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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海沉沦眠J花X内S

 

李剑钝随口调戏了一句,本想顺势抱住美人,掐住美人的腰再捣干一番,那欲火蒸腾的容颜近在眼前,分明也很欲求不满,但美人偏偏口是心非。

“贱人,把你的脏东西,拔、拔出去!”

绮情天发誓,没有半点儿口是心非的意思,欲求不满是假的!杀气腾腾是真的!

他用双手按住李剑钝的胸膛,勉强撑住自己不倒下去,见李剑钝一动不动,又羞又愤,雪臀轻轻抬起来,想远离那根粗壮滚烫的肉刃,奈何娇躯酥软,刚拔出来一点儿,花穴像一只不知足的小嘴儿,竟然一下子绞紧了柱身。

密密麻麻的淫痒自花穴深处渐渐滋生出来,他一失神,颤栗着跌进李剑钝的怀中。

李剑钝心满意足,问:“你叫什么名字?”

绮情天咬牙切齿地回他:“绮情天,将来一刀砍死你的绮情天。”

“小情儿,你认输吧。你这辈子是注定打不过我的。你想杀死我,除非——”

雄腰往上一挺,自下而上贯穿的花穴糜软红艳,两瓣湿淋淋的花唇攀附着肉刃,嫣红小嘴儿似的,娇气地吐露出几缕乳白色的浊水,顺着白嫩紧致的大腿根流淌,像一条淫蛇蜿蜒爬过。

绮情天难以自持地款款摆动腰肢,恍惚中听见沙哑低沉的声音附在耳边说;

“——你用这朵花把我杀死吧!”

此言无异于火上浇油

绮情天气得浑身颤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拍向李剑钝,同时用手一推,紧密相连的阳物和花穴“扑哧”一下分开了。

失去了阳物的堵塞,薄软的艳花兜不住淫液,大汩淫汁和精水从花穴涌出,滚滚滑落进清澈透亮的温泉里。

绮情天脸色一白,又迅速绯红,但他腰肢又酸又软,没有男人的支撑立即倚着泉壁滑倒下去,那根狰狞凶狠的阳物近在眼前,耀武扬威的样子,让他恨不得抓住它“啪啪”搧几巴掌。

没想到李剑钝突然往前走了两步,粗长而狰狞的阳物恰好送到绮情天的面前。

——确切地说,是绮情天的嘴唇前。

那晃晃悠悠的硕大肉龙饱满油亮,青筋暴起,黑毛蜷曲,因刚从花穴抽出来,上面油光水滑,丝丝冒着热气。淫液与白浊滴答滴答,只要绮情天肯张开湿红柔软的嘴唇,舌尖一伸一卷,就能“滋滋”舔干净。

绮情天是清心寡欲之人,第一次跟这玩意儿凑得这么近,只看了一眼便觉得恐怖,在羞愤、恼怒和不甘心,等众多复杂的情绪中,恶狠狠道:“你敢乱来,信不信我咬断它?”

“你舍得吗?”李剑钝眸光深沉,别有深意地说,“它这么喜欢你,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地握住它,塞进自己的嘴里,怎么吃也吃不够。”

“你做梦!”

李剑钝勾着嘴笑,半蹲下去,目光透过潮湿的薄雾,落在红软娇嫩的花穴上,视线黏黏糊糊,仿佛变成一条火热滚烫的舌头重重舔了一口,花穴一热,惹得绮情天合拢双腿,俊美冷艳的脸上布满羞赧的潮红。

男人意有所指:“需不需要我帮你清洗干净?”

“谁信你的鬼话,你滚!我自己洗就好。”

绮情天要被气疯了,李剑钝那不怀好意的心思写在脸上,同时他也无法忍受体内有另一个男人的东西,忿忿不已。

“哦?”

李剑钝意味深长地笑了,半威胁的口吻说,“那你现在清理给我看。另外,说谎的孩子要受惩罚的,不会洗就不要勉强,我乐意伺候你。”

“不、不,我会洗!你还不走?”

李剑钝却说:“我看着你洗,洗不干净,我就帮你洗。”

这句话分明是威胁!

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绮情天犹豫片刻,极不情愿地伸出手指,探向了腿心饱受摧残的花穴。

轻轻碰到软肉,粘腻湿滑的手感是从未有过的,就像刚刚剥开的蚌肉,又嫩又软,根本不敢深入。指腹从肉缝不经意间划过,不小心捏住了柔嫩肥软的花唇。

“啊唔……啊………呃啊!”

奇异的欢愉一下子击中了他的脑海,手一哆嗦,不敢再碰。

这时恶魔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犹如野兽的喘息,又仿佛冰冷湿滑的蛇爬进耳朵里,对他啧啧惋惜说:

“我帮你”

梅林映雪,胭脂醉染红颜。

一池春色关不住,拨开重重薄雾,像掀开层层雪白无瑕的纱帐,映入眼帘的是一幕香艳的沐浴合欢图。美人坐在温泉中,羽睫被打湿,水珠顺着线条姣好的下颌骨滑落,犹如两行楚楚可怜的清泪,滴落在平坦细滑的胸膛上。

如雪肌肤上点缀着两点红樱,水珠停在红樱上微微颤抖,犹如一滴汲取了芬芳的蜜水,轻轻一动又滑了下去,淹没在泉水里消失不见。

而在泉水里,美人修长白皙的手指正拨开两瓣娇嫩红软的花穴,像剥开汁水丰盈的肉蚌,却迟迟不肯深入进去。

指尖的软肉柔嫩薄软,带着泉水滋润过的细滑。

粗壮狰狞的肉刃浮现在脑海里,随着手指在穴口清洗,前不久经历过波涛汹涌的高潮,哪儿受得了现在的浅尝辄止。酥酥麻麻的淫痒渐渐从花穴深处,从被射入浓精的更深处滋生了出来,变成更甜美的淫水从糜软的细缝里丝丝缕缕地流出。

清洗变成了折磨,被揉捏的蒂珠像一颗熟透了的红果,迫不及待地想被送进男人的嘴里品尝滋味。

绮情天不知道他这副模样看上去淫靡放浪,像一只发情的雌兽正欲求不满地安抚自己,他羞愤得无地自容,面红耳赤,这时李剑钝凑上来,滚烫湿滑的舌头顺着白皙修美的颈子舔了一口,蜿蜒而下,含住挺立的乳尖重重一嘬。

“啊呃!”

烫得绮情天身子一抖,指尖下的花穴突然滚热,紧接着一股晶莹半透的清液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浇湿了整根手指。

——仅凭一根手指,只是在穴口清洗,竟然达到了高潮。

绮情天难以想象,第一次在头脑无比清晰的情况下品尝到情欲的甜美,一时之间乱了分寸,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在他发愣的间隙,清洗花穴的手被往前一推,“扑哧!”——手指全根没入。

他吓了一跳,下意识抽回,另一个粗硬的手指已经不容拒绝地插进花穴。

李剑钝常年练剑,手掌超乎常人的宽大厚实,就连手指也十分粗糙肥硕,“噗“一下直直捅了进去,与他的手指紧紧贴合在一起。

娇嫩紧窄的花穴一下子被塞进去两根手指,一粗一细,像两条游蛇翻搅蠕动起来,美人难受得扭腰摆臀,清冷昳丽的容颜尽染春色,眼角含泪,娇艳如花,修美雪细的颈子往后仰,一副想逃离又忍不住沉沦的姿态。

湿滑的花液让手指进出无碍,欲望在美人的身子里扎根,让他柔韧紧窄的腰肢摆动得像随春风扭动的细柳,越来越凌乱,攀附在粗壮魁伟的古树上,忍不住抱住古树,花穴蹭着粗糙的树皮求欢。

胯下秀气直挺的阳物吐出稀稀拉拉的白浊,李剑钝见它实在可爱,低头含住嫩红的顶端轻轻一吸,只见美人浑身颤抖着,在这个动作下彻底溃不成军。

他已经体验过欲仙欲死的快感,却不知道这快感能来得更加凶猛。

湿软红嫩的花穴吞吐着二人手指,扭动的细腰已经分辨不出是躲避还是迎合。

李剑钝忽然问了一句:“你有女人的子宫吗?”

绮情天神色迷离,迷迷糊糊地回答:“……不,我呃、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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