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虏
说的是谁。
“叫胡什么的那个……胡天。”孟五嗤笑一声,自言自语,“骚货,这是不想出去卖力气,想在老子床上卖力气啊!哈哈哈……”
严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孟五屋子的,只记得那男人大笑着拍手,让他把那个骚东西给他洗干净拎进来。
胡天吃了几天饱饭,摸样都变了,虽然瘦,却看着顺眼了不少。
他洗完澡换了干净的衣服,被带到孟五跟前。严丰怕自己的谎话露馅,告诉他要想不去杀人只能往当家的床上爬。
“当家的喜欢骚的,你得……让他满意。”
“我知道了严丰哥,谢谢你。”胡天一点不排斥,与其去杀人绑票,还不如躺在那被男人入。
严丰不知道怎么面对他的谢谢,只好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屋子里响起了胡天的叫声,那稚嫩的声音扯着嗓子喊,“五爷……你牛子好大啊……我好喜欢……使劲入我……”
孟五哈哈大笑,“果然是个不要脸的,不想着像个男人似的去建功立业,净想着这种娘们似的勾当……”
胡天早就没皮没脸了,他扭着头去看身后高大雄伟的男人,扭着腰喊,“我就是不要脸……我是爷爷的骚娘们……嗯啊……爷爷大鸡巴干死骚娘们……”
严丰从门缝往里看,孟五黝黑的身体山一样笼罩着胡天,在后面根本看不到他。
“骚婊子……哈哈哈……骚婊子……”
孟五啪啪扇大胡天臀肉,男孩儿嘻嘻笑着喊。“哎呀,哎呀……打死我了……要被爷爷弄死了……”
孟五酣畅淋漓的干了一场,完事一脚将胡天踹下床,跟他说:“别以为上了我的床就不用干活,我这山上不养闲人,你要是搞不来20大洋,我就把你送山下窑子里伺候男人挣钱。”
孟五就是吓唬他,虽然没那么喜欢他,但也不至于让他卖肉。
但胡天却信以为真,哭丧着脸去找严丰,说自己可能会被卖掉。严丰不知道孟五到底会不会这么做,但他也没钱。
“或许……”他看着胡天轻声说,“我可以给你找个来钱的方法。”
严丰想着,今后若胡天和于莲都是自己的人,那他就更有底气跟孟五周旋了。
于是严丰把自己戏班藏钱的地方告诉了胡天,他让胡天去偷。
胡天从小就是孤儿,什么都干过,小偷小摸根本不在话下。
严丰让他往多了偷,能偷出来的都偷。胡天看那一匣子怎么也有个五六十大洋,于是直接连匣子一起抱到了山上。
严丰给了他三十,剩下的自己留下了。
胡天盯着他把匣子收进柜子,嘿嘿一笑,“成,以后咱俩就是一伙的,我听严丰哥的话,让干嘛干嘛。”
严丰问他,“我说的东西你看到了吗?”
胡天点头,“看到了,就是我拿不动,在班主房间里呢。”
严丰问:“你一个人不行,那再叫一个呢?”
“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把琴弄出来费劲。”胡天非常认真。
那把琴是严丰他娘留给他的,他得想办法拿回来。
“算了,你去跟五爷复命吧,听说今晚就宣布你正式入伙。”严丰说。
“真的啊?”胡天挺高兴,他觉得土匪的生活正适合他。
胡天去的时候,如风正给孟五舔牛子呢。男人粗黑的肉棒将如风的嘴撑到最大,他一阵阵的干呕,嗓子被捅的火辣辣的疼。
胡天见了嘿嘿一笑,走过去单膝下跪,“爷,小天来给您复命了,您要的20大洋小天弄来了。”
胡天恭恭敬敬将钱放在桌子上,眼睛亮亮的看着孟五。
孟五看都没看那钱,手里捻着如风的长发去看胡天的短发,觉得小伙子虎头虎脑的很可爱。
“过来。”孟五叫他。
“诶,五爷。”胡天笑嘻嘻跪了过去。
“你什么时候剪的头发?”孟五问。
“当兵时候,部队不让留辫子。”
“你觉得他好看吗?”孟五示意胡天去看如风。
如风吐出孟五的大牛子,娇嗔道,“五哥,你干嘛?”
孟五的大牛子直愣愣晃悠了两下吊在了裤裆那儿,像个真的大棒子,又长又粗。胡天瞟了一眼,伸手握住了。
“爷……您收了我吧,虽然我没有哥哥好看,但是我能干,您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胡天揉搓着孟五的棒子暗暗咋舌:太大了。
孟五看向如风,如风被气的满脸涨红。
因为刚才孟五说要尿在如风身上,如风不同意,撒娇耍赖让爷们疼他,自己都够骚了,要真被尿了,岂不是要骚出二里地去?
现在孟五的目光再直白不过,自己不同意这个骚婊子就将替代自己。
如风是有些小聪明的,他之前都很会拿捏孟五,偶尔下山也是为了保持新鲜感。他深知自己今天若是同意了孟五的要求,以后在山上将没有半点说话的余地。
如风说:“五哥,你的肉棒捅的我嗓子疼,我要去郎中那看看。”
孟五冷笑,“去吧。”
如风找郎中拿完药就去了如烟的房间,姐弟俩商量着带自己的人下山。
“这次待得也够久的了,还不下山,那帮姐姐非让这帮土匪操漏了不可。”如风一副为如烟考虑的样子。
“你舍得?你舍得扔下你五哥就走?他把你操舒服了?”如烟揶揄道,“你可想好了,你前脚走了,后脚于莲就得往那张床上爬。”
如风显出犹豫的神色,最后一咬牙,“爬就爬吧,就他现在那样儿,我也不怕什么。”
晚上如烟去找孟五说,孟五哼了一声算是知道了,叫他们过了今晚再走。
“怎么?舍不得我弟?”如烟等着结账,孟五叫人去请于莲。
“自然是舍不得,可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腿长在你弟身上,也由不得我啊。”
如烟哈哈笑,挤眉弄眼的跟他说:“要不然你就娶了他吧?你三媒六聘的娶上山,要是再敢跑,腿给他打折了。”
孟五嗤了一声,没说话。于莲到了,恢复得不错。他进来二话不说,算盘啪啪一打,问如烟,“这个数?”
如烟看了一眼,点头,“可以。”
于莲叫她签字收钱,银货两讫,夹着账本就走。
“上哪去?”孟五叫他。
于莲头都不回,“回去闭门思过。”
孟五摸摸鼻子,嘿嘿笑了两声。
晚饭时候大家都知道山上的女人要走了,不安分的赶紧想法子再干几炮。孟五宣布完胡天入伙,众人纷纷举起酒碗吆喝,喝完两碗再看,厅里剩下的人不足三成。
孟五跟身后伺候的严丰说:“你看这是不是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意思是他性欲旺盛,底下人也都是些急色鬼。
这句话不知道怎么就戳中了严丰的神经,他控制不住的笑了出来。孟五看西洋景似的,要他再笑笑,再笑笑。
严丰却收敛起笑容,害羞似的下去了。
孟五被严丰搅的心痒痒的,下午没发泄出去的欲望一股一股窜上来,他让人去叫如风。
如风磨磨蹭蹭到的时候,被孟五拽着头发扇耳光,“臭婊子你真以为自己在我这儿有脸面呢?敢跟我拿乔?”
如风嚎啕大哭,之前每次他要下山,孟五都是恋恋不舍的给这给那,怎么今天……
如风看向旁边的胡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