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肚孕夫受难遭,N身
大掌在细腻如脂、冰雪晶莹的肌肤上游走。
本该死在薄情刀下的武阳真人却出现在桃英玉的梦中,一脸淫笑,猥琐地捏住一粒娇嫩绵软的红乳,拉扯搓捻,很快颤颤巍巍地翘立起来,如一朵枝头绽放的艳梅。
浅粉似桃的乳晕泛红,像是染着胭脂,又含在嘴里啃咬,湿漉漉的舌尖卷吸着乳珠,酥酥麻麻的疼痛蔓延开来。
“不……好痛……不要咬啊啊……啊好疼…………”
乳尖酥麻,肤若凝脂的娇躯生出艳色,桃英玉怎么扭动也挣脱不开,急得双眸逼出了泪意,似两剪盈盈春水,怒瞪着武阳真人。
“真他娘地骚啊,看上去是个干干净净的雏儿,梦里让人肏了那么多回,骚屄早让大鸡巴肏烂了吧。”
武阳真人趴在雪细如白鹤的脖颈中使劲儿嗅了一口幽香,粗喘如牛,热乎乎的舌头贴住雪白肌肤,大黑狗似的又吸又舔,留下一串又一串湿漉漉的吮痕。
同时,一手钳制住乱抓乱挠的双手压在头顶,一手轻车熟路地解开小美人的衣裙,纤细洁白,如寒纱轻笼的双腿被迫分开,露出秀气白净的阳物,以及腿心一道细细粉缝。
因双腿分开,那一道细细的粉缝裂开,浅粉蒂珠羞答答地冒出了头,两片细薄的花唇虚拢着。
粉粉的、嫩生生的,在雪白细腻的腿根儿间,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小桃花,在枝头上轻轻摇曳着,仿佛见人就笑了起来。
“不!滚开!”
小美人细腰狂扭,腿脚乱蹬,可这无济于事,粗黑大手不慌不忙地触摸到小粉花,又嫩又滑,娇娇润润。
覆有粗糙厚茧的手指看上去就十分粗鲁,揉搓着两片粉嫩蚌肉,渐渐地,娇嫩嫩的穴缝受了委屈似的,流淌出晶莹透亮的汁液,如花苞吐露。
“小婆娘,你流骚水了,我手指头都湿了。嘿嘿~”
粗糙指腹拨弄绵软娇嫩的蒂珠,越发丝滑,直至两片娇嫩蚌肉浮开,如桃花初绽,嫩蕊穴心失去了遮拦,那一根黑黢黢的手指沾了淫水,湿漉漉的。
“扑哧!”
直接捅了进去
“……啊!好疼!不行!停、停下来……”
素净柔美,如出水芙蓉的小美人猛地挣扎起来,像是一条被冲上岸,走投无路的银鱼,欲拼死一搏。殊不知,武阳真人才是这场梦的主宰,他这点儿挣扎,想推开武阳真人,无异于蜉蝣撼大树。
大红嫁衣下肤如凝脂,胸前两点胭脂红招摇,屁股扭来扭去,腰肢似风中柳丝,越是挣扎,那副凌乱不堪又无比香艳的姿态越是撩人,那股子欲火从头烧到脚,一直烧进了骨子里,口干涩燥,怪不得世人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小骚货!什么疼不疼的,老子这就把你肏得舒舒服服的!夹住老子的大鸡巴嗷嗷叫!”
早就蓄势待发的大肉棒对准了湿滑穴口,如长蛇入洞。
两片娇嫩染红的唇花被硬生生蹭开,布满肉瘤的大龟头戳刺进狭窄紧致的粉屄,淅淅沥沥的蜜水不由自主地溢出来。桃英玉发了疯似的挣扎,仍能清晰感觉到腿心处的窄穴被不断撑开。
那神仙似的哥哥,龙虎仙门的小师兄,一命之恩,至今念念不忘,他心仪已久,情到深处却只敢躲在暗处偷窥的少年,如天上流云一般越飘越远,渐渐渺茫,直到再也看不见。
“救我!呜呜……师叔……师叔救我…………”
他将渺茫到几近于无的希望,寄托在绮情天的身上,卑贱地跪地祈祷,像上次那样被唤醒。
武阳真人勃然大怒,甩手一巴掌——
“啪!”
不留情地抽打在娇如花雪的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令桃英玉陷入一阵恍惚,眼前昏昏暗暗,绵软香玉的身子无力摊开。那张猥琐粗犷的面孔凑近,因愤怒而扭曲,更显得阴沉可怖。
武阳真人怒道:
“老子就是被绮情天摆了一道,杀我之仇不共戴天,你还敢提他?!要是让老子逮到机会钻进他的梦里,非把他肏得死去活来,给他打上淫奴的印记,每天都摇着大屁股,没鸡巴就活不下去,让全天下的人都来奸死他!”
越说越愤怒,竟一时忘记了胯下肏屄的桃英玉。
桃英玉忽感双手一松,获得自由,急忙一脚蹬到武阳真人的脸上,趁乱欲跑。
“还想跑?”
愤怒至极的武阳真人出手如电,抓住蹬过来的裸足,那布满肉瘤,黢黑丑陋的大龟头本就挤进了湿滑紧窄的处子屄内,骤不及防间,熊腰猛地往前一挺,大肉棒势如破竹,直直冲破了层层绞紧的壁肉。
“扑哧!”
破开了稚嫩的处子嫩苞,几缕鲜红处子血混合着晶莹蜜水,缓缓溢了出来,沿着雪白股间流到一张洁白如雪的帕子上。
处子落红,落在雪白帕子上更艳了几分。
桃英玉痛苦地惨叫出声:
“啊啊啊好疼!!无耻!我竟然……拜你这种人为师!”
这口未经人事的处子嫩屄实在娇小,撕裂一般的开苞之痛如锥心刺骨,令小美人浑身轻颤不已,滑如凝脂的肌肤渗出一层浅浅薄汗,被红纱帐染成了旖旎霞色,宛如一朵于静水中绽放的粉玉芙蓉,纤长白皙的手指抓住鸳鸯被绞紧,指骨泛出青白。
“嘿嘿~你骂吧,骂得再凶又怎么样,已经肏进去了。以前你还骂过更难听的,可不还是被肏得服服帖帖,一句一个大鸡巴,叫得可好听了。”
夺去了百里师兄的贞洁,又肏干进小美人处子嫩屄的大肉棒是名副其实的淫器,只见红纱帐摇晃,壮硕如牛的黝黑身躯笼罩着雪白染媚的小美人,丝毫不顾及大美人的疼痛未消,熊腰飞快地耸动,不管不顾地捣干嫩生生的雌穴。
大龟头上那些肉红色的肉瘤仿佛一只只细小如芝麻的水泡,藏了淫虫似的,催发出桃英玉的淫性,所过之处,生出热热酥酥的痛痒,如同万千蚁虫啃咬,一点点蔓延至盈盈不堪握的细腰上。
细腰受不住地扭动,柔若春风拂柳丝,凌乱的大红嫁衣中,欺霜赛雪的娇躯被顶撞成一束风吹雨打的白芍药,清雅婉约至极,香艳至极。
处子青涩的粉屄渐渐熟知了情欲滋味儿,由嫩生生粉变成了嫣红色,张开娇艳嫩滑的花瓣,在粗硬滚烫的大肉棒接连不断的肏干中妩媚生艳,红软艳屄吐露,滑腻的汁液黏黏糊糊,令干干净净的股间不复当初。
开苞之痛如潮水般尽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陌生却更加汹涌的热浪,
呼出的气息潮热,水光淋淋的唇齿间逐渐泛出了甜腻,桃英玉越来越慌,双眸含着烟雨,盈盈欲落,痛苦道:
“……为什么……我明明不想的啊……不……啊啊不要……停下来…………”
染上色欲的花颜绮丽朦胧,薄唇涂丹,浑身清冽芬芳,白嫩股间被撞出粉红一片,晶莹淫水像是雷霆雨露,滚入两瓣雪白幽深的臀丘之间。
“……啊啊!停下……”
凶恶又残忍的淫器在嫩屄中持续不断地进进出出,只见两片幼嫩花唇被肏开,似一朵红艳艳的蝴蝶花在雨露中绽开,淫汁如浪花飞溅,啪啪啪,咕叽咕叽,越肏越深,直捣得花心软烂如泥。
秀气白嫩的阳物在一双粗糙的黝黑大掌抚摸下也翘立起来,情动不已,明明知道不该如此,却又渐渐沉沦,不可自拔。
洞房花烛夜,红纱帐中鸳鸯成双,一黑一白两道人影交叠,潮热的喘息和黏湿水声交织在一起,不断在红纱帐内回荡。大红嫁衣艳丽又凌乱,青丝如泼墨般散开,花颜绯红,雪肤冰洁,香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