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大声点”
着粗气说,“腿真长。”
虽说床被任渊铺得很软,但沈宁躺着时压到屁股还是有点疼,他想翻身,但腿被男人握在掌心没法抽走。
他把手探下去牵住任渊的手,摇了摇,“晚上再给哥哥玩,歇一歇。”
任渊放开他给他翻了个身,又扑上去抱住他,把脸埋在他的肩窝,嘟嘟囔囔地开口,“你总招我。”
沈宁和他额头相抵,很温柔地笑,“忍不住。”
任渊抓过枕头塞到沈宁脑袋下面,又贴着他亲了一会儿,“再睡一会,宝宝。”
今天是星舰落地补给的日子。
作为难得的休息日,军官士兵从上到下都蠢蠢欲动,就等着顶头领导赶紧走人。
上将也没让他们等多久,和沈顾问一起下星舰的身影匆匆,一闪而过看上去比他们还急。
拥有高级智慧的异种越来越多,开采矿石带来的辐射影响逐渐脱离人类控制,联盟官员里扩张派和收缩派打得不可开交。
巨额矿产成了亚当的苹果,是否继续探索宇宙成了最难抉择的话题。
第三军区的星盗投诚成了收缩派打出的最有力的一张牌,随后三区打响了全人类停采矿石第一枪。
之前被抓过来的沈指挥,也摇身一变安上个编制成了沈顾问。
但好像也没什么区别,依旧是那个有点冷淡的样子,除了在上将身边时看起来能稍微软化一些,像颗被含化的薄荷味硬糖。
其实大家对他们的关系也都有一些猜测,八卦都隔着好几个星区传到了任渊之前任职的第一军。
最广为流传的版本是上将对沈指挥严刑逼供,把人打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又悔不当初追妻火葬场,怕人逃跑,关在休息室里不让出来也不给裤子穿。
目前大家分为两派。
一派坚定的认为是谣传,觉得这个故事唯一合理的解释是:上将把自己的机甲命名为沈宁。
毕竟血气方刚的年轻战斗机器从没表现出人类性欲的话,很难不让人认为是机甲性恋,或者阳痿。
认同派的拥护者要更多一些,毕竟有不少信誓旦旦说自己是目击证人的第三军军官作保。
没边没际的八卦当然传到了任渊耳朵里,连着沈宁以前的八卦也听了几耳朵,本就暗无边际的星际生活里消遣消遣也算正常,任渊选择睁只眼闭只眼。
只不过在晚上回去之后,把人搓磨得奄奄一息遍体鳞伤。
舒爽了之后又觉得,那八卦也不算冤枉了他。
星舰降落的星球所在星系有稳定产能的中心天体,和母星的情况接近。
任渊和沈宁在一个没什么人的小公园里坐在长椅上晒太阳,好久没被和煦的光芒笼罩,两人都被晒得暖洋洋。
只不过细看下来,能发现边上更白皙一点的人正发着细密的颤抖。
沈宁实在无暇顾及什么阳光公园,全部注意都被出门时任渊塞在他逼里的跳蛋夺走。
连着任渊腕机的跳蛋被随心所欲的控制,没规律的震动让他卡在彻底失态的边缘,又没法从不够高强度的玩弄中获取足够高潮的快感,只能被不上不下地吊着。
在外面被玩的耻意和不安定感同时冲击着他,就算他知道男人不会让他在外面失态,也还是被折磨得欲哭无泪。
沈宁并紧了双腿,感觉到震动愈发强烈又赶忙松开,他歪着头听任渊说话,要很集中注意才能勉强清明一些,不至于陷入欲望的混沌里。
这人还总喜欢趁着这种时候问他一些刁钻的问题。
“他们说你为了黑龙才当星盗的。”任渊的手臂绕过沈宁的肩颈,手指揪起他脸颊上的肉,来回团着捏玩,“为什么当星盗?”
“嗯?”沈宁靠在任渊肩膀上反应了一会儿,“因为进联盟军队的体检很严格。”
从前的二十多年里他一直把自己是个双性的事藏的很好。
“怎么不找份别的工作?”任渊把人的脸捏出明显的指印,绯红一片,又松手用指腹在上面一下下蹭,“非要在太空里飘着?”
沈宁感觉体内的跳蛋变缓,快感变得细微,幅度和他逼肉的抖动瘙痒几乎吻合,他有点欲求不满地并了并膝盖,仰头看着任渊的侧脸,“因为想离喜欢的人近一点。”
他带着满眼的倾慕热切地盯着任渊,等着他再问得多一点细一点,好让他把欠了很久的表白补上。
沈宁总会在半夜时偷偷盯着任渊想,一切是不是来的太容易了一些,真正的索求者甚至还没表达出他的爱意诚意,反倒逼得人要率先跟他低头求爱。
他被爱填得满满当当,又总觉得自己付出的不够饱满。
他总觉得亏欠。
任渊扭头和他对视了一会,又欠欠地把脸转回去,挑眉换了个话头,“大学时候很多人追你吧?”
沈宁没能如愿说出来,追着任渊的眼神,又低头有点闷闷地回答,“嗯。”
“一个都没看上?”任渊觉得他的样子有点好笑,手指去拨弄他的嘴唇。跟他调笑的语气一起落地的,是陡然变快的跳蛋,在逼肉里横冲直撞。
沈宁又重复,“有喜欢的人。”
任渊觉得阳光晒着一路暖到心里,舒服地他快飘起来。他当然知道那人是自己,藏着自己那点得意洋洋继续问,“喜欢他还是喜欢我?”
沈宁睁圆了眼睛不知道怎么说,被跳蛋折磨得屁股在椅子上不住的扭动,有点焦躁地扯住了任渊的衣角。
穴里的跳蛋越来越快,温度也越来越高,沈宁觉得自己像一条被炙烤的鱼,马上就要从里到外全部熟透。
他把另一只手支在任渊的大腿上,把身体贴在他身上求饶,“哥哥,慢一点…求求你,喜欢你,只喜欢你。”
任渊任他贴着,只是张着双臂忍住了抱着他的欲望,又追问,“那不喜欢他了?”
沈宁嘤咛出声,哼哼唧唧地颤抖,一句“一直喜欢的就是你”到了嘴边居然有点羞于说出口,几次张口都被甜腻的呻吟取代。
“小点声,宝贝儿。”任渊在他耳边吹着气说,“被人听见了该觉得你是小变态了。”
他看着沈宁起伏越发剧烈的胸膛,也不再吊着他,掰着他的头让他看着不远处湖对面的行人,“不过我们宝贝儿本来就是小变态是不是。”
“上学时候就喜欢闻男人裤子的骚货。”任渊没什么语气的开口,像是在说一句再中肯不过的评价。
这话像平地惊雷一样炸在沈宁耳边,他不敢置信地扭头,和任渊戏谑的眸子对上。
“我…你…不是的。”沈宁语无伦次地开口,又说不出什么话,泄气一般低头,“你早知道。”
趁人打球去更衣室拿了他的衣服贴了贴。又实在是忍不住,一直站在门口看着人把沾了他味道的衣服换上。
他漫长的暗恋生涯里,只情不自禁做过那么一次出格的事情。
确实出格,和骚扰人的变态一样。
沈宁一半被蚀骨的性欲浸染,另一半又陷入难堪,还带着几分理不清的混乱。
任渊看沈宁要哭不哭的样子也慌了神,不再端着他那副逗弄人的样子,停了跳蛋,亲亲沈宁的额头,“当时看见你了。”
沈宁垂着头,想了想又觉得合理,任渊确实从一开始就对他宽容得过分。
“小变态我也喜欢。”任渊看着没抬头的沈宁,觉得还是没哄好人,又亲亲他的脸颊,“我们宝贝儿才厉害呢,连一句喜欢都不用说就能拿捏我了。”
沈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