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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春(微)100收加更

 

仲江的头发缠在贺觉珩的手指上,黑se的、sh漉漉的长发,滴答着水,配合那张五官秾丽的脸,确实会让人恍惚自己是不是见到了月下妖媚的yan鬼。

刚刚ga0cha0过的身t高度敏感,xr0u一ch0uch0u地痉挛,明明被c得发肿,却仍不知疲倦地纠缠不清。

深埋在甬道的x器仍然不断地向前挺进着,仲江的身t几乎要对折起来,她靠在温润的石壁上,后背垫着浸透池水的浴巾,脚背绷紧。

腹部随着x器的ch0uchaa有明显的高低起伏,仲江的手颤抖着搭在自己的小腹上,“要顶烂了…停下、”

贺觉珩抬手擦去要流在仲江眼睛上的汗,嗓音温柔,“没事,不会c坏的。”

汹涌的快感一层层叠加,媚r0u软软地包裹着r0uj,机械地吮x1着。藏在花唇里的y蒂肿胀翘立,被水流完全包裹,惹得仲江不自觉发抖。

接二连三的ga0cha0让仲江几yu崩溃,不再压抑自我的贺觉珩让她完全招架不住。

仲江扯着贺觉珩的头发,指甲在他肩背上留下血痕。

“松开我啊、放手……呜……”

贺觉珩温柔地亲吻着她的嘴唇,最纯情的那种亲法,只有嘴唇与嘴唇的轻微触碰。

夜风拂过树梢,松涛浮浪,声声作响。

这将是仲江永生难忘的ren礼。

被贺觉珩裹着浴巾抱出水池往屋中走去的时候,仲江用最后的力气竖起中指,并骂道:“混蛋!”

贺觉珩和她道歉,“抱歉,以后不这样做了,好不好?”

仲江顿时哑住了,因为虽然做得过分,但爽得也很过分。

贺觉珩低低地笑起来。

他抱着仲江走进浴室,用花洒细细冲洗她的身t,其间还重点检查了一下被他c过火的地方有没有红肿。

冲洗过后贺觉珩给仲江裹上浴袍,牵住她的手,“来这边躺下,我帮你把头发洗了。”

仲江的指腹已经被水泡得发白,所以贺觉珩并没有在浴缸中放水,他在里面铺了三层浴巾,让仲江躺进去,给她清洗头发。

浓密洁白的泡沫汇聚在发上,仲江弄了一点泡沫在手指上,举在身前吹散。

贺觉珩用指肚不轻不重地r0ucu0着她的发根,五指做梳状,通开缠绕在一起的头发。

他处理那些打结在一起的头发时总是要左手握住上面一圈,再用右手解开缠绕的发丝,这样不容易弄疼人。

仲江眼睛闭着,散开的浴袍领口下,x口规律地起伏着。

“先别睡,一会儿起来喝了祛寒的姜汤再睡。”

仲江打了个呵欠,“困……你按的太舒服了。”

贺觉珩问:“那不用护发素了?”

仲江坚定地说:“要。”

热水顺着发根往外冲刷,漆黑若鸦羽的长发浸透了水,柔顺地被贺觉珩握在手中。

护发素的香型是仲江常用的那款,浅淡的山茶花香能停留很久。

仲江忽地想起了什么,“说起来,你这个院子里用的熏香都是什么?除了艾草和院子里种的花外,还有种我说不出名字的香。”

“应该是降真香,我不是说过吗?这里原先是个道观,虽然很早之前就因为战乱焚毁了,但附近的村民还是习惯到这里烧香祈福,我雇佣的工作人员很多是附近的人,大概是他们祈福用的。”

仲江抱拳,对着虚空行了一个礼,“罪过罪过,在清修之地行如此yghui之事。”

“问题不大,我每年没少捐香火,神明应该会宽恕我们小小的不敬。”

贺觉珩没有说谎,他确实给正鸿害了的那些人都供了灯。

他的手穿梭过仲江的长发,细细r0ucu0着。

五分钟后,贺觉珩放下花洒,“好了,起来吹头发吧。”

吹风机“嗡嗡”的声响在夜里格外刺耳,仲江盘腿坐在垫子上,觉得自己困过劲了。

等吹完头发,仲江潦草地在脑后扎了个高马尾,问贺觉珩有没有宵夜,她想坐在走廊下吃烧烤。

“烧烤只能明天晚上吃了。”贺觉珩拉着仲江的手走出浴室,在穿过一扇隔间门,又转过一面六围屏风后,仲江看到了一张摆满饭菜放着蛋糕的桌子,小巧的蛋糕上还cha着“1”和“8”两个数字蜡烛。

“知道你不喜欢吃蛋糕,但又害怕你过生日没有蜡烛许愿会遗憾,所以准备了一个小的。要许愿吗,我的nv朋友?”

贺觉珩含笑问道。

仲江走过去,用桌子上放着的打火机点燃蜡烛。

贺觉珩配合地关上了房间的灯,房间瞬时暗了下来,唯独眼前的蜡烛在寂静的夜se中燃烧。

仲江双手合十,注视着摇曳的烛火,默念那个自她十四岁过后每年生日都会许的愿望。

——愿我能摆脱命运。

这个愿望仲江不光过生日会许,出门遇到寺庙道观时也会进去许,她诚心实意地点了那么香,神佛似乎真的庇佑了她一下。

蜡烛灭掉,房间的光源重新亮起。

贺觉珩没有问仲江许了什么愿,他走过来,印首雕刻着十二月代表花卉,镂空造型,jg妙绝l。

“十八年前你出生的那天,刚巧是二月初二花朝节,百花诞辰。仲春时节,江水上浮冰融化殆尽,万物生。”

贺觉珩的声音很好听,好听到赫德会想用他的声音录制招生宣传,可惜被残酷无情地拒绝了。

学校里经常人开玩笑道,别的人演讲听不进去是稿子太无聊,贺觉珩演讲听不进去是因为光顾着欣赏他的嗓音,顾不上内容。

眼下,这把上天给的好嗓子,正不疾不徐解释她名字的释义。

仲江听得眼眶发酸,她低声道:“我爸妈给我起名都没想那么多,他们找算命的算的,算命的说我命中缺水,江字旺我旺仲家,他们就给我起了这个名字。”

贺觉珩把她搂在了怀里,给了她一个不沾染任何暧昧、全然怜惜的拥抱。

他今天穿了件浅se的棉麻衬衫,左肩上绣着琼花,仲江靠在那片洁白的琼花上,视线下移。

她的裙子和他衬衫的料子相同,在右腰往下的地方,亦是一簇开得正盛的琼花。

停了一会儿过后,仲江起身,她拉住贺觉珩的手,“走吧,不是说要带我好好逛逛这里吗?”

昨天晚上来的时候天太黑,仲江其实没怎么看清院落中的景se。她的视线掠过飞檐与铜铃,琉璃青瓦和脊兽,最后停在一棵盛放的桃树上。

竹木牌子系着红绳,悬挂在粉霞之间,春风拂过,声响连绵。

贺觉珩曾经听人说过经幡的意义,说风每次吹过经幡,就意味着虔诚向佛祖诵了一遍经文。他在木牌上写了许多祝福的话,但愿风每次吹拂过这些祈福牌,都能向神明祈愿,保佑他的姑娘万事顺遂,平安健康。

这座院落的占地并不算很大,一个小时足够细致地逛完,两个人拉着手走在灰se的石板路上,仲江随口问道:“你说这里是道观改的,怎么没看到三清殿玉皇g0ng?”

“因为是千年前的道观,焚毁后一直没人重建,我来到这里时只剩下一些残余的砖瓦土墙,还有几块儿破损的瓦当,上面刻着大道无极。”

贺觉珩牵着仲江的手,穿过栽满竹林的山路,“七八十年前附近住的村民经常来这里砍伐树木,几乎砍秃了整座山,现在你看到的花树竹林松树,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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