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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好甜”

 

几天后,张小怜来给他送药。

这姑娘整天蹦蹦跳跳的,似乎一点烦恼都没有。

“许大哥,听爷爷说你的腿已经有好转了,这是他重新给你调配的,还是跟以前一样泡澡,然后让郭顺哥给你按摩按摩经络。”

许致安点头道:“有劳。”

张小怜看出他的心不在焉,皱眉道:“你怎么了?怎么感觉有心事啊,有什么事不要憋在心里嘛,要说出来,不然的话很容易生病的。”

她神情真诚,但许致安摇了摇头,“我没事,请替我谢谢老师。”

“那好吧。”

她也没有强求,笑了下就走了。

许致安顿时松了一口气,松开紧攥着的手,忽然,外面又传来张小怜的声音,把他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许二哥,你也住这边吗?”

许靖懒洋洋地道:“我有些话想问你。”

两人压低声音说了两句,离开了,许致安犹豫了片刻还是打开门跟了上去,他尽量不让自己的轮椅发出声音,到了院子门口的时候,听见了外面的对话。

张小怜诧异道:“许二哥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是把许大哥当做哥哥。”

许致安听到这句话,心里头顿时就凉了,心想已经知道了答案,不必再听下去,可是脚下就像是生了根。

许靖惋惜道:“原来是这样。我看你们两个朝夕相处的,本来还想牵个线,看来是没有缘分了。”

“其实……”

张小怜话音急切地开了个头,却又突然顿住,扭扭捏捏半晌才小声道:“其实也不是没有缘分,我曾经以为许大哥就是这世上最温柔的男子,可爹娘总是跟我说,不要跟他走得太近,说他这样给不了我幸福。”

“我原本不信,但是自从许二哥你回来以后,我就有点明白了,我以前只是觉得他可怜才……”

院内院外一片安静。

张小怜有点慌,她向来直言直语,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

“许二哥,我……”

许靖笑意盎然地“嗯?”了一声,小姑娘终于羞赧得无地自容,扭头跑了。

许靖施施然地走进院门,以为自己会看到许致安失魂落魄的样子,没想到更加严重,他一身白衣坐在轮椅上,眼眶通红,似乎已经难以承受。

也许最令人心痛的不是不喜欢,而是曾经错过,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这份情意是因为自己弟兄的出现而转移。

但是伤他并不是许靖的本意。

就像五年前那次一样,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要刺伤他,只是每次都没有把事情拿捏得准。

许致安不想被他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转身就往屋里去。

许靖一边跟在他身后一边说:“你看看,你喜欢她做什么,不是注定要伤心吗?还不如喜欢你那些医书呢,至少它们不会背叛你。”

门将要关上,被一手抵了开。看到他夺眶而出的泪珠,许靖无奈道:“哭什么,日子还长,又不是没人喜欢你了。”

“不要你管!滚!”

他进屋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就扔了出来。许靖被他砸了一个两个都没说话,当第三只茶杯往面门砸来的时候,他一手接住往地上掷了去,一时间碎片齐飞,把许致安给吓住了。

许靖大步走近,捏住他的下巴抬了起来,“许致安,我已经忍你很久了!嘶……”

这家伙一口咬在了他的虎口。

许靖额头青筋直跳,恼恨的目光随着疼痛渐渐变了味道,变成了另一种灼热的注视。

许致安尝到满口的血腥味才知道自己发了多么大的脾气,以前他从来不跟身边伺候的人发脾气,这次真的是恼极了怒极了,也不知道……

忽然,他听到“嗤”地一声笑,头顶罩下来一片阴影,嘴唇上用力贴上来柔软之物,对他又吮又啃,像是在反复舔舐他的伤口,又像是要把伤口撕裂得更大,让两人都尝一尝血腥味。

许致安呆住了,几乎转不过弯来这是在做什么,直到那条滑溜的舌头钻进嘴里与他缠了一下,他才触电般惊醒过来把许靖给推开,满脸惊愕地道:“你、你……”

许靖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就那么等着他的痛骂。

许致安嘴唇发抖,“你”了片刻,脸上和脖子都憋红了,才终于找到了一个贴切的形容。

“你疯了……”

许靖心想,也许自己真的是疯了,不然这么久都忍过来了,怎么突然就把持不住了呢?甚至他还想更疯,想把那甜丝丝的小嘴反复亲吻蹂躏,在他意乱情迷之时再剥开他的衣服好好看看那里面的秘密——定是恼羞成怒又无可奈何,只能任他摆布吧?

他情不自禁地再次凑近。

许致安见他垂眸望着自己的嘴,气得抬手就扇了过去。

许靖抓住他的手轻轻摩挲,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才退开。

“好甜。”

许致安一直云里雾里的,仿佛在做梦一样,晚上,郭顺照常给他泡药浴,这个药物是刺激血液循环的,他只泡腿根以下,等到差不多了,郭顺再趁时候给他揉捏推拿。

两条修长的腿被郭顺捞出来,皮肤已经有点泡红了,郭顺咕哝道:“感觉张老这次的药有点下重了啊……”

“应该是听说我上次站起来了。”

他废了这么多年,下肢就跟两根木头一样,还是张老用针灸给他活血,又想出用药物刺激的办法。

知道这办法有用,自然稍微加重药量。

郭顺一边揉捏,一边问:“少爷,现在是不是有点感觉了?”

许致安摇了摇头。

“好吧,但也不是全无用处,你看你那天都能站起来了,可见这个办法是真的有效。”

郭顺是个小话痨,没人理会也能说上半天,这么多年也幸亏有他在耳边聒噪,不然许致安得无聊死,许致安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他,在心里思考着。

白天发生了这样的事,以后真不知道该怎么跟许靖碰面。按理说,他去军营里训练不是应该越长越正常的吗?怎么现在变成了这样。自己不能传宗接代,难道许靖也成了个断袖?!

许致安忧心忡忡,又想到了以后的日子,不禁问郭顺:“如果…如果我要搬出去住,你跟我一起吗?”

“好好的为什么要搬出去?不过嘛,我是少爷捡回来的,自然是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我可能发不了这么多的月例……”

“害,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瞧你愁眉苦脸的。我从小就是个野孩子,只要少爷你给我口饭吃就行了,我孤家寡人的,要那么多钱干嘛?”

许致安十分欣慰,还好有郭顺这个安慰在身边,按好之后郭顺重新打水让他沐浴,守在旁边。

油灯如豆,水光氤氲。

许致安忽然有种强烈的倾诉的冲动,想把白日里受的委屈都说出来,但是看到郭顺那憨直的样子,话到了嘴边又用力咽了下去。这家伙向来沉不住气,知道了肯定会去臭骂许靖一顿,到时候闹得人尽皆知丢的是侯府的脸。

“唉……”

“少爷你叹什么气啊?”

“我是在做梦吧。”许致安靠在浴桶里,喃喃道:“还是我也跟着疯了……”

夜晚下起了雨,屋檐下雨声滴答,扰得许致安辗转难眠,好不容易睡过去,又做了个噩梦,许靖还是白天那样的打扮,他大摇大摆地进屋来,掀开他的被子,用似笑非笑的眼神一寸一寸地欣赏他的身体,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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