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果
“好紧。”沈南辰不禁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洛凡星的穴快要把他夹断了。“放松，乖。”
“嗯。”不用沈南辰的提醒，洛凡星一直在努力的方式，可是东西那么大，插进身体里的异物感异常明显，他总是忍不住想要把他挤出体外。
“嘶，别夹。”这是沈南辰第一次尝试到的一种挫败感，在一个没有性经验的人面前，差点被他的穴夹射，“太他妈爽了。”
快感直冲大脑，沈南辰忍不住狠狠地深插两次，猛地破开狭小的肠肉，霸道地给自己开路：“下次不带套做吧。”这次做爱很意外，洛凡星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换作平日里和外面那群骚货做爱，沈南辰绝对会把自己保护得滴水不漏，只有洛凡星足够干净，从没有人涉足过的地方被他占领。
洛凡星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慌张、悸动、期待，种种心情交织在一起复杂地把他捆绑住，他嗫嚅着唇轻声说道：“好。”
沈南辰难以置信地看向身下的人，他不确定自己听到的是不是真的。
“怎么不动了。”洛凡星问道。难堪的姿势，异物感极强的后穴以及复杂的心情，初次尝试的他敏感又暴躁。
“等你适应。”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答应自己无套之后，心情并没有想象中的激动和迫不及待，反而态度逐渐低迷，坚硬的性器也有了软下去的迹象。
“你第一次可能会感觉有些奇怪。”一点说着，他缓缓地俯下身，色情地引诱着洛凡星吐出舌头。
粉嫩的舌头带着水光，它半遮半掩地吐露在唇瓣外，像是一颗诱人的草莓糖，又甜又香。
“哼……”
推进到最深处，洛凡星忍不住皱起眉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第一次不仅仅是感觉奇怪，也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舒服，他只觉得自己的内脏被顶移了位置，肠子连着胃被顶了上去，喉咙里火辣辣地想吐。
“忍一下。”沈南辰熟练地轻抚着他的小腹，并不重的摁压让他迅速有了异样的感觉，苍白的两颊悄悄染上了一抹红。
“嗯。”
眼前的男人极力克制的模样很有魅力，凌厉的眉眼微蹙，额角有细密的汗珠滴落，洛凡星想，男人的这副模样曾经被多少人见过？熟练的技巧是在谁的床上练就的？越想越多，多到离谱，直至男人开始了律动他才回过神，他后怕地闭上眼，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从来没有过嫉妒和独占的想法。
感受着沈南辰轻怜疼惜的律动，洛凡星大胆地伸出双手环抱住了他的腰身，他的身材很好，腰间的肌肉很紧实，抱上去充满了安全感。
“还好吗？”动作不停，沈南辰双手捧住洛凡星的头，两个人的鼻尖碰到一起，清晰地感受着对方的鼻息。
“还好。”他想说不好，很疼……又酸又涨……但他不想扫兴……因为他好不容易等来了一个说喜欢他的人啊……
几经开拓，洛凡星的后穴已经适应了性器的进出，渐渐地竟然也感受到了一丝从未有过的异样。不同于自慰时候的感觉那么直接，总是隐隐约约地感受到即将喷涌的冲动，每每沈南辰在体内撞击的时候，被擦过的地方都会让他忍不住战栗蜷缩起脚趾，即使他努力地压制，仍有一些并不熟悉的叹息涌出鼻腔，丝丝缕缕，缠绕着空气。
“星星……我喜欢你星星……”沈南辰一遍又一遍地诉说着情意，每说一次，他的顶撞也会狠上三分，直至把人顶到泣不成声，哭湿了身下的蚕丝被。
“沈南辰！沈南辰！”洛凡星不断地呼唤着他的名字，双手抵住胸膛试图把人推开，不等他成功，原本就占了上风的沈南辰此时丝丝地握紧了他的手腕，牵着他的身体更加疯狂的顶撞。
肉体与肉体碰撞的声音格外的清晰，洛凡星的两腿间落下被击打的红痕，整个人像是脱了水的鱼，极力的挣扎喘息但仍然逃不脱干涸的命运。
第一次便是如此，叫洛凡星对性爱有了些恐惧，他一边啜泣着一边试图唤回沈南辰的理智，等到沈南辰有心放过他的时候，他已经是泪流满面好不可怜。
“对不起。”沈南辰很懂得打个巴掌给个枣的道理，他轻柔地把人抱在怀里安慰，主动抽离了柔软水润的温柔乡，在洛凡星意识尚且没有恢复的时候握住了粉色的柱体，“乖，你射出来，我不做了。”
沈南辰的手很大很温热，不过是三两下就叫洛凡星的性器缴械投降，乳白色的精液落在他的手上，是一股并不难闻的荷尔蒙的味道。
激情过后的洛凡星浑身瘫软，双腿无力的合拢在一起大口的喘着粗气。随着呼吸，他平坦的小腹起起伏伏不定。
没有得到释放的性器依旧坚挺，沈南辰急不可耐地扯掉避孕套，以洛凡星的精液做润滑，快速地撸动着性器，但他并不满足于此，俯下身与洛凡星唇舌缠绵，享受着青涩的刺激。
“星星，我喜欢你。”最终，在表白中散落了一地的白。
从梦中惊醒，洛凡星已经睡了十几个小时，他不觉得饿也不觉得渴，心里堵得满满的根本吃不下去任何东西。
回忆起他们的初遇，就像是偶像剧一样充满了戏剧性，他以为自己是主角，遇到了他的白马王子，可他忘了，他从来不配拥有命运的优待，他相信他们的初遇是因为，但是未来与沈南辰发生的种种却皆在他算计之内。
划开手机屏幕，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未读消息，看来昨天的不配合惹怒了沈南辰，也或者是他对自己厌烦了，玩腻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中还留存着希望，洛凡星还是回到了他和沈南辰一起生活了一年的公寓。
不出所料，公寓里黑着灯，房间里面还是之前的模样，只是开了一天窗，面上落下来一层薄薄的土。
忽然一阵风吹过，窗边的纱帘被风吹起，冷白的路灯映进客厅里，有一瞬间照亮了他眼前的景象。
瘫坐在沙发上，脑海里一片空白，在昨天之前，他沉浸在沈南辰编织的甜蜜里，甚至在他得知真相那一刻仍然不愿意相信，所以他去赴了约，打算与沈南辰在酒店度过一夜，可是他高估了自己，他没有办法与沈南辰若无其事的温存，只能装作平日里自己会做出的举动效仿发生，可是沈南辰的态度让他明白了，装出来的亲昵和宠爱是随时可以丢弃的。
不知不觉，他在沙发上呆坐了三个小时，午夜过后街上的路灯自动降低了亮度，洛凡星蜷缩在纱帘的阴影里，微微透着光，像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天使。
茶几上的手机震动，屏幕上跳出一串陌生又熟悉的号码，指尖只在屏幕上犹豫了几秒，滑动到接听键录上了音。
洛凡星没有开免提，但是刺耳的音浪在寂静的夜里无法被掩盖，他只好闭上眼放空自己，任由听筒的另一端不断地传出欢爱的淫言媟语。
对面的欢爱持续了很久，洛凡星也从最初的煎熬变成了漠然，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已经熄灭的屏幕，等待着对面发出情欲后沙哑的挑衅声。
“没挂啊。”男孩的声音很熟悉，带着娇嗔和傲气，通过声音洛凡星仿佛看见了男孩的脸，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展现的气质完全不同，他带着病态的白，眼睛微微泛红透着媚气，十分惹人怜爱。
“嗯。”洛凡星终于点开免提，应一声。
“真恶心……”对方的声音满是轻蔑和讽刺，再传来便是嘟嘟的电话忙音。
原本以为对方会在结束后对他嘲讽几句，却没想到自己的做法会让对方觉得自己是个变态，不过他不在乎，在对方的眼里，自己从小就是变态。
经过这一年的相处，洛凡星很熟悉沈南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