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好?”
范闲觉得李承泽很不对劲,他从来都是似是而非地撩拨一下自己,今天这么热情,倒是让范闲受宠若惊。
“可是因为范无救的离去?”
李承泽缺乏安全感,范闲一直都知道。
否则他不会不停地撩拨一下又推开自己,他想通过这种方式,感受到范闲对自己的在乎。
这仿佛成了李承泽和他博弈的方式,定要胜他一分才算畅快。
左右人活着,没有寻死的打算,还跟只猫一样,喜欢张牙舞爪地撩拨撒娇,范闲自然是乐意纵着他的。
况且,他们都乐在其中,不是吗?
“这种时候了,你确定还要继续问?”
李承泽轻咬一口范闲的喉结,勾着范闲的脖子往后退。
身后就是秋千,李承泽勾着范闲过去,按着范闲坐在秋千上。
李承泽站在范闲面前,挣扎着被捆的双手,掐住范闲的脖颈,迫使范闲抬起头,一根手指伸长去描摹着范闲的唇形。
范闲喉结上下滑动,张口含住李承泽的手指吮吸。
李承泽向来洁身自好,府内连个侍妾都没有,太子尚且逛青楼,李承泽却是从不踏足烟花之地。
倒是看过几本春宫图,那晚和范闲的一次,便是看了那春宫图里的内容学来的。
故而当范闲含住他的手指吮吸之时,他只觉得新奇,男子之间,还能这样做?
李承泽手指用力,按着范闲的舌尖,不让他动。
范闲微一挑眉,一手按着李承泽的腰,一手分开他的腿,使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感受到抵在自己小腹上的灼热,李承泽不自在地动了动腰,想往后退一点。
范闲偏不让他后退,按着他的腰往下沉,恶劣地抬胯往上一顶,顶的李承泽一下子失了力气,跌在他怀里微微喘息。
李承泽不甘落了下风,掐着范闲脖颈的手用力往上提,迫使范闲头往后仰,露出一截线条流畅的脖颈来。
李承泽低头,在范闲锁骨上舔吻啃噬,留下一连串暧昧的红痕。
范闲任他在自己身上舔吻,闭眼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
手上动作不停,剥了李承泽的外袍,又褪去他的里衣,露出他那光滑如玉的皮肉来。
触手温凉,丝滑如绸,范闲的手划过他每一寸肌肤,只觉得爱不释手。
见到李承泽第一面,范闲就觉得他是个水晶般的人儿,粉雕玉砌、矜贵华然。
如今手指划过他身上的每一处,范闲这种感觉更甚。
李承泽,真是个水晶般的人儿啊!
范闲的手指留连在李承泽腰间,他这把细腰,因着动情而出了一层薄汗,滑嫩地范闲几乎抓不住。
范闲从怀中拿出一条细链来,李承泽定睛一看,原来是条银质腰链。
红玛瑙和蓝翡翠点缀其间,一只蓝色点漆蝴蝶栩栩如生。
“殿下腰细,这条腰链极配你。”
李承泽垂眸,看着范闲青筋暴起的手捏着腰链套在自己腰上。
银链的冰凉激得李承泽一抖,那位于自己小腹上的蝴蝶也跟着抖动一下,又稳稳落在自己小腹上。
李承泽面红耳赤地别开眼,视线又和范闲饱含情欲的视线对上。
李承泽被那赤裸裸的欲望烫到,觉得视线放哪都不合适,只能颤巍巍闭上眼,任由范闲扒了自己的底裤。
范闲拿出随身携带的药盒,挖出一坨药膏来,细细涂抹在李承泽身后。
李承泽趴在范闲肩头,薄唇都要被他咬出血来,仍是不愿意叫出声音。
“殿下,不舒服吗?”
范闲手指在他体内进出,间或刮过那一点,惹来李承泽轻微颤抖,可他就是倔强地咬唇,连喘息都被他压在喉间。
“殿下,叫出来好不好,求你~”
范闲手上动作不停,炽热的吻落在李承泽耳垂、脸颊上,复又贴在李承泽耳边,小声诱哄他。
李承泽忍得难受,只闭着眼不停摇头,牙关咬的死紧,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李承泽双手被捆,连给范闲一巴掌都做不到,抬脚轻轻踹在范闲小腿上,却因着这一动作,将范闲的手指吞的更深。
“哼嗯……”
李承泽鼻间溢出一声哭腔,张口咬在范闲脖颈上。
“嘶~”
范闲吃痛,也舍不得推开他。
手沿着李承泽漂亮的脊背滑动几下,以此来安抚李承泽。
“必安不在……门外……无人看守……”
李承泽极力忍耐,一句话被他说的断断续续,范闲却听明白了。
他不愿叫出声音,是怕被庆帝和太子的眼线发现。
“没事儿,你叫出来,我一会去把那些眼线全杀了就是。”
“你不是……最讨厌……啊……草菅人命吗?”
“在自己家里,你可以随心所欲,剩下的交给我便好。”
“哈!进来……”
李承泽轻笑一声,攀着范闲的肩膀轻喘出声。
范闲撤出手指,脱了裤子顶胯将自己送进李承泽体内。
不等范闲动作,李承泽自己扭着腰上下起伏,范闲被他吞吐的舒服,眯眼靠在秋千上,盯着李承泽腰上的细链。
小腹上的蝴蝶随着李承泽扭腰摆胯的动作翩翩起舞,细听还能听到金属碰撞的清脆叮铃声。
“嗯啊!”
李承泽跌坐在范闲身上,一股白浊射在范闲小腹上。
“殿下这就到了?”
范闲用手擦去白浊,细细涂抹在李承泽细腰上,李承泽被他刺激的眼眶猩红,喘息更重。
“解开。”
李承泽将手伸到范闲面前,示意范闲解开束缚。
范闲眼睛盯着李承泽,迫使他和自己对视。
而后,在李承泽的注视下,用牙齿叼住捆绑他手腕的发绳,一点一点撕扯着解开。
李承泽恍然感觉范闲不是在咬发绳,是在自己身上啃咬。
他迫切的凑过去,和范闲接吻,两人唇舌交缠,吻的凶狠,谁都不肯落了下风。
一吻毕,两人都气喘吁吁。
“殿下趴着好不好?”
范闲诱哄着李承泽趴在秋千上,自己立于他身后,搂着他的细腰,温柔地顶撞着。
“嗯啊……重,重一点……”
李承泽难得提一次要求,范闲自然是要满足他的。
“殿下扶好!”
范闲双手把控秋千,用力顶在李承泽身上。
腰间的细链果真如他所想,蝴蝶随着他的动作翩跹欲飞,显得李承泽那把瓷白的细腰纯情又色气。
芙蓉帐暖,美人在怀,范闲这些时日被吊的难受,自然是要在此时扳回一局的。
可怜的猫儿啊,主动撩拨的下场可是要自食其果呢!
傍晚时分,范闲才一脸餮足从房内出来。
意料之外,谢必安竟然守在房外。
“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我再晚些回来,你就等着被陛下捉奸在床吧!”
谢必安没好气地瞪一眼范闲,示意范闲看地上躺着的两具尸体。
“死了就拖远点,别脏了殿下的眼。”
范闲浑不在意,抬手示意谢必安跟上。
谢必安犹豫一瞬,还是几步上前跟在范闲身后。
“趁此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