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拒绝陛下的任何要求哪怕它们异想天
“就这么放在心上吗?”他的声音里带上了某种可怕的寒意。
“他已经不在了。”我说。
“哈,对,逃跑了,不敢继续看。”他说,声音里的寒意消失了,但取而代之的轻蔑令我感到恼火。
“不是不敢,”我说,“再怎么样,他知道尊重我,知道自己回避。”
“哦——尊重。”他说着,手掌按上了我的小腹。
我感觉到卵。我感觉自己像被他扇了一耳光。他明白我的耻辱,并为我的耻辱露出愉悦的笑容。
“他逃跑了,”他再次对我重申,“出于幼稚,出于软弱——不愿意目睹接下来的场面,连听都不愿意听见。也许现在已经跑到了一个合适的地方,故意招来那些深渊的巨兽,开始战斗了?用血来平息胸膛里的愤懑,用与死亡的交锋来停止脑海里的想象……”
他的手指插进来。似乎因为太久没有被插入,那里绷紧了,可他却要一次插进来两根。
好疼。我闷哼出声。
他的手指停顿了一下,接着,他抽出了一根手指抽搐。一根比两根要好承受。他一边抽插,一边进攻我的阴蒂。
“真脆弱啊,你。”他说。
我去咬他的嘴唇,舔着他的血丝,把舌头伸进他嘴里。我把手放在他的胯下。我手上的魔甲还在,隔着手套,我摸到了他那些总能让我失去自制的硬鳞。
我抓紧了他。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不脆弱。”我说。
……最后的结果就是,我们谁也没放过谁,并且,手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