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袋困在自己双腿之间。
“哥哥别急。”
范闲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李承泽性器上,换来他带着哭腔的呻吟。
“哥哥,我都求你那么多次了,你也求我一次好不好?”
李承泽张嘴,那句“求你”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高傲惯了,在与范闲的相处中也是占据上风的时候多,尽管会被诱哄着说出各种不堪入耳的话,可是他从来不曾对人说出过“求”之一字。
“范闲……范闲~”
他一声声叫着范闲的名字,范闲懂他,知道他说不出服软的话来。
不忍再逗他,范闲张口,含住他的性器。
李承泽身上无一处不精细,一身瓷白的肌肤情动时会泛着淡淡的粉,就连他的性器,也是肉粉色。
舌尖舔舐掉顶端的一点白浊,慢慢将整根都含进口里。
小心避开牙齿,免得牙齿刮伤他,范闲轻轻吞吐他的性器。
范闲的口腔温热,舌头绵软,尽管牙齿不小心碰到会很疼,李承泽仍是从中体会到了不一样的快感。
他伸手抓过范闲的卷发,随着范闲的动作顶胯,在他口中抽插。
喘息声混着粘腻水声,听得李承泽面红耳赤。
后穴越来越痒,他一手伸下去,手指缠绕着缅铃的丝带,拉扯着缅铃在体内进出。
“啊……哈啊……”
最敏感的两处都被照顾到,他喘息着,不多时便丢盔卸甲,射在范闲嘴里。
范闲含着他的精液,凑上来和他接吻。
“不……”
不容他拒绝,范闲把口中的精液渡一半到他嘴里。
李承泽来不及吞咽,点点白浊顺着他的下巴滴落,打湿他胸前的衣服。
剩下一半被范闲尽数吞下,李承泽爱吃水果,精液没有奇奇怪怪的味道,反倒让他品出一丝甜味来。
“哥哥舒服了,该我了。”
范闲三下五除二把李承泽身上衣服脱了个精光,看见李承泽手指还缠着那根丝带时,范闲登时被他气笑了。
“这么喜欢我送的葡萄?”
“那你呢?对你的礼物还满意吗?”
“哥哥说的是葡萄,还是你自己?”
不等李承泽回答,范闲一把抽出他体内的缅铃,动作间带出几滴体液,惹来李承泽一声娇喘,身子软倒在床榻上。
“我竟是不知道,这物件比我还能讨你欢心?”
“你跟个物件置什么气?”
范闲沉着脸一言不发,粗暴地将自己送进李承泽体内,压着他的腿大力顶撞。
“轻一点……”
李承泽受不住,抓着他的手腕,央求他轻点。
“本来是想给你塞葡萄的,怕伤了你,才做的这个东西,想不到竟是搬起石头砸了我自己的脚,差点就被它取代了我的位置。”
范闲幼稚,竟是吃起了缅铃的醋。
长夜漫漫,吃醋的小范大人,怕是不好哄呢。
“哥哥,我于十八岁生日这天嫁给你,以后我的每一个生日,你都得陪我过。”
“好!”
折腾了大半夜,李承泽又娇贵,睡不惯抱月楼的床,只好裹着被子带他回府。
此时得了李承泽的承诺,范闲才心满意足抱着他睡下。
正月十八,范闲一早就被宣进宫中。
“过完生辰,你就接手内库吧。”
“陛下,据臣所知,内库可是亏空了不少银子啊,此时让臣接手,臣如何填的上这个窟窿?”
“朕相信你会有办法的。”
庆帝一句话,就把范闲堵了回去。
“二皇子盯我盯得紧,他怕是不会轻易让内库到我手里。”
“那朕就下旨,命他协助你填补内库亏空。”
“甚好,如此一来,我俩绑在一起,他也不好给我使绊子。”
李承泽接了旨,似笑非笑瞧着范闲:“就这么离不开我?”
“是啊,一刻都离不开哥哥。”
范闲头也不抬翻着账本,心里盘算着内库招标一事。
“两千万两的亏空,你要如何填补?”
“范思辙已经去游说商贾购买库债了,再借着您这皇子身份,想来商贾们会仔细思量的。”
“何为库债?”
“简单点说,就是以内库的名义向你借钱,等内库有钱了,再连本带利还给你。”
“商人重利,内库又亏空甚多,怕是无人会借。”
“不是借,是买,内库背靠皇家,商贾搭上内库这条船,算是和皇室攀上了关系,他们怕是挤破了脑袋都要买库债呢。”
李承泽点头,拿起桌上的葡萄正要吃,手一抖,又丢回桌上去。
范闲察觉他这一动作,露出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来。
“还有一件事,信阳那边来信,说是姑姑早在年前,就悄悄回了京都。”
“年前的消息,怎么现在才传回来?”
“燕小乙这几日才离开信阳,想来是之前送回来的消息,都被他给截了。”
听了李承泽的话,范闲沉思不语。
“只是不知道姑姑回来这么久,藏身何处?”
“东宫!”
太子和李云睿那些破事,范闲前世听说过一些。
庆帝之所以要去大东山,就是因为发现了太子和李云睿的私情,要去祭天废太子。
大东山一战,李云睿起了关键作用,是她说动苦荷、四顾剑联手刺杀庆帝,虽然没有对庆帝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是也能拖延一二。
要是和李云睿合作,由她说服苦荷、四顾剑刺杀庆帝,再有五竹叔和若若埋伏起来,伺机给他致命一击,那杀死他的胜算,就又多了几分。
“姑姑和承乾,走的有些近了。”
“何止是走的近啊,他们之间的关系和我们一样呢。”
“你是说……”
范闲不像开玩笑,再想到自己上次在东宫看到的无脸仕女图,李承泽恍然大悟:“怪不得,怪不得我总觉得承乾画的仕女图有些眼熟,原来他画的,竟然是姑姑。”
范闲扣上账本,猛然起身。
“我明日启程,去趟江南。”
“这么突然?”
“是,我等不及了,我想尽快拿回内库,实施下一步计划。”
“你去江南,不带我?”
“此行凶险,我的真气没了,带你去江南,我怕护不住你。”
“真气没了?什么时候的事?”
李承泽震怒,这么大的事,他居然到现在才告诉自己。
“悬空庙刺杀那时候。”
李承泽气红了眼,抬手就是一巴掌呼在范闲脸上。
“这么大的事你一直瞒着我?”
“我不想你担心。”
“呵!”
李承泽气极反笑,深吸一口气,甩开范闲拉着自己的手就往回走。
“必安,送客!”
没了真气的范闲,自知不是谢必安的对手,李承泽又在气头上,索性自己打道回府,给李承泽时间平息怒气。
李承泽知道关于真气一事自己帮不上忙,范闲瞒着自己也没错。
可就是忍不住气他对自己有所隐瞒,气他到这种关键时刻才告诉自己。
李承泽气的晚饭也没吃,把自己关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