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初夜(H)
女孩乖顺的默许每每令他呼吸紊乱,循规蹈矩三十六年,即将做出人生中最出格的事情,陈栋同样紧张。
不过,今晚不仅是他们一同孕育孩子的第一天,更是她的初次,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后者比前者更为重要,所以他不想操之过急,至少要给她的初夜留下个美好的印象。
顺势抱住身前的小姑娘,闻到她身上沐浴后的清香,这孩子还提前洗过澡了。
“淼淼,跟我说说,这几天都做了些什么?”
状似不经意地提起别的话题,一边将软若无骨的小手纳入掌心,牵着她在沙发上坐下。
“在医院陪妈妈,学校还建了新生群,让我们填了些资料……”
她一五一十回答着,陈栋的心思不在她说的内容上,盯着那张粉润如花瓣的小嘴,难掩内心的渴望。
“淼淼交过男朋友吗?”
他突然又问了个毫无关联的问题,余淼愣了下,男朋友?怎么会呢,那不是早恋吗,连忙摇了摇头。
所以,她完完全全就是一张白纸。
陈栋被她脸上的茫然打动,在她的注视下,一点点靠近,直到唇瓣相触,带着暖和的芬芳,柔软得不可思议。
余淼甚至没反应过来,那短暂的接触就消失了,眼波微漾地倒映出男人的俊颜,听见他道:“那这样呢,有过吗?”
后知后觉的娇羞爬上脸颊,她也忘了躲,诚实地否认:“没有……”
更具侵略性的亲吻袭来,明显比方才的蜻蜓点水多了几分力道,陈栋侧过身,一手揽着她的腰,张开嘴含住了小小的唇瓣,和他想象中一样香软。
这件事,本该在一个多月前会所的初见时,就对她做了。
稚嫩的小姑娘什么也不会,但乖巧得让人心疼,顺着她无意识微张的小嘴,舌头趁机探了进去,来到了温暖湿润的地方。
耳边响起女孩绵软的低吟,陈栋越发放轻了动作,舌头耐心而温柔地在她口中翻搅,将里里外外每一寸都占为己有,最后才找到那茫然无措的小滑舌,吮住它轻轻吸裹。
缠绵的初吻,余淼从一开始的不知所措,到跟着他的节奏被动接纳,慢慢地合上眼,在他无声的鼓励下,小舌头也学会和他交缠,主动舔着他的舌头,吞咽嘴里分不清是谁的津液。
“淼淼……”
一吻作罢,男人的声音沙哑到像是变了个人。
她睁开眼,就对上他饱含复杂情感的漆黑双眸,仿佛要将她溺毙其中。
慌乱间低头,只见男人西裤的裆部,已经顶起个硕大的鼓包,把贴身裁剪的布料撑得变形。
虽然她没有经验,可也有基本的常识,哪里能不知道这是什么,又意味着什么。
觉察到女孩注视的目光,陈栋也不遮遮掩掩,当着她的面解开皮带,脱掉裤子,在被她发现内裤上一团被前精濡湿的水渍前,拦腰将她抱起,进了卧室。
余淼嘤咛着被他压在床上,心尖乱颤,真到了这时候,肯定是紧张的。
望着小姑娘潮红的脸蛋,充分勃起的龟头已经撑开内裤松紧的束缚,抵在了她的裙子上:“要关灯吗?”
她下意识点了下头。
陈栋一伸手,房间里立刻暗了下来。
犹豫片刻后,还是没去脱她的裙子,滚烫的大掌从小腿处开始往上摸索,径直钻进裙摆,来到大腿根处,摸到内裤的布料。
余淼惊慌地夹紧了双腿,沙发上亲吻的时候,腿心流出来的水已经把内裤打湿,生怕被他发现:“叔叔……”
陈栋以为她是害怕了,俯下身安抚地亲了亲她的小脸:“淼淼乖,脱掉好不好,叔叔给你怀宝宝的精液,嗯?”
小姑娘松开了桎梏,内裤顺利脱下。
陈栋却有着强烈的罪恶感,他现在哪里是真想着什么给她精子怀孩子,更多的是想占有她。
“一会儿要是疼了或者不舒服,都可以告诉我。”
余淼紧张地从喉咙里溢出点声音:“嗯……”
摸着黑,男人分开她两条腿,嵌身进去,撸动着粗黑的性器寻找着处子的嫩穴,龟头所触碰到的皆是柔软,还有意外的湿润,很快就抵在了水汪汪的穴口。
小姑娘还挺敏感,没有什么前戏,只是刚才的亲吻就能让她湿成这样。
龟头灼热的温度和陌生的坚硬触感让余淼颤抖了一下,眼睛里已经隐隐有了泪花,迫切地想看清黑暗中男人的轮廓:“叔叔,好烫,好硬……”
余淼诚实地诉说着感受,她不知道自己这天真的话语令陈栋更加兴奋又情动,耐心地扶着鸡巴摩挲着越来越湿黏的窄小穴缝。
“淼淼的小穴穴也很湿很软,想不想叔叔放进去?”
原本还不觉得,他这么一问,强烈的空虚感从腿心传来,真的特别想要那坚硬的硕物能磨得重一点,甚至是插进来。
许是黑暗的环境放大了胆量,女孩咬着唇低吟道:“想……”
涨硬到发紫的大龟头往前顶了顶,湿滑肥嫩的阴唇被轻易打开,顶端卡在穴口处,稍一挺腰,就撑开紧窄的包裹,挤进去整个龟头,也顶到了意料之中的阻碍。
陈栋浑身一凛,即将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令他百感交集,兜兜转转,这一天还是落在他头上。
“淼淼,叔叔进来了。”
余淼前一秒还沉浸在私处饱胀的快感里,奇怪他不是已经进来了吗。
下一秒,锐痛传来,所谓“进来”,是他粗大的肉刃一举破开身体,径直撞进甬道的最深处。
“啊……叔,叔叔……嘶,慢一点,叔叔……”
底下的小姑娘连连吸气,迭声唤着他叔叔,一声比一声娇软,直到带上浓重的哭腔,小手也依赖地攀上了他的手臂。
陈栋咬着牙禁受着剧烈的快感,初经人事的处女穴好奇又谨慎地对待陌生的入侵者,绞紧他的阳具,像是又无数张小嘴上下吸吮着每一寸棒身。
“乖,叔叔在。”
伸手去摸她的脸蛋的时候,指尖刚碰到细腻的脸颊,就触到湿热一片。
余淼终于忍不住了,贴着他的手掌低低啜泣:“叔叔……”
陈栋吓了一跳:“怎么了淼淼,很疼吗?是不是伤到你了,让叔叔开灯看看好不好?”
房间重新亮起,女孩一对漂亮的眼睛浮满水雾,泪水涟涟地望着他。
作话:老牛啃嫩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