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线掠过飞檐与铜铃,琉璃青瓦和脊兽,最后停在一棵盛放的桃树上。
竹木牌子系着红绳,悬挂在粉霞之间,春风拂过,声响连绵。
贺觉珩曾经听人说过经幡的意义,说风每次吹过经幡,就意味着虔诚向佛祖诵了一遍经文。他在木牌上写了许多祝福的话,但愿风每次吹拂过这些祈福牌,都能向神明祈愿,保佑他的姑娘万事顺遂,平安健康。
这座院落的占地并不算很大,一个小时足够细致地逛完,两个人拉着手走在灰se的石板路上,仲江随口问道:“你说这里是道观改的,怎么没看到三清殿玉皇g0ng?”
“因为是千年前的道观,焚毁后一直没人重建,我来到这里时只剩下一些残余的砖瓦土墙,还有几块儿破损的瓦当,上面刻着大道无极。”
贺觉珩牵着仲江的手,穿过栽满竹林的山路,“七八十年前附近住的村民经常来这里砍伐树木,几乎砍秃了整座山,现在你看到的花树竹林松树,全是我后来移植过来的。”
琼花,梨树,春桃,海棠,紫藤,山茶…他在这里栽种了许许多多的花树,将这里一手打造成现今的模样。
四年前他来到这里时一片荒芜,而仲江如今看到的,是花燃山se里,柳卧水声中。
这是被贺觉珩藏起来的桃花源,原本只属于他一个人,现在,仲江成了它新的的主人。
仲江伸手抓住一朵落下的琼花,攥进手心,她回头朝贺觉珩笑,乌黑眼瞳的里笑意如山上经久不散的雾,朦胧且美丽,“这里很漂亮,像春天的具象化。”
贺觉珩想,她也是春天的具象化。
这是仲江最快乐的一个生日,只有她和贺觉珩。他们牵着手在开满鲜花的山坡上漫步,贺觉珩摘了许多花给仲江编织花冠,他拿着相机跟在她身后,看她拎起沾着花草碎屑的裙摆,在镜头里笑得明媚而灿烂。
花冠被碰撞后向后倾斜,在发髻上摇摇yu坠的悬挂着,野花的香浸染在仲江的耳后发根,浓烈如许。
春日雨水丰沛,山坡上细草疯长到小腿处,人躺下时,绿的海洋淹没过手臂,细细地扎着皮肤。
仲江晃了晃贺觉珩的手臂,“你听到风声在说什么了吗?”
贺觉珩看向她,“说什么?”
仲江笑了起来,“他们在说——我喜欢你。”
————————————————————
顺利的话这个月应该完结掉,后面几章开始走剧情,请坚信本文是酸甜恋ai小故事鞠躬
为了满足自己坐在古典长廊下吃烧烤的愿望,仲江请了一天假。
请假一如既往地顺利,顺德的教师从不在这种事上违背这群少爷小姐的意思,毕竟跟他们过不去就是跟自己的钱途过不去。
不过为了能早点回去,贺觉珩和仲江没有选择自己开车,而是买的机票。
“车zoe叔会找人开回去。”
贺觉珩说着。
仲江坐在行李箱上,她问道:“你这个管家什么来头?”
“zoe是我外婆的管家,我外婆去世前让他跟过来照顾我,是不是很严肃si板?”
“接触不多不清楚,不过你说他是,那就一定是。”
贺觉珩伸手点了一下仲江的额头,“昏君。”
仲江甜蜜蜜地喊他,“妖后。”
昏君和妖后上了飞机,在飞机落地后,仲江启用了自己的主卡,不出意外,数十个未接来电牢牢霸占了她的手机屏幕,往下滑三页都滑不完。
仲江笑了一声,拨打管家的电话。
而对方的蹭上泥土,仲江被他抱在怀里,听到他讲,“让你一个人想,不知道又要钻进什么牛角尖里。”
仲江说:“你不要翻旧账。”
贺觉珩从顺如流,“好,我们就事论事。”
“这几年陆家不太好过,上面查的严,贺瑛g的那些事不是罚钱就能弥补过去的,他要另寻出路。”贺觉珩指着自己说:“联姻,或许是个不错的路子。”
而跟贺家门当户对,恰好有适龄nv儿的,不外乎那么几家。
选择仲江,单纯是因为她跟贺觉珩在同一所学校上学,且恰好是同班。
“你当时表现得讨厌我,我很高兴。”贺觉珩将手指没入仲江的指缝,他总喜欢这样牵住仲江,亲密、不留缝隙。
但因为仲江的不喜,和也怕之前密谋绑架的事泄露,贺瑛最后并没强b着贺觉珩跟仲江接触。
仲江有一瞬恍惚,如果那本书真的和现实贴近,会不会书里贺觉珩拒绝她的理由,也是不愿牵累她踏入正鸿这个火坑?
是她的喜欢,反而害了自己和他吗?
仲江的脸se失了血se,内心乱作一团。
眼泪在她的眼眶汇聚溢出,浅浅地向下坠去。
贺觉珩擦掉仲江的眼泪,他捧着仲江的脸,嗓音温柔,“别哭了,你一哭,我的五脏六腑都要跟着碎了。”
“花言巧语。”仲江说着。
贺觉珩轻微叹了口气,“如果当时我走了,那世界上就不会再存在‘贺觉珩’这个人,现在的‘贺觉珩’因你而存在。”
她改变了他的命运,他也因此把自己的一部分系在了她的身上。
仲江没有说话。
贺觉珩带着她回了会长休息室,现在离放学还有四十分钟,两个人直接走出校门太过于显眼。
仲江到卫生间洗脸,出来时她脸上还残留着水迹,“要做吗?”
贺觉珩和她确定,“在这里?”
仲江点头,她从包里拿出来他们常用的那款bitao,解开头发说:“就在这里。”
贺觉珩反锁住了门。
门窗全部锁住,窗帘也拉上,贺觉珩抱住仲江的时候,听到她讲:“如果有人放火,那我们一定会si的很难看。”
贺觉珩把她抱在桌子上,将她的外套扔到一边,“被烧si在一起吗?生同衾si同x,听起来很浪漫。”
资料掉在地上,纸页飞扬,哗啦啦作响。
贺觉珩亲吻着仲江的掌心,接着是腕骨,他抬眼望着仲江,得到她的首肯后,伸手探入衣摆。
“帮我把内衣解开,”仲江踢掉了自己的鞋子,踩在贺觉珩的腿上,“衣服不要脱。”
在办公场合完全赤身0t,仲江不太能接受。
肩带的调节扣被拆开,贺觉珩扯下仲江的文x,手伸在她衣服里面,握住那一团软绵。
“不要弄脏我的衣服了、唔”
贺觉珩把仲江的上衣卷在x口,他低头咬在柔软的rr0u上,留下一个并不清晰的痕迹,“不用怕,我这里有新的校服。”
仲江问:“男款nv款?”
贺觉珩无奈,“只有男款的,你不要总是气我。”
紧贴在一起的皮肤传递过来热度,亲密地如同一t,贺觉珩伸手探进仲江的短裙,手掌覆盖在yhu,细细摩挲着。
仲江的呼x1变得急促起来,她攥着贺觉珩背后的衣服,另一只手撑在桌子边沿。
书桌上的纸笔零碎被她碰到,滚落着掉在地上。
仲江的手攥得很紧,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贺觉珩弯腰俯身,吻在她的嘴唇上。
“乖,别咬自己了。”
仲江微微张开嘴,她的唇r0u被自己咬破了一些,渗出些血,舌尖t1an过时略微有些痛。
但她先现在迫切地需要这些疼痛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