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空睡裙诱邻居直男/隔壁s男妻/可以帮我修水管吗-脑洞十四1
红痕,他的身体被尺寸狰狞的肉棒生生劈开,只觉得十分胀痛:“嗯……老公……”
那频频磨过敏感点,直抵肠穴深处的阴茎青筋暴起,顶撞时胯骨剧烈地拍击着饱满的臀尖发出淫靡浪声,挤出来的乳白淫汁混杂着骚水遍布在腿间,那张精致清隽的脸颊红得滴血,连锁骨都泛着红!
“哈啊……好大……老公……”
江余珂失力地躺在沙发上,又粗又硬的阴茎轻易破开层层肉壁肏进身体里,就着潮湿滑腻的黏液进出,畅通无阻,他的眼尾已经被欲望熏染为迷离的绯红,口中不住吐出淫浪的喘叫,“想要老公捅坏我……呃啊!”
“真骚。”谢闵旸掐住他的腰胯。
江余珂猝然扬起腰,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头皮发麻:“啊……好深……”
谢闵旸看着他柔软的胸乳随着身体起伏不住在眼前晃动,肉棒上的青筋碾压过敏感媚肉,肆意向深处捣弄,穴口不断溢出淫水,操得越狠。
肉穴夹得实在紧,紧致湿热的肉壁含住他的阴茎,让人舒爽不已,每一次撞击都顶在江余珂的敏感点上,刺激得他大腿颤抖,灭顶的快感席卷全身,受不了地绷紧了腰身。
热烈的情欲挑拨着所剩不多的理智,江余珂的身体在这操干中一步步失控,陷入沸腾的欲望之中,他难耐地喘息着,肉棒在穴道里不断抽插撕磨,两人的下体紧紧交合在一起,在冲撞间发出啪啪的声音,大腿根布满情色的痕迹。
谢闵旸难以自制地双手制住他的腰胯,将人往身下摁,他盯着江余珂那双凌厉清亮的眼睛,看见他抽搐发抖的腰肢,和嫩肉被阴茎操得翻出的淫浪一幕,呼吸沉沉。
那双眼睛浸满欲望地注视着自己,殷红的唇角流出透明涎液,听话地揉玩着乳头,喉咙里还止不住地勾引,撩拨,带着哭腔的叫:“老公……老公疼我……”
谢闵旸开始发狠地操弄江余珂,双臂捞起他的腿弯,几乎迫使他腰部悬空,所有感官集中于这处。
江余珂脑中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快意似激流般迅速窜过全身,内侧敏感的软肉被磨红,前端流出的淫液浸湿了腿心间,沙发上的绒布隐隐泛着水光:“哈啊……嗯啊啊啊啊……”
江余珂低喘一声,身体挺起,爽得眼泪直流,勃起的性器射出一股精液,尽数溅在腰腹上。
他的大腿肌肉紧实,上面布满了深红青紫的淤痕,又痛又爽地哭叫:“等等……老公、老公、谢闵旸……慢、慢一点,要射了……唔……”
谢闵旸抱住他的臀肉,将人托起自下而上地操干,堵住江余珂的唇,舌头抵进口腔里肆意翻搅,又热又湿润的吻叫人情欲暴涨,江余珂双手攀附在他坚实的肩膀上,指尖陷入血肉,耳垂红得滴血。
“哈啊……你操得好深……”他紧紧抱住谢闵旸,双腿挂在男人健悍有力的腰胯上,声音沙哑无比,揉皱的浴袍挂在臂弯将落不落。
他刚想说话,谢闵旸就着姿势俯身叼咬住他的乳头,舌尖在那挺立的乳尖上舔舐了下,江余珂忽地夹紧腿,身体细微地发抖:“呜呜……受、受不了了……”
小穴被肉棒自下而上彻底撑开,变得格外湿软,而在这细微抽动里忽然绞紧,江余珂爽得腰身发颤,性器前端射出一股一股稀薄的精液,身体仍然不受控地发着抖,鼓动的心跳扑通扑通像是要冲破胸腔,汗湿的脸颊绯红一片,灌满在肉穴里的精液混杂着被磨烂的润滑溢出穴口,被操得合不拢腿,臀部发麻!
谢闵旸抱着江余珂坐在沙发上,一下又一下地细细亲吻着他的脸颊,坐在怀里的人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俨然是被浓精灌满了,浑身上下留有许多淫靡情色的痕迹。
男人揉捏着江余珂的后颈,盯着他疲惫的眼问:“满意了?”
江余珂收紧胳膊:“唔,老公……吃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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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如果天堂可以通电话,你节试阅
●文案简介
勾引寡嫂伽伽。
陈伽受x乔肆年攻
●注意事项
主受,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丈夫离世后的试阅
●文案简介
这个人平常一副高冷的样子,现在却被自己摁头插嘴,被阴茎捅得脸色潮红,被浓白精液灌满食道,色情秾丽,看上去就像一具可以肆意蹂躏玩弄、形容狼狈不堪的性爱玩具,灭顶快感不免在心间潮涌翻腾,彻底沉溺情欲之中。
陆晏洲发觉自己放不开他。
江言受x陆晏洲攻
●注意事项
练笔文,文笔小白,剧情土俗。
双洁,年龄差,一点狗血强制爱文学。
●仅有八章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乖,做得好极了。”
犹如铁钳一般令人挣脱不得的手掌捏住少年的下颌,陆晏洲喉结滚动,眼角泛起疯狂的绯红,他用指腹轻轻揩去身下之人唇角溢出的几滴粘稠精液,动作极尽温柔。
江言被射进喉咙的精液猛呛,喘咳着撇开脸。
陆晏洲垂眸凝视这个矜贵清冷的小少爷,想到这人平常一副高冷的样子,现在却被自己摁头插嘴,被阴茎捅得脸色潮红,被浓白精液灌满食道,色情秾丽,看上去就像一具任人肆意蹂躏玩弄、形容狼狈不堪的性爱玩具,灭顶快感不免在心间潮涌翻腾,彻底沉溺情欲之中。
他爱怜地想在江言额头上落下一吻。
却被他冷着脸嫌恶地避开。
眼前这人,被精液呛得满脸憋红也仅仅兀自调整呼吸,赤裸白皙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睫毛颤抖得如同濒死的蝶,仿佛在下一瞬便要挺不住晕过去,但还是准确无误地避开他的亲吻。
陆晏洲略微松开手掌,看见印在江言素白脸庞上的两枚指印,眸光暗沉几分,几乎顷刻之间又燃起了欲念。
他伸出手指顺着江言的柔软唇瓣探入温热口腔,小心翼翼地扣刮着残留下来的精液,眼睫低垂,唇角缀着似有似无的愉悦:“不让亲就不让亲,今天没企图用你那小尖牙咬坏我的宝贝,怎么,你终于被我操舒服……嘶。”
陆晏洲慢悠悠地抽出手指,上面赫然一排牙印,黏腻得沾着些晶莹的唾液和乳白液体,他一哂:“江言,原来你这么不禁夸?”
江言眼神冰冷地掠陆晏洲一眼,动了动手腕,只听见禁锢住他的银色细链在空中晃出一道风声,脸色一僵,又颓然地垂下了手臂。
口腔里充斥着腥淡的精液味。
他几乎咬牙道:“滚。”
还是很凶,又冷又凶。
陆晏洲胡乱擦着手指,高挺鼻梁下的薄唇紧抿着,目光沉沉地盯住床上衣衫凌乱、眼眶湿润的江言,没来由地感到一丝烦躁。
江言这个人,就像是一头养不熟的小狼,驯养了这么久,见到主人还是会亮出一口森白可怖的獠牙。
“是我错了。”陆晏洲将湿巾扔进垃圾桶,语气近乎感叹。
这句话居然从陆晏洲这样的人嘴里说出来,江言觉得难以置信,一时震撼不已,连喘气的动作都消弱了些许。
但下一刻,他陡然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只听陆晏洲继续说道:“没把你操爽,是我的问题。”
江言一口气郁结心头,还未发作,就猝不及防落入陆晏洲坚实的怀中,男人就着面对面的姿势,嘶啦一声,双手粗暴地扯下他单薄的纯白睡裤,抓住他那两只脚踝,不由分说