贵的背影,眼中却没有怨恨,只剩虚无。
……
张景瑞躺在床上,李书宁的祝福并没让他觉得安心,他能感觉到对方语气的冷淡,他有很多话想问李书宁,那一瞬间却问不出口。
算了,再过一个多月就该放假了,有什么事见面好好说吧。
张景瑞闭上眼,眉头却没有舒展开。
十二月中,和雨村迎来了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
李书宁坐在窗前,歪着头看窗外的片片雪花,身后的桌子上摆着供果,和奶奶的灵牌。
黑白照片上带着慈祥笑容的老人终是没熬过这个冬天,好在她并不知道一直疼爱的孙子遭遇了什么,走的也算安详吧,李书宁想着。
不知坐了多久,窗缝里漏进来的风已经把李书宁的脸吹的有些麻木,李书宁撑着桌子站起身,动作有些迟缓,人十分清瘦,腹部却微微鼓起,那是他孕育了两个多月小生命。
第一次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是半个月前,那段时间他越来越沉溺性爱,有一次他被张贵一伙人带去镇上的一家小旅馆,除了常见的几人,还有几个张贵从镇上认识的人,据说在镇里混的很开,而李书宁被当作张贵向他们示好的礼物。
一群人从傍晚闹到凌晨,不知做了多少轮,即使是李书宁也很少被这么折腾,中途被二人双龙时便失去了意识。一觉醒来,李书宁浑身酥软无力,比平时还要虚弱不少。张贵叫来的人都走光了,只剩张贵和几个小跟班正围在桌前吃盒饭,李书宁尝试动了动,感觉左边胳膊又麻又痛,侧过头,看到胳膊上有一片淤青,在白皙的皮肤上十分明显,再仔细一看有两个针眼,瞬间李书宁脑子嗡的一下。
看他醒了,张贵放下筷子,拿了个什么东西走了过来。
李书宁看向张贵:“我的胳膊……”
张贵看着他,笑出了声:“别担心,一点助兴的药,你都不知道昨天你叫的多欢,小逼一缩一缩的,谁肏完都夸。”
对这种侮辱性的言论李书宁似乎没有什么反应,张贵将一根验孕棒丢在李书宁身上,滚过遍布红痕的小腹和干涸的精痕,正好落在李书宁手边。
李书宁抬起手,有些费力地拿到眼前,两条鲜红的杠十分刺眼。
“……什么?”
“验孕棒不认识啊?恭喜你怀孕咯。”
李书宁大脑一片混乱,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只记得几个人围着他,群魔乱舞般,他们并不担心这个孩子的归属,只把他连同他肚子里的孩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