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乖顺小狗主动掰批玩X用嫩B蹭师父鞋底狠踩sB踩烂阴蒂
和你们这群邪魔之人同流合污?还想娶我的弟子,岂不是笑话?”
众人一片哗然,要知道之前周渡一直在说的可是“以和为贵,兵戎相见必会伤及无辜。”
男人不容商榷的态度掷地有声,身为仙尊之首他自然拥有着绝对的权利。
周渡睥睨着所有人,心中暗自思索着此举会不会过分冒进。
他白清淮想暗中勾结秦允,那他偏要让两派针锋相对,到时候白清淮就算夺位成功也名不正言不顺,众弟子也不会有人信服的。况且“他”之死和秦允脱不了关系,他凭什么答应这人过得顺风顺意。
周渡的手突然顿住,他发现,他居然已经在“篡改”原书的进程。
他刚穿过来之时还只是想着尽快混完他属于配角的这一生,尽快让那几位人设各异的攻赶紧把辛晚棠睡了完事。但自从上个月微微做出差异的改变,他便开始好奇不按书中所写,事情会发生怎样的变化。
故事的主角好像变成了他自己。
至少厅中所有人尊重的目光都直视在他一人身上。
现世默默无闻的那个小配角,第一次感知到绝对权利的感觉,这让他有些兴奋。
“你等仗着魔教那些邪门歪道的法术在人间为非作歹,虽不曾冒犯仙界,但所作所为却是令人发指。我只是潜心修炼,而不是一概不知。救民济世乃是修仙者的本分,今后若是再有欺辱百姓之事,我们修仙人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一番话周渡从口中说完,众人望向他的目光又多了几分崇敬。
他在读那本书的时候就想说了,这“周渡”虽善良,但也太好性了些。
“周渡”能当做一概不知,他却不能。
注视在他身上的目光有一束格外火热,他装作不经意地朝那处瞥去,果不其然看见正在墙角偷看辛晚棠。
若说别人的目光是尊崇,那辛晚棠那热烈的眼神无疑是虔诚。
周渡有些想笑,他好像又看见了辛晚棠身后正在摇晃的尾巴。
怪好玩的,这人长得就一张风流放荡的面容,却总是像未经人事的少女般露出那副温柔多情又怀春的羞臊脸。害羞起来耳朵尖也变得通红,操起来乖乖巧巧还有些笨拙。
周渡收回望向辛晚棠的目光,在看向白清淮和秦允两个人后,脸上又有些复杂。
他埋怨了一下自己都在想什么,这小贱货的两个“正牌攻”都站在这里,自己怎么还能对一个骚货心动?
真是好笑。
“多年来我教对贵派礼敬有加,但仙尊既然如此说,竟是我们误会了。”秦允礼貌地拱手说道:“仙尊执意如此,我教倒也只好迎战,魔教百万弟子不惧丝毫。”
“嗯嗯,挺好。那请出去吧,仙界之地也不是很欢迎你。”
周渡脸上挂着笑,在秦允即将跨出门的时候,他又补了一句:“你也多做点光明磊落之事吧,那种趴墙角偷看之事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秦允那标志性的礼貌微笑松垮得有些扭曲,他咬牙走出殿门,愠怒地施法瞬移离开这八仙宫。
他本意是想将辛晚棠婚好纳入房中,等这大美人能将他视作夫主之日,他便直接和父尊解释并不知晓辛晚棠就是自己的哥哥。这样无论父尊选谁继位,他都能拥有这教主之位。
可这周渡一反常态,竟管起了这些事,实在可恶。
秦允离开后便只剩白清淮一人站在殿的正中,他有些尴尬地意识到,他在周渡那番话的衬托下,在众人面前变成了一个和魔教“同流合污”的恶人。
他讪讪地扯出笑意,拱手说道:“师兄所说振聋发聩,我等必追随仙尊一致对外。”
厅内的其他人也跟着白清淮的话异口同声地重复此话,周渡又谈了些其他仙门杂事后才挥手示意大家散去。
他静静地端坐正中,望着仅剩下的辛晚棠朝他走来。
男人仅仅走了几步,就双膝弯曲跪在地面,然后膝行蹭到男人的腿旁。
尽管为了过来看师父,他特意去洗脸漱口,但那白嫩的脸上还留着白清淮抽打出的巴掌印。赤红肿胀的印记在脸上分外明显,最狠的那一记巴掌还凸起肿出。
这痕迹显然是刚打的,周渡有些不快地用冰凉指尖轻划在辛晚棠的脸上。
他声音森冷:“解释,谁打的?还有,那秦允怎会平白无故说要娶你?我竟不知,你辛晚棠这三界第一美人的名声如此响亮。”
“不是不是的,师父”
空荡荡的殿中只有周渡不徐不慢地坐在椅上,那跪在地面的辛晚棠有些焦灼地开口解释。
委身白清淮这等腌臜之事是不愿与周渡说的,他只好解释说成是他出言无状再次顶撞了护法,所以才被扇打耳光以示惩戒的。至于那秦允,他实属不知为何会突然说娶他。
他刚刚看见秦允就一直在思考自己什么时候认识他,但想了许久都没有找到答案。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辛晚棠美得惊天动地,那魔教的人平白无故就要和你成亲?”周渡皮笑肉不笑地冷笑道。
辛晚棠自知这理由荒唐,但又找不到缘由解释。
周渡不悦地朝着男人踹了一脚,随后便压着辛晚棠的后脑逼他头磕在地上。
“你个贱货,成天嘴中没有一句实话,我之前倒是小瞧了你。”男人的鞋尖碾上辛晚棠如墨般披散的发丝,“我看定是你背着我与魔教勾搭成奸,只盼离了我能嫁一个如意郎君。”
他恨得有些咬牙切齿,弯曲的小腿发力用力下踩,碾压着辛晚棠紧贴地面的额头蹭出血丝。
在周渡的记忆中,那书里秦允碰巧偷看撞见辛晚棠与白清淮鬼混在一起的画面。等到白清淮从房中出来,他便无法忍耐,直接闯进去又与穴口流精的辛晚棠做了个昏天黑地。
刚刚试探着和秦允说偷窥之事,那人并没有反驳。
那么想来这事又是确有其事了。
想不到他前脚才奸肏完这个贱货,后脚辛晚棠就能和人在枕榻之上缠绵,还真确确实实是一个欠操的婊子。
那些才积攒下来对辛晚棠的好感烟消云散,周渡甚至更加厌恶起来这个貌合神离言行不一的男人。越是看见男人卑微渴求的模样,便愈发觉得这人下贱不堪,淫荡过分。
“骚贱的小屄喜欢挨操是吗?”周渡抬起鞋尖,又踹在男人身上。
辛晚棠身体颤抖,头却不敢抬起。
他跪撅在地面,将腰肢又下塌了几分。蹭出血丝的额头也死死压在地面,像是正在被一只无形的脚压在地面无法起身。尽管心中委屈,但他却也无从解释。
他试探开口:“喜欢骚屄只喜欢被师父肏”
“脏逼,我嫌你脏,也不知道你都用骚屄款待谁了?”
辛晚棠身子抖得更加剧烈,他趴在地面,用一手伸向身后拨弄开肿胀肥大的穴屄。肉缝处湿黏黏的,滑白色的粘稠蜜液点在上面分泌而出,剥开屄肉时还发出细微的水声。
他小心翼翼地说道:“可以可以洗干净师父,我洗过了请使用骚母狗的肥穴”
话刚说出口他便羞红了脸,这原本就是他昨天想着要讨好周渡的骚话。
他实在不知该如何让男人开心,想来想去也只有这具淫荡的身体能供男人任意玩弄。
只是他却不知,越是这样淫荡便越勾起周渡的厌恶。
男人盯着那淫靡而色情的小花,总是不受控制地联想到辛晚棠是如何掰开小穴在别人身下辗转成欢。连穴口流出的淫水都被他归咎于辛晚棠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