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狗(B骑狗嘴/舌J子宫/狗D狂女X/成结灌精)
两套性器官同时高潮的快感让柏禾几近崩溃,他闭着眼,漂亮的脸颊上满是艳丽的情色,细汗沿着湿润的额发与泪珠一起滚落。
狼犬侧过头,细长的舌穿过铁栏,舔去柏禾脸上的水液。他喉间发出愉悦的低吼,看向柏禾的目光也有了明显的变化。
“呜、你这个混蛋——!”
缓过气来的柏禾直起腰,恶狠狠地一巴掌抽在赤裸的胸口,却因为动作太激烈,扯到了因狼结未消而连接在一起的部位,疼得柏禾红了鼻尖,眼泪一下子又飙了出来。
狼犬眨了眨眼,挺了挺胸,用胸肌去蹭柏禾,同时喉咙里发出讨好的夹子音。
“呜哇、好痛好痛,别动啊蠢狗!”
柏禾气急败坏,又哭又叫,吓得0138紧紧搂着他的腰不敢动弹。
“放开我!”柏禾缓了好一会,等结消失,立刻爬起身。
使用过度的小屄肿得不成样子,肉嘟嘟地堆在一起,把精液全部堵在子宫里,导致柏禾酸胀无比,迫切地需要清洗。
“呜~”狼犬似乎感知到柏禾的离意,他不愿意放走柏禾,低吟着,讨好地舔了舔柏禾的脸颊。
“滚呐——”
柏禾才不吃这套,伸手推开了对方,扶着墙,颤巍巍地离去,全然不顾狼犬不甘心的嘶吼声。
柏禾很生气,晾了小狗三天,直到女穴消肿才去地下室把小狗接回家。出乎柏禾意料的是,这次狼犬十分配合,虽然不一定能听懂他在说什么,但听懂了的话,就会照做。
柏禾深深地叹了口气,认命般开始教导狼犬如何做一个人,从直立行走开始。幸好,狼犬的智商很高,接受能力也强。唯一不好的点是,床上不太听指令。
每次都不肯听他的,非要在他体内成结才肯射精,那柏禾能依着他玩吗!自然是爽完就把狗东西踹下床,让他光着身子蹭地毯。
狼犬乖得不可思议,柏禾让他睡地上,他就趴在柏禾床边的地毯上睡觉。然而柏禾不知道的是,每天他睡着以后,狼犬都会偷偷摸摸爬上床,抱着他吸,蹭着他的肌肤舒缓无法释放的欲望。
这天,柏禾迷迷瞪瞪苏醒的时候,就感觉下面又湿又热。低头一看,那狗东西居然头挤在他双腿之间,吞吃他的性器!
柏禾懵了。起猛了,看到狗在啃他叽叽?
柏禾的真身男性生殖器发育完全,虽不及男主那般天赋异禀,但完全勃起的状态也有十六厘米。
此刻,柏禾的阴茎正被男人吞在喉腔,用喉肉挤压吮吸。男人的大拇指揉着柏禾的小阴蒂,食指和中指则是插在他的阴道里搅拌勾动。
“嘶——”
柏禾倒吸一口凉气。他妈的,这他妈谁教他的?他没教过啊!
“唔嗯~鸡巴好爽,啊啊小屄又被插了……呜!别、别掐小阴蒂,好酸,要喷了呜呜……”
射精又潮吹的柏禾软软地摊在床上,媚眼如丝,娇喘连连。抽搐的女穴一翕一张,发得大水把他整个屁股都打湿了。
狼犬眼眸亮晶晶的,小拇指沾了柏禾花穴里流出的淫水涂抹到他的后庭,一圈一圈按着粉嫩嫩的肉褶往里按去。
“不、不行!”柏禾察觉到对方的不怀好意,连忙按住了他的手,摇头。
小屄吃狼屌都很困难了,更别说屁眼了,肯定会撕裂的!偏偏这个狗东西还喜欢在他体内成结,让他玩,屁股得被肏开花啊。
“阿藜阿藜阿藜~”狼犬还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会抱着他,一个劲叫他的名字撒娇。
但在走后门这件事上,柏禾异常坚决。但凡这狗东西答应不在他体内成结,他早给他肏屁眼了!当他后面不馋鸡巴么!馋啊,馋的都快会流水了,可他不敢啊!
柏禾双腿大张,主动掰开水润润的桃粉女穴,对着狼犬呻吟:“这里、插我这里~哈啊,小屄好痒,要狗哥哥插进去止止痒~”
“咕……”
男人喉肉一滚,眼眸幽深得可怕。他掐住柏禾的大腿,一个挺腰提胯,巨大的狼屌就肏进了娇软湿濡的肉穴里。
“唔哇~!好大——”
不知道被扩张了多长时间的女穴迫不及待地吞下了分量惊人的肉棒,被调教好媚肉主动咬着柱身吮吸,多次被肏开的宫口早已熟悉了狼犬的龟头,一顶一磨,宫颈便颤巍巍地扩大小口吐汁,再肏几下,便哭唧唧地扩大通道,任由狰狞的狗屌侵入。
无论多少次,柏禾依旧会觉得狼犬的鸡巴大得离谱,将他的小屄撑得满满当当,柔软的小肚子也被粗大的龟头顶出一个小小的弧度。柏禾一手抚摸着肚皮上的凸起,另一只手攀着狼犬的肩头喘息。
“哈、小狗的鸡巴好棒,肏得阿藜好爽——呜呜,阿藜的子宫被狗鸡巴肏了,要怀上小狗的小小狗了……”
柏禾就是仗着小狗听不懂,尽情地说骚话。他哪里知道,小狗虽然暂时听不懂,却将他的话都记了下来,日后慢慢搞懂。
“阿藜、好舒服,小狗好舒服~喜欢、喜欢阿藜!”
虽然磕磕绊绊,但狼犬也学会了叫床,并且无师自通地对柏禾表白。
柏禾的眼眸柔成了一汪清泉,他摸了摸狼犬毛茸茸的脑袋,两指捏着狼耳笑得开怀。甚至配合男人的抽插收缩肉穴,箍着他的肉棒榨取精液。
淫靡的水声响彻整个房间,床单也被两人激烈性交所溅出的水液弄得糜烂不堪,但性致上头的两人都不在意,反而越干越勇,越肏越激烈。
“这里,摸我这里~”
柏禾牵着对方的手,引导他握住自己的性器,边操边给自己撸管。
狼犬好学又听话,配合地撸着柏禾的鸡巴。而后,他惊奇地发现,每当他撞进柏禾的子宫里时,柏禾的鸡巴会颤巍巍地吐出清液。狼犬就像找到了一个好玩的新玩具,不断开发着柏禾身上的敏感地带,玩弄他的身体。
“哈、哈啊…好爽~阿藜的骚子宫被小狗操得好爽,呜呜、还要更爽,骚子宫要吃精液,小狗射给阿藜好不好?”
柏禾恶意收着肉穴榨精,狼犬瞪大了眼睛,鸡巴突突直跳,而后成结射精,灌了柏禾一肚子精水。
柏禾痴痴媚笑,捧着鼓鼓囊囊的小肚子,蹬着腿射在男人腰腹上。
“呜呜、好涨好涨,骚子宫装满啦,装不下了嗯、不要了……”
狼犬的精液每次都量多得可怕,没一会就撑得柏禾难受地哼哼唧唧,泪眼婆娑地撒娇。男人就算心软也无能为力,只能等结消失以后再抽出性器,舒缓柏禾满胀的压力。
狼犬一抽出性器,噗得一声,淫靡的白浊如洪水般涌出,倾撒在柏禾被打红的大腿间。这时,狼犬会趴在柏禾身上,舔着柏禾脸上的汗渍,等待柏禾恢复。
柏禾缓了一会,抱着狼犬的肩膀,突然在他耳边喊道:“阿玄~”
“阿玄?”狼犬歪了歪头。
“嗯,我给你取的名字,喜欢吗?”柏禾眉眼弯弯,唇角微微上扬。
“阿藜、阿玄……喜欢!喜欢!”男人搂着柏禾,咀嚼了几声,大概觉得和柏禾的名字很相似,他很满意,对着柏禾又亲又舔。
“蠢狗,抱我去洗澡吧。”柏禾推了推他的脑袋,笑骂了一声,朝人张开手臂,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