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前任掐下巴激烈舌吻黑医被勾张子宫迎粗D
江杨咬着牙掐紧廖星文的细腰,缓了一会才晃着鸡巴在骚逼打转。
硕大的龟头在子宫里作乱,摩擦着里面的每一个角落,享受着子宫口的吮吸才开口道:“廖医生突然夹紧骚逼,是想让我射出来吗?我们才做了多久,你这就想要我的精液了?”
廖星文强烈的快感逼红了眼,他扭着肥屁股想要逃脱,可手术台这一隅之地,他能逃到哪去?
更何况江杨的鸡巴很插在他的骚逼里,无论他怎么动,鸡巴就像钉子一样,纹丝不动嵌在子宫里。
他可怜巴巴地转头去看江杨,轻轻晃动肥屁股讨好他,“我、我快不行了……想要江先生的精液灌满子宫……唔、哈啊……好想要精液……啊……”
他话音落下,江杨就像打桩机一样顶着骚点快速抽插了起来。
“啊、嗯……太、太快了……唔、慢一点……哈啊、唔……又、又要喷了……啊……”
骚逼立刻喷出一股淫水浇在鸡巴上,鸡巴也颤抖着射出稀薄的精液,仿佛鸡巴潮吹了一样。
高潮的骚逼紧紧包裹着鸡巴,爽得鸡巴直在骚逼里跳动。
江杨把廖星文翻了过来,让他正对着自己,可当鸡巴在骚逼里旋转一圈时,廖星文又达到了高潮。
廖星文像个破布娃娃,白嫩的双腿无力地垂在手术床边,任由江杨摆布。
“你怎么和水做的一样?这都高潮多少次了?”
江杨这么说着,心里却满满地成就感,“操过你的人有比我厉害的吗?我的鸡巴和技术可都是极品。”
现在的廖星文还沉浸在高潮地余韵里,根本回答不了江杨的话,他也不在意,而是抬高廖星文的一条腿,把鸡巴拔了出来。
“唔……”
突然失去鸡巴的骚逼饥渴地蠕动吞吐着空气,廖星文迷茫地看着江杨,下一刻鸡巴就猛地插进了屁眼里。
空虚许久的屁眼立刻咬住鸡巴不放,里面的骚肉蠕动着把鸡巴吞进深处,直到顶到直肠的地步才停下。
“啊、嗯……江先生……哈啊……嗯唔……啊……”
江杨爽得头皮发麻,差点精关大开把精液射进廖星文的屁眼里。
屁眼比骚逼更紧,却一样的湿软,江杨掐着他的屁股就大开大合地抽插了起来。
他垂眸看着廖星文被他顶得乱晃的小奶包,俯身就把其中一颗乳头吸进嘴里用唇舌挑逗玩弄,让乳头在嘴里膨胀。
“牙齿、啊……不要咬……”
江杨坏心地用犬牙啃咬乳头,让廖星文又痛又爽,放在他头上的手不知是要把乳头更加送进他嘴里,还是阻止他。
“屁眼咬得越来越紧了……骚货,这么想要我的精液,我给你就是了!”
江杨加快了挺动的速度,鸡巴在屁眼里驰骋,快得只能看到残影,廖星文被操得崩溃大叫。
屁眼里的敏感点毫无遗漏地被鸡巴照顾着,阴蒂和逼口也被江杨粗黑的阴毛摩擦刺激,两种不同的快感一起刺激着廖星文,乳头也被江杨紧紧吸住不放。
他能感觉到江杨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了,屁眼和骚逼也越来越酸,在江杨最后一次深顶,把滚烫的精液射进直肠,把他的小肚子灌得鼓起时,他也失禁般的喷湿了江杨的下腹。
江杨吐出被牙齿啃肿的乳头,靠在廖星文的小奶子缓了一会才爬起身抽出鸡巴,把他打横抱起走出了诊所扬长而去。
江杨把被操晕的廖星文直接带回了家,廖星文醒来时完全没注意到这不是自己家,他扯过薄毯,松松垮垮地遮住身体,然后走出房间倒水。
结果刚开门,他就看到江杨正裸着精壮的上半身和手下在客厅说话。
廖星文和江杨的手下对上视线时,双方都愣住了。
江杨的手下跟了江杨这么久,什么场面没见过,可眼下这个情况,他是真没见过!
以往江杨需要女人了,他只需要在楼下等个一两小时就能上楼把人带走,那些前仆后继的女人,无论用什么手段都没能留在江杨这里过夜。
可现在江杨不仅把人留下来过夜了,而且还是个男人!
手下赶忙用余光看了江杨一眼,没想到自家大哥看都没看他一眼,起身走到廖星文面前,替他把薄毯裹好,只露出了一点实在遮不到的白嫩皮肤,但上面暧昧的红痕太过显眼,一看就知道昨晚两人度过了多激烈的夜晚。
“饿不饿?”
江杨用薄毯把人包好之后就把人打横抱坐在沙发上,全然不顾手下惊讶的表情,“想吃什么?我让他们去给你买。”
手下一听,赶忙站起来对廖星文笑盈盈地说道:“嫂子,您尽管开口!”
虽然廖星文知道他误会了,可他还是忍不住红了脸,他凑近江杨的耳边小声道:“江先生,他误会我们的关系了,您还是解释一下吧。”
“没有误会,在我决定操你开始就已经认定你是我的人了。”江杨平静地开口,“他叫你嫂子也没错,难道廖医生不愿意?”
他搂着廖星文的手收紧了些,廖星文在心中暗道不好老,眼前这个男人没开玩笑!
廖星文怀疑,现在他要是说一个“不”字,他觉得自己可能没办法全须全尾地走出这里,他欲哭无泪,早知道这样,他就不勾搭江杨了!
他看着江杨认真的神情,思来想去随便说了一样平时常吃的东西,手下应下后赶忙走出了屋子。
客厅只剩下廖星文和江杨,气氛也变得凝重了起来。
江杨眯着眼睛,不满地捏了捏廖星文的屁股,“这么不情愿?是舍不得你那个姘头?”
廖星文急忙解释,虽然他嫌弃贺正平那个渣男,可他也没想过让人去死啊!
“那个人不是我的姘头,和他在诊所那、那什么,只是偶然而已。”他一脸真诚地看着江杨,“我只是觉得江先生就这样和我确认关系不太好,毕竟以江先生的条件,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或者男人没有?”
“但我只想要你呢?”江杨反问。
本该听起来应该脸红心跳的话,廖星文却感觉到了苦恼,江杨是这附近的地头蛇,他能有相对稳定的病人,可都多亏了他,要是得罪了江杨,他不仅没办法继续在这附近混,严重的,说不定还要换个城市避避风头。
廖星文权衡利弊,最后选择乖顺地靠在江杨的怀里,反正江杨很快就会腻了,到时候他又是一条好汉。
“其实从江先生第一次到诊所治病,我就开始仰慕江先生了,现在这样也算梦想成真了。”
江杨的脸色缓和了不少,他把手伸进薄毯里,用粗糙带茧的指尖轻抚廖星文白嫩的大腿,大腿内侧的软肉手感极佳,他揉了几下就感觉到了廖星文的战栗。
他勾着嘴角,“真敏感,昨天我带你回来后又操了你好几次,床单都被你喷湿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么能潮吹的人,双性人都这样吗?”
江杨的手指已经摸到了阴蒂,指腹用了些力气把阴蒂按进了肥软的蚌肉里,敏感的骚逼立刻吐出了一股骚水。
“唔、嗯……轻、轻一点……”
廖星文话音未落,阴蒂上的手指更加用力了,拇指和食指夹住阴蒂向外拉扯,再松手让阴蒂弹回去,反复几次,廖星文的阴蒂红肿了起来,蚌肉都包不住了,它只能俏生生地突出蚌肉。
“啊、哈啊……嗯、啊唔……疼……江先生……不要这样捏……唔、我会受不住的……啊……”
昨天连续和两个人男人做,还一个比一个猛,两个骚穴都已经被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