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主人奴想C您【有车车】
“奴隶不敢,奴隶怎么会,主人您看,您看看它没有,它为了主人长成这样的,怎么会给别人服务。您相信奴,您看看,奴求您仔细看看,奴真的什么都没做。”
苏御风紧紧的皱着眉头,看能看出什么东西来:“行了,闭嘴。嚷嚷什么!”
苏穆被主人声音吓了一跳,抬眼慌张的看过去。家里的并不没有完全打开着,只有门口的廊灯很昏暗的开了一个,苏御风就站在廊灯下苏穆感受到了自己主人的不耐烦,抿着嘴低着头。
苏御风板着脸不说话,似乎是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过了好一会才阴沉着脸色俯下身子伸手惦着苏穆的两个囊袋,跟他性器想匹配的是他同时拥有着两个沉甸甸的硕大囊袋,可能是因为发泄次数很少的原因两个囊袋沉甸甸的,轻轻用手捏一下似乎都能感觉到里面的精液。苏御风不说话只是来回翻看着奴隶腿间的性器,伸手轻轻撸动着奴隶的肉棒。
苏穆看自己主人没说话表情也异常的严肃,苏穆也不敢说话,就只是低头很紧张的看着主人的动作,连苏御风在撸动自己时候的都小心翼翼的屏住呼吸,虽然身下的性器在主人手里被玩弄的很舒服,但是苏穆不敢轻易的出气,就这样看着主人的动作,看着自己双腿间被主人用双手唤醒的性器在主人手里被捏揉成各种形态。
苏穆的性器在苏御风手里捏了很久,甚至到了后面苏御风已经开始用很正经的安抚手法帮这奴隶撸管助兴,苏穆开始控制不住低声喘着粗气,原本就粗壮的性器在苏御风的手里变得几乎要喷发,苏穆很清楚自己今天的事没有功劳,不配有发泄机会,他不知道主人为什么要一直刺激自己他只需要知道他得忍住不能射就对了,苏御风撸动了好一会满手都是那粗壮的性器滴下来的透明腺液,但唯独没有一滴精液,苏御风反而脸色更不好看了:“你这种男人出轨最不好办了,你可以忍住不射跟任何一个人做,这样的话就连查你的精液浓度也查不出来。”
苏御风这才似乎是想起来什么一样抬手打开大灯翻出一本印着苏穆照片的册子,动手翻了好半天才:“哦,我才仔细看这个本子,原来你这辈子活到现在也没射过几次,你让我看,看什么?有什么用?”
奴隶的眉眼低垂着紧紧盯着地板,主人的每句话都让他抬不起头,其实他也不知道能看出什么,他也不知道看了有什么用,但是他确实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证明自己没做过这事,心里没底回话的声音也瓮声瓮气:“奴隶不知道。”
苏御风为了保持理智狠狠地吸了一大口气:“那你说说,今天晚上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对那个女人有性冲动。”
被问到这种问题苏穆知道这绝对是主人是否相信自己很重要的一环,苏穆也不敢有任何的隐瞒,就把这女人如何不签字又是怎样骗自己去跟他吃饭的事情都说了一遍,但是说到自己为什么会对那女人有性欲的时候苏穆也不确定了起来,他看着一桌子的饭菜都高油高热量,为了保持自己的后穴足够清洁,没有主人的命令这些东西他根本一点都没敢吃只是喝了一点的清水而已,那一杯清水他也只是象征性的抿了一小口而已,但是自己就是觉得有一种被喂了性药的感觉。
苏穆这种商品奴在调教的几乎都离不开各种淫药的滋养浇灌,尤其奴隶岛的性药一向都有一些其他的特殊作用,在这些奴隶的性养成期间岛上狠不得直接把这些奴隶扔到春药里泡着,苏穆说是性药的感觉多半不会错。
苏御风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脸色更不好看了,什么意思?他觉得自己现在都快被气的脑淤血了,所有现在的情况就是有富婆看上了他的奴隶,然后给他的奴隶下药想玩一夜情?如果苏穆说的情况属实那可真是,纯纯的白费心机啊。
想让苏穆失控,性药得掐着脖子不要钱一样的倒才行啊。苏御风想到这里突然觉得还挺好笑:“这件事,我会查”
苏穆忙感激的跪地磕头谢恩,只要主人说他会查就可以了,只要有一次机会不是直接宣布死刑就是主人的仁慈了吧?苏御风原本还想再问几句关于打架的原委,但是今晚他实在是觉得身心俱疲,真的是一点也提不精神再去问。他现在反而有更重要的事想要去做,苏御风在客厅里环视了一圈打开一个橱柜将里面原本就不多的东西挪出来:“你现在去打电话给你的制造商,跟他们说我要订个专门放奴隶的箱子,你把你自己的数据告诉人家,告诉他们做小点别留活动的空间。在箱子做好之前你就睡这里。”
苏穆看了一眼狭小的橱柜低垂着眉眼应了一声是,努力自己打电话去说这种事接电话的管事就要免不了嘲讽,训斥,苏穆不敢还嘴也不敢觉得自己委屈低声一边应着是一边向电话对面汇报着自己的身体各项尺寸,对面的人听到苏穆说他是因为犯了错主人才定制这种东西嘴里骂骂咧咧的不停的核对着各项数据,还拉出了苏穆在基地最后一次体检时留下的各项数据核对,语气又哼又慵懒磨磨唧唧的核对了二十几分钟:“你老实不老实啊,你这数据没慌报吧。”
苏穆原本情绪也就不高,这会儿被人这样数落几十分钟心情就更不好了,一个多余的字都不想说,但是偏偏电话对面就是在不停的逼自己回话:“回您话,没有虚报。”
对面的人似乎还是不怎么相信跟身边的另个一个人念念叨叨的好一阵然后才嗯了一声:“登记好了,你的主人还有其他吩咐吗?”
终于可以挂电话了苏穆也松了口气:“没有了。”
“行,没有你挂了吧,在主人家老实点。你想被退货吗!”
“”苏穆下意识的抿着嘴摇摇头,然后才意识到对面听不到,小心翼翼的开口:“没有,不想的。那苏穆挂了,麻烦您了。”
电话挂断苏穆才总算是敢放心大胆的长叹出一口气,他有时候真的觉得相对于在主人家的待遇,似乎是奴隶岛更加不拿他当人,他甚至都不知道对面的是人是谁该怎么称呼,但是他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对面的人就是没有把他当个人一样来对待。
苏穆扭头看了一眼主人那边已经关上的房门,从下边的门缝里可以透出很强的亮光,隐隐的还可以听到主人在那边很愤怒的似乎说这什么。客厅的大灯被主人关上了只留了一盏昏暗的小灯给自己,苏穆觉得这样就很好了,主人有给自己留灯就好了,如果是刚刚电话对面里的人,他相信他们一点光亮都不会留给自己。
苏穆不敢耽搁自己找了一点水润了润嗓子安静的把自己塞到主人指定的壁橱里。
壁橱里的空间并不算大,苏穆又身材很壮实整个人进去之后想要好好的关上门都很困难,别说舒服不舒服,连两边的肩膀都没办法好好的展开,只能尽量的蜷缩着。门一关上整个空间就只剩了自己的呼吸声。
这样的环境虽然不舒服但是对于苏穆来说却也不算讨厌,他是奴隶,他是天生的奴隶,他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有一刻不是活在监控下的,即使没有监控也是要有各种各样的捆绑绳索将他绑的根本就一动都不能动,这大概是他第一次自己一个人在一个监控完全照不到的地方,并且没有被捆住手脚,苏穆很新奇的动了动手指,很可惜壁橱里面很黑他根本就看不见,如果要是能看见的话一定很美好。
苏穆控制着自己的手指很犹豫的在自己的身上摸了摸然后像是触电一样的缩回手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呼吸急促。这种感觉好奇怪,他为什么会突然想起主人,他为什么刚刚在触碰自己的时候会想到主人白嫩的肌肤。
苏穆呼吸急促着,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今天那个女子掀起裙子的一瞬间,即使他在那一瞬间就闭上了眼睛但是他还是看了一点点,那个女人似乎没有主人白,下面虽然没有穿内裤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