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坐脸嘬吸阴蒂/口茭/T尿道失/什么是便器/尿阴蒂c吹
么区别。
“怎么会是夸张呢?”
霍峰像是要证明,拿来一个镜子架在小桌上,让宋知恩能够借着镜子好好观赏自己的雌穴。
“你看,你的小豆豆已经在包皮里面探出了一个小尖。”
手上的束缚被霍峰解开,宋知恩被他拉着两只手探到了腿间。
“看着镜子,把阴蒂剥出来。”
“唔我不会”这样大张着腿在霍峰的注视下剥阴蒂,简直像是在当面自慰一样。
只是这样的理由怎么可能轻易说服霍峰,他拿着镜子凑近了几分,让宋知恩能够看得更仔细地说“不会主人可以教呀,我很有耐性,会教到你会为止。”
话说的如此漫不经心又不容拒绝,宋知恩没办法,看着镜子,两根水葱似的纤细手指碰上了阴蒂。
“嗯”
阴蒂就算包皮上也依旧分布着一些神经,在霍峰过度热烈的视线加持的敏感下,仅仅只是简单地摸一下,也足以令宋知恩咬着牙泄出一声小猫似的闷哼。
“可以沾点自己的汁水润滑,再用指腹轻轻揉搓阴蒂。”
宋知恩听着霍峰的指令,去触碰自己的阴道口,可是看着镜面有些分神失了轻重,手指点在雌穴的时候力道没控制好,小半个指节吃了进去。
“唔——”
这下手指被打湿的彻底,指尖甚至都滴着水珠,霍峰被他逗笑了“没必要这么着急,表现好一点,待会主人就给你小批吃真正的鸡巴怎么样?”
宋知恩被霍峰的笑晃了眼,一时间竟然有点愣神。
霍峰是个很爱笑的人,只是这些笑比起由内心触发的快乐,宋知恩觉得更多的是一种表达自己性格和善亲近的社交工具。
他的脸部肌肉是扯了起来,眼底里却没有什么波澜,除了面对他的时候。
但也很少像现在这样,笑得微微露出了整齐的上牙,宋知恩甚至第一次注意到了,霍峰的犬牙比较尖锐,带着食肉动物的气势。
他很开心,或者说自从宋知恩和他开始磨合,玩这些羞耻的性爱游戏之后就一直心情保持在愉悦的状态,心脏发热,这一刻宋知恩感受到了自己的价值感。
他语气放低,软糯着声音带着粘腻的甜意故意引诱“小狗好想吃主人的鸡巴”
霍峰呼吸瞬间沉重,喉结鼓动一下,嘴角不自然抽动,眸光瞬间暗了下来,抬着头紧紧盯着宋知恩的脸。
宋知恩被看得心里发毛,汗毛直立身体本能地察觉到了恐惧,下一秒霍峰突然猛地站起抱住了宋知恩的脸,一张嘴蛮横地咬住了他的双唇。
尖锐的疼痛在唇齿之间满开,舌尖品尝到了细微的铁锈味,顺着粗糙的舌头侵入口腔,头皮泛起密密麻麻的触感。
心脏疯狂跳动,宋知恩觉得自己在被某种大型动物扑杀撕咬,等到霍峰松开他的唇,内心仍旧心有余悸。
霍峰黑墨一样的瞳孔里好像沉淀着过于沉重的思绪,他手指碾过霍峰被吻得红肿的嘴唇,虐待一样的用指甲抠弄着被他咬破的口子挤出更多鲜红的血液,在宋知恩吃痛的嘶嘶声中喃喃自语一般念到。
“好想把你吃掉,缝进我的皮肉里。”
宋知恩吓得一哆嗦,小心翼翼地求饶“不要吃掉我。”
视线从嘴唇挪到了双眼,霍峰直视着宋知恩片刻,忽而又温和地笑了,他起身,就像刚刚一些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开玩笑的,我怎么舍得吃掉你呢,继续吧。”
宋知恩重重咽了一口唾沫,刚刚的霍峰,好像披着的羊皮突然被扯掉一个小口露出黑灰色毛发的恶狼。
他们两人默契的将刚才的事情翻过去,沾着淫水的手指开始轻轻揉搓着阴蒂。
“揉三下轻的,再揉一下重的,对就是这样,乖狗狗做得很棒。”
在霍峰建议的技巧下,阴蒂酸软在持续接连的刺激下已经探出来半个身子,手指拂过,整个腰身都控制不住的抖。
“这已经是揉搓带来的极限了,接下来用指甲抠弄着包皮的边缘将它往下撸。”
宋知恩的指甲昨天才被霍峰修剪干净,根本没有一丝余地勾住包皮,被淫水沾湿的阴蒂部位更是滑腻,几根手指连番上阵,除了把阴蒂碰得倒来倒去刺激着雌穴分泌汁水以外,没有任何作用。
这种隔靴搔痒一般的感觉温吞地折磨人,宋知恩难受的恼怒,伸出手勾住霍峰的手往雌穴带“主人,帮帮忙好不好,剥不出来好难受”
“真没用啊小狗,这点事情都要求主人帮忙。”
霍峰嘴上埋怨,手却很主动熟练地抵住小巧的阴蒂两边,用这巧力往下一撸,在宋知恩绷紧着肌肉的一声短促的尖叫下,快准狠地将阴蒂完全的剥了出来。
小巧的阴蒂膨胀到圆润像刚刚泡过水的赤豆,霍峰牙根发痒,只想含住它嚼一嚼,总觉得会是一股甜味。
只是还太小,想来吃起来也会不过瘾,就这样想着,霍峰从柜子里掏出来一个小巧精致的粉色跳蛋,他将开关黏在宋知恩大腿内侧,再把跳蛋紧紧贴着阴蒂用防水胶布粘好。
“主人”
宋知恩忍不住瑟缩一下,微凉的跳蛋触感在失去了包皮保护的敏感阴蒂上如此明显,让他害怕。
“先震个十分钟,如果花穴能喷三次就算合格。”
话音还没落随着霍峰手指在按钮上一摁,密密麻麻地震动从雌穴一路窜上宋知恩的心尖。
“嗯啊——太快了!!”
整个阴阜都跟着一起抖动,强烈的频率把宋知恩的理智都搅碎,一双手无法承受地抓弄自己的大腿试图分散大脑里那些过重的快感。
“唔!”白皙的手背被霍峰用力抽打了一下,吃痛的缩了起来
男人皱着眉头,脸上不悦地怜惜抚摸着被宋知恩他自己掐出几个指印的大腿,冷声到“不准掐自己,都掐伤了。”
“可是,可是呜呜好难受”
阴蒂都被震得发烫,宋知恩想要把跳蛋摘掉逃避这些可怖的快感,可是又害怕霍峰罚他,一双手悬在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手指扭曲着。看上去滑稽得不行。
突然身体猛得痉挛一下,呻吟叫得更加高亢“要到了——要到了——咿呀——”
牝户急促收缩,充沛的汁水从身体里面倾涌而出,宋知恩不受控制地抬起腰肢,潮水的淫水混杂着阴茎射出的精液喷了一地。
喷过一次宋知恩高潮之后瞬间整个身体跌落下去砸在椅子上,胸膛剧烈起伏,溺水一般张着嘴喘气。
可是跳蛋根本不会在意宋知恩是否处在高潮之后的不应期,依旧机械着执行着震动的命令,苛责打弄阴蒂,让他再一次被强行拉入下一轮高潮之中。
“不要了嗯啊停下,停下,主人求求你嗬嗯好酸呃啊啊啊啊——又要,又要到了——不要!!!”
躺椅上的美人被小小一枚跳蛋欺负地不停挣扎,在快感的侵蚀下失去理智摇晃着自己的胯部,天真的想要把跳蛋甩掉,却在不经意的一个期间,让跳蛋触及到内部的蒂芯,整个人僵直着身体,伸长脖颈,濒死一般达到无声的高潮。
泪断了线一样从脸颊上淌了下来,挂在下巴上滴落,在凹陷的锁骨上汇集成一个小小的湖泊,宋知恩像被人过度挤压着肺部折磨,吐气都在发颤。
“主人我爱你,好喜欢你,疼疼我好嗯好不好我不行了呜呜坏掉了”
宋知恩快要被这些不间断的快感逼疯了,高潮这样美妙的事情第一次好像变成了一种折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